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頂著兩排戒疤,溜溜的小腦袋,臉上還帶點嬰兒,像一隻小包子,這會兒懵懵懂懂又有些怕怕的模樣,再一次把喬玉蘿萌住。
“有人嗎?”
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喬玉蘿回頭一看,正是張嵩院裏的丫鬟春桃。
春桃手裏拎著個食盒,抬步走了進來,看到喬玉蘿,才笑開來,“姨太太,這是我們爺讓廚房燉的燕窩,說送來給您補補子。”
喬玉蘿看著把食盒擱在桌上,又手打開盒蓋將裏頭的小碗端出來。
小碗還有些熱氣騰騰,顯然燕窩剛出鍋就直接送來了。
張嵩這小子,竟然這麽惦記這個大姨。
“你們家爺特地讓你來給我送的?”
“呃對,爺特地讓奴婢來送的,順便抓藥。”
應該是主要來抓藥,順便送燕窩的吧。
春桃這小丫頭,可比喬玉蘭邊的春花機靈多了。
喬玉蘿看了看那小碗,“這燕窩不能有毒吧?”
春桃一愣,“姨太太您哪兒的話,您是長輩,我們爺可尊敬您了,他給您盡孝還來不及,哪能給您下毒呀,這種話可不能說。”
喬玉蘿隻是試探地開個玩笑,張嵩當然不可能給下毒。
這小子現在像是跟薛庭遠調換了似的,薛庭遠嫌棄當娘的,千好萬好小姨好,張嵩則是嫌棄娘,偏偏跟這個大姨親。
大外甥的好意,喬玉蘿不能不領,端起燕窩,卻沒打算自己喝,湊到邊吹了吹,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喂到小元空邊。
小元空從記事起就住在寺廟裏,吃的都是清清淡淡的素齋飯,他知道蘿卜芋頭青菜豆腐,卻從沒吃過燕窩。
靜安寺出事之前,他們幾個小和尚還聚在一起討論過,師兄見識廣,說燕窩就是燕子的口水。
當時他們就嫌棄得不行,那些有錢的施主口味真重,竟然連口水都吃。
燕子的口水能有蘿卜糕糕好吃嗎?
想到這兒,小元空後退半步,搖頭表示不吃。
喬玉蘿哄他,“這是糖水,很甜的,你之前吃了兩個包子,連水都沒喝一口,不噎得慌嗎?來,喝這個。”
喬玉蘿說著,又把湯匙湊過去。
小元空推拒不過,想著就喝一口,一小口就好了,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個不聽話的小和尚。
然而等嚐到加了糖的燕窩甜香味,他又一次瞪大眼。
燕子的口水,竟然這麽好喝……
小元空不覺咂了咂。
喬玉蘿見狀,趕又舀了一勺吹冷喂過去。
小元空糾結了。
他先前才暗暗發誓隻喝一口的。
可是,燕子的口水真的好好喝呀!
喬玉蘿問他,“不好喝嗎?”
按說古代的燕窩應該比現代的更為純正才對,而且張府那樣的人家,也不能采購假燕窩。
既然是真燕窩,口絕對不會差的,可這小家夥怎麽一臉糾結的小表?
收回思緒,喬玉蘿道:“要是不好喝,那我就倒了。”
小元空急了,一下蹦出兩個字來,“好喝!”
喬玉蘿被他這反應愣了好一會兒才噗嗤笑開來,“好喝那就把剩下的都喝完。”
說著把小碗擱在桌上,又抱他過去坐下,把湯匙遞給他。
小元空著湯匙,口水在裏滴溜溜打轉,但還是沒忘了給喬玉蘿道謝。
春桃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這……”
燕窩是爺特地讓送來給姨太太的,怎麽讓個孩子喝了?
喬玉蘿解釋道:“這孩子是我們家的,他喝了跟我喝了沒什麽兩樣。”
俞姝眼盲那幾年,與哥哥走散,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伉儷情深,因而十分排斥妾室。但他夫妻久無子嗣,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他極為嚴厲,令俞姝謹守身份,不可逾越半分。連每晚事后,都讓俞姝當即離去,不可停留。這樣也沒什…
施落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退了三次婚,又嫁給曾經名滿京都的小王爺衛琮曦。隻是,如今的衛小王爺似乎混的慘了點,身份冇了,腿廢了,人也憔悴了,還一臉陰鷙的盯著她,要弄死她。施落重振精神,決定賺錢養家,賺錢養夫,賺錢養娃。衛小王爺一臉傲骨,不屑:“老子堂堂小王爺,要你養?”多年後,傲骨的衛小王爺諂媚一笑:“娘子,你養家,你養我,我主外,我主內,娘子主我。”
花綢那年與母親上京投奔遠親,到了奚家,她忽然長了輩分,多了個小侄子。花綢寄人籬下,心懷感激,手把手教小侄子寫字。引得滿府咋舌稱奇,平日坐不住的小少爺竟然在書案前坐了兩個時辰!小侄子會把攢下來的月錢都給她,追在她裙子后頭黏糊糊的喊姑母。但那年…
作為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安汐無比嫌棄自己那個四肢不勤,白長一張好皮囊的弟弟安毅。可一朝不慎穿越,那傻弟弟竟然翻身做了王爺,而她卻成了那位王爺的貼身侍女;自小建立的權威受到挑戰,安汐決定重振威信。所以在諾大的王府內經常便可見一個嬌俏的侍女,提著掃帚追著他們那英明神武的王爺,四處逃竄,而王爺卻又對那侍女百般偏袒。就在這時男主大人從天而降,安汐看著躲在男主身后的傻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某男“汐兒,你怎麼能以下犯上?”安汐“我這是家務事。”某男頓時臉一沉“你和他是家務事,那和我是什麼?”安汐“……我們也是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