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一隊人馬去查來福寺后,季文明很快便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直到次日,出去探查的人回來稟告他:「季將軍,有人看見,在夫人倒數第二次去來福寺的時候,似乎與一子說過話。」
季文明蹙眉:「子?什麼子,姓甚名誰,家住何,家裏有幾口人?與錢夫人是何關係?」
來人被他問傻眼了,支支吾吾地說:「這……屬下不知。」
季文明翻了個白眼:「不知,不知,你一問三不知,怎麼探查的,什麼都沒弄清楚,你回來稟告我做什麼?」
來人瑟了一下,遲疑片刻,小聲道:「屬下雖不知這子的份,但有一人應當知道。」
季文明被他的磨磨唧唧弄得很不耐煩:「誰?」
來人覬了他一眼:「季大小姐。」
可是有人親眼看見過季大小姐跟那子很親昵地手挽手,一起去喝茶,兩人的關係顯然非同一般。同樣也是這位子,又同與季大小姐很不對付的錢夫人坐在一塊兒聊天,這可有意思了。
「瑜?你是不是看錯了?」季文明下意識地認為季瑜不會與這事扯上關係,因為錢珍珍的關係,季瑜也很不待見錢夫人。依那任的子,怎麼可能同與季夫人好的人來往,還有說有笑一起喝茶。
他就知道是這樣,來人低垂著眉,翻了個白眼,小聲說:「錯不了,還有人聽大小姐那子——嫂子!」
說完,悄悄瞥了季文明一眼,誰不知道他是靠老婆發家,難不這時候就已經在外面置辦了外室?
果然是有其翁,必有其婿。
季文明沒察覺到這個屬下的腹誹。他臉大變,腦子裏鬨哄的,這世上能被瑜嫂子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錢珍珍,另一個就是傅芷璇。
雖然來了安順后,因為錢珍珍娘家的強勢,季瑜現如今跟錢珍珍的關係緩和了一些,但到底不是那麼融洽,兩人只是面子,從不心。而能令季瑜全心依,親昵地挽著喝茶的非共同生活過七年的傅芷璇莫屬。
這麼說,傅芷璇也到了安順。可是為何瑜會瞞著這事,從未與他提起過?還有,是與何人,何時到的安順,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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