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赫大驚失,趕捂著自己被削禿的腦袋躲開,倉皇喊道:
“宰相救我啊!”
沈宰相嚇得沒躲沒藏,隻能雙手高舉,對葉知舟求饒:“王妃息怒!咱們有話好好說是不是!沒必要把事弄這個樣子!到底戰赫是督軍,是朝廷上不可或缺的人才,事要是鬧到皇上那去,說不定四王爺剛拿到手的差事就要沒了!不如就讓臣來吧!”
葉知舟揮舞的關公刀順勢一收,眼睛瞇了瞇。
是啊。
寧渡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好差事,要在有什麽差子,皇上又會覺得寧渡事多,就把他的職位撤了。
“那行!”
算他們能說服!!
葉知舟將關公刀往地上一甩,威風凜凜道:“說吧,你能怎麽懲罰!”
沈宰相鬆了口氣,瞪向自己這個爭氣的手下:“您說懲罰。”
不假思索:“我想讓他死!”
坐在馬車裏的寧渡眸中掠過一幽。
他鬱結的心似乎瞬間解開,就因為那屹立在那大門口麵前的影。
沈宰相一哽,尷尬道:“王妃,您要是殺了他的話那不就違背咱們的初衷了嗎?不如您就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折中給他換個懲罰方式行不行?”
葉知舟目逐漸變得沉,看向瑟瑟發抖的戰赫,著聲音道:
“那就把他掛到城牆下麵去!暴曬三天!直到他認錯了為止。”
百姓們唔了一聲。
那不跟曬臘一樣嗎?
沈宰相角了,更是為難:“王妃,您這樣隻能說給他換了一個痛苦的死法,這寒冬臘月,隻怕是他一天都堅持不到就會死了呀。”
葉知舟手撐關公刀,姿態隨意而囂張:“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到底什麽行?”
沈宰相和戰赫齊齊一噎。
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提出來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嗎!
頭一次沈宰相被一個人懟這樣子,倒像是難得的奇觀。
寧渡依靠著車壁上,漆黑眼瞳中隻倒映著葉知舟的影,角逐漸上揚。
葉知舟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盯著,滿腦袋還都是寧渡那張可憐的模樣。
的小寶貝,自己打一下都舍不得,每天恨不得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竟然被他們這麽打!
再度看向戰赫。
不層皮就別想走!
戰赫被看的頭皮發麻,更是往後了。
看他這樣,葉知舟終於有了個主意,獰笑道:
“那就能讓他著子,背著牌子繞著皇城跑三圈,說他不應該襲王爺,他錯了,這件事就作罷!”
戰赫霎時如天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
什麽!?讓他著子繞整個皇城跑?那他的尊嚴呢?
沈宰相更是駭然,一時不想答應:“這、是不是有點太嚴重了啊。”
這可是他最重要的手下之一!!
那也是象征著的臉麵的!
“沈宰相。”葉知舟麵容冷,知道這幫人想息事寧人。
可胃口大得很,一般的懲罰,不了的眼。
就要讓所有人都給看著!傷害男人會是什麽下場!
更加堅定:“我就要他這樣,而且跑到立宏樓底下時候,還要扭著跳舞,一邊跳一邊說自己錯了,不然的話,我就把他腸子扯出來當項鏈戴,我葉知舟說到做到!”
沈宰相虎軀一震,愕然地看著沒說話。
也目灼灼地盯著他,“我是玩真的。”
現場氣氛一片死寂。
就連那些興的老百姓都漸漸變得麵凝重,警惕睨著葉知舟的背影,難掩震撼:
“四王妃竟然這麽喜歡王爺?”
“管的,四王妃巾幗不讓須眉,真是太帥了,能夠把戰赫追著跑,就證明實力不虛好嘛?”
“戰赫是什麽東西,呸!”
“就是!四王妃這樣也算是為民除害,讓咱們看看平常狐假虎威的戰赫竟然能夠變這個樣,哈哈哈哈哈!”
這些夾槍帶棒的議論聲中,戰赫氣得渾發抖。
他沒想到這個人竟能這麽咄咄相,但是現在,如果他不選,等待他的也不是什麽好結果。
他隻能,在老百姓們揶揄的目下,艱難地點了點頭。
葉知舟獰笑:“那現在就把服給我了!”
戰赫咬死牙,每一步都極為磨蹭。
惹得不耐催促道:“作快點,你沒吃飯嗎!!”
戰赫眼眶微熱,頭一次覺一種屈辱的覺湧上心頭。
他娘在他小時候當街打他屁都沒這麽難看!
真恨不得在這一頭撞死!!
但是沒辦法,他隻能下自己的服,站在凜冽寒風中。
寧渡擰眉。
這男人都著子了,能不能別看。
當然,葉知舟當然是不想看一眼,翻著白眼別開頭:“沈宰相,牌子。”
沈宰相隻能讓人照搬。
不多時,牌子來了,還是那種項鏈設計,可以在他上,非常人化地出兩條胳膊,能讓他跑步。
葉知舟寒聲催促道:“現在就去給我跑,本王妃要帶著王爺上鬧市上看!”
說罷,又沈宰相:“宰相,咱們說好了三圈,隻能多不能,本王妃會暗中派人盯著,沈宰相的人也陪同吧。”
沈宰相胡子氣得抖了抖,頷首道:“王妃說什麽就是什麽便是。”
葉知舟高傲地扯起角,知道他是不高興了:“沈宰相是個黑白分明的人,你辦事兒我放心,別忘了這家夥是要在立宏樓底下跳舞的,我現在回去接王爺。”
沈宰相臉沉了沉,拱手道:“恭送王妃。”
一揚馬鞭颯爽而去,惹得老百姓們雙眼放飛,仿佛看著一個英雄。
太帥了。
這樣的人,毫不遜於孔念。
但與之相反的是寧渡。
他反應過來葉知舟要去找他,趕催促如煥:“快點!不能讓葉知舟知道本王在外麵,速速回去!”
他不想讓葉知舟知道他目睹了全部的過程,必須一路爭分奪秒。
如煥隻能一揚馬鞭,與葉知舟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
雙方人馬就像是競賽一般。
葉知舟騎著馬回到房中時,寧渡剛蓋上被子,上還有一層汗。
他擔心速度不夠,後半程直接用輕功回來的,還有些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