見的背影消失在了巷子里,傅芷璇嘆了口氣,沖馬車上的陸棲行道:「讓殿下見笑了。」
「無妨。」陸棲行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是我叨擾了。」
傅芷璇做了個請的姿勢,微側著,讓他先進門。
「嫂子,原來你早有了新歡,難怪想跟我大哥和離呢!」去而復返的季瑜正好看到陸棲行進門,跑過來,幽幽地說。
傅芷璇頭大地看著:「你想多了,這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季瑜不信,眼地看著:「嫂子,你既已識知,跟我一樣不得與郎相守,也該明白我才是。我對祝郎一片真心,還請嫂子全。」
好說歹說,都執迷不悟,傅芷璇的耐心也耗盡了,讓陸棲行先進去,然後拉下臉,冷漠地說:「瑜,我不懂你所謂的,也沒興趣聽。你執意要生這個孩子,這是你的事,你的責任。若你甘願離家族,獨自養孩子長大,我雖不贊同,但也贊你一聲烈堅強。但你若做不到,那也別指旁人給你養孩子。」
季瑜無一技之長,子天真愚蠢,平日里也沒吃過苦頭,離開了家,連自己都養不活,拿什麼去養孩子。
自始至終,想的不過是先靠傅芷璇躲開家裡人,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抱著孩子去找祝家。
現在聽到傅芷璇毫不留的拒絕,愣了:「嫂子,你的心腸怎麼這麼呢,我,我真是錯信你了。」
哭著哭著,突然嚶嚶嗚嗚地捂著鼻子跑了。
傅芷璇鬆了口氣,回家關好門,又特意囑咐了小嵐一番,讓以後見到季瑜就繞道走,絕不能跟多接。
主僕倆說完話,傅芷璇這才想起自己把堂堂攝政王給擱在了堂屋裡。
連忙親自端著熱茶上去:「殿下,民婦招待不周,請殿下見諒。」
陸棲行不在意地揮揮手,懾人的目一直停留在傅芷璇臉上,似乎要把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傅芷璇不大自在地了臉:「殿下,我臉上有東西嗎?」
陸棲行幽暗深邃的眸子微微挪開,薄輕啟,突然吐出一句驚人之語:「你我皆被長輩婚,不如咱們做一場戲,打消他們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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