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對此也是憤憤不平:“是啊,自從四王爺變得好看了之後,很多人都想攀附四王爺的關係,卻一點門道都沒有,肯定就是因為四王妃在暗中作!還真是不給其他人留活路!狐貍!”
簡直就是惡心。
秦驕氣紅了一雙眼,更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寧鈺越是這麽說,本小姐就越是要這麽做,我要讓他看看誰才是真正有能力之人!那狐子竟然敢誣陷我,我不過就是對態度不好一點,就忙不迭地找我心上人告狀了,可真氣!!”
姐妹們非常讚同:“可不是嗎!那人可是比咱們足足大了五歲!還懂得那麽多心機,若不是這樣,隻怕也不可能為皇上麵前為紅人。肯定是因為擅長**之,見到一個男人就爬上去了。”
這些話無疑是在往秦驕心尖上,一想到葉知舟那張臉就恨不得將其刮花:“這次過來肯定也是為了那批金馬,我要跟一起比!我要讓從馬上摔下來!”
說幹就幹,秦命令侍道:“你去買點魚線,吩咐兩撥人做準備絆倒葉知舟,魚線要多,要都纏繞在一起!”
魚線明且結實不顯眼,一旦馬被絆倒,葉知舟絕對會從馬上摔下來!
到時候摔掉個門牙什麽的對來說就是大賺!
絕對不會讓這個人好過!
-一場激烈的賽馬比賽即將開始,分為男子組和子組。
每一組都要在馬上跑三圈,並且還要做出高難度作,過路障為止。
每一組的勝利者都有資格進行下一項的比賽。
人們都是一層一層的篩選下來,勝利者準備七日後的第二場比賽,沒過多久便到了葉知舟。
是今天子組的最後一組,當然,與一組比賽的,是秦驕和的那些姐妹們。
會場肯定有問題。
葉知舟讓阿靈掃描:“看看這周圍有沒有可疑行徑。”
【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活,我會為您時刻監測。】稍有些放心,抬頭向被放在高臺上的那匹金馬。
之下,金馬上熠熠發,真的就像是傳說中那香檳金的馬匹一樣,看一眼就讓人心澎湃。
會場中也有很多人對這那匹金馬竊竊私語:“不管什麽時候看那匹金馬都覺得好好看啊。”
“就是啊,我也好喜歡!這輩子能見上一麵就很知足了。”
“這匹馬是母馬,把它帶回家說不定還能生出另外一匹小金馬出來,那不就是錢生錢生錢了嗎?”
錢生錢生錢?
葉知舟眼睛倏然亮了,興衝衝地盯著照夜:“照夜,你喜不喜歡那匹馬?”
照夜很有靈抬頭看去,見到被放在臺子上的金馬激地哼了哼。
而那金馬見到照夜,也有一點點激,想要上前但是被邊的侍從製止住了。
好家夥。
這線不是對上了嗎?
葉知舟燦然一笑,俯下道:“那咱們努努力,爭取把你媳婦兒帶回家怎麽樣?”
照夜更加激,還順便磨了磨蹄子。
秦驕在一旁看葉知舟像個傻子一樣跟馬說話,傲然道:
“王妃這是在跟畜生說話嗎?”
葉知舟蹙眉,抬眸睨向,便笑得更加詭譎:“沒想到王妃這麽漂亮的人,還有這種技能。”
說罷,秦驕也指了指高臺上的那匹金馬,跟自己家的馬匹道:“那咱們也跟王妃學學,咱們贏了之後,本小姐給它抱回家,給你當媳婦。”
下的那匹棗紅的烈馬也似是聽懂了,扭頭向照夜。
照夜冷漠地撇開了目。
那棗紅的馬更加躁起來。
葉知舟看著這兩匹馬的刀劍影,像是看著稚鬼吵架,混不在意。
秦驕見這樣就來氣,示意姐妹把左右圍住,對怪氣:“聽說咱們的四王妃很氣,不能到一點委屈,否則就要找男人告狀,是不是?”
葉知舟聞言一怔,就聽左邊的小姑娘滴滴地接了話茬:“哎呦驕,這話怎麽可以瞎說?人家四王妃千金貴,雖然出不高吧,但現在人家是紅人,當然點委屈就不能忍耐了。”
另一邊的子笑著道:“別說了,再說四王妃又要哭了,說不定待會兒要邊哭邊跑呢。”
“你還別說,我早些年曾經見到過王妃的英姿,親眼看著從馬上摔下來,嚎啕大哭哈哈哈哈哈哈!”
葉知舟滿臉黑線,立刻想起了原主的黑曆史。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麵,琴棋書畫需要通不說,騎馬也是必要的一環。
但原主因為膽子太小,上了馬就不敢,曾經被蕭可可趕鴨子上架著上馬。
結果可想而知。
從馬上摔下來,胳膊臼,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一幕堪稱經典,哭著爬起來,哭著走回家,頭發跟窩一樣,臉上還全都是灰。
寧渡和寧硯看到那個蠢樣差點沒氣過去。
整整一個月,皇城中都流傳著的笑談。
而且寧硯還因為遭到了更厲害的嘲弄和排。
是想想就覺得丟臉,臉逐漸變得青黑,而秦驕似乎是覺得自己功更刺激到了,極其囂張地衝笑笑:“王妃,待會兒您不會從馬上摔下來吧?”
葉知舟心不快,咬牙看向:“你希本王妃從馬上摔下來?”
起碼可是很有天賦的。
秦驕佯裝不在意地笑笑,矯造作地說:“人家倒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要勸勸王妃,待會兒別從馬上摔下來之後就鬧脾氣,找男人安你,你這一大把年紀,有家室有兒子,還是離異遠點吧。”
葉知舟不以為意,爽快地拋起了直球:“寧鈺又跟你說了什麽吧?他是不是說本王妃掉眼淚很可憐,找他安?”
秦驕笑容一僵,表逐漸變得幽深。
怎麽知道。
葉知舟看這樣就明白,哂笑道:“別中計了秦驕,我跟寧鈺之間的關係還不如我跟一條狗關係好呢,他就是故意刺激你,讓你對我手的。”
秦驕聞言怔怔,表倏然變了:“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葉知舟挑眉看著:“你現在是不是想對我手了?是不是已經用陷阱埋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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