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昭很快就歇過來了,剛剛明覺大師跟娘的對話他也聽見了,知道自己將要有好事發生了,聽的明覺大師喚,立馬大步走了上去。“是。”
這時,明覺大師已經不是賊了。
喬玉蘿滿意地笑了,陸知溫說道:“佩服佩服。隻怕幾百年來,還沒人製服過這和尚呢,他要是出現在朝廷那幫皇家子孫麵前,見的人千跪萬拜都來不及了。”
“老娘不是好耍的。”
喬玉蘿起到藥房裏又裝來一碟茶香瓜子,“這瓜可好吃?也沒見你讚一聲。”
“好吃好吃,吃得我停不下來了,今晚又是鹽焗,又是五香花生,又是鹽茶香瓜子,我會想念的。”
喬玉蘿一聽這話有歧義,立馬撇過一眼,向了薛庭昭。
白初薇一直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隻有在薛庭昭最危險的時候才了一下,一個聰明冷靜的主,看著都賞心悅目。
看完白初薇,回眼看了一下陸知溫,莫名覺得好笑,明明白初薇是陸知溫這個男主的,如今卻隻能作壁上觀了。
“你笑什麽?”
陸知溫剛一問,就後悔了,馬上意識到在笑什麽了,當場覺得又尬又涼。
但下一秒兩人都尬了,在現實世界裏,邊的人還都說他們是一對呢。
“呃……”
“嗯……那個,還要瓜子不?”
“可以來點……”
說完兩人齊齊盯著石桌上的那碟剛盛出來的滿滿的瓜子。
“呃……”
一個頭,一個脖子,喬玉蘿已經完全不想說話了。
都隻看薛庭昭和明覺大師練武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喬玉蘿剛打開大門,隔壁薛二娘就帶著春喜走了過來,“哎呀喬大娘早呀,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想來你家坐坐,這是我讓春喜昨晚做的糕點。聽說我今天要過來,特意做到半夜呢。能進來坐坐嗎?”
薛二娘理了理鬢邊的頭發。
喬玉蘿看臉上的瘢痕消了一些,看上去是順眼多了,“有點不巧,家裏沒打掃,沒備茶,連水都還沒打。”
“到我家打去,我家院子就有一口自家的井,要不我讓春喜給你打桶水來,咱倆隨便坐坐,至於茶嘛,我也春喜備過來就行了。老爺喜歡喝茶,什麽茶都有,你喜歡喝什麽,我春喜去拿,反正糕餅是有了。”
“這……”喬玉蘿看來沒有拒絕的理由了,歎了口氣。無事不登三寶殿,薛二娘可是史夫人,輕易不會到普通百姓家裏拜訪,怕是為了養膏。
“沒事兒,咱們不客氣這個,你裏屋要是沒打掃,我隨便院子裏坐坐就行,咱也不拘這個。”
喬玉蘿看是打定主意要進來了,畢竟是史夫人,不好一拒再拒,“既然你不介意,就進來吧。”
徐二娘趕提起子,推了一下春喜:“快去備茶。”
“是,夫人。”
喬玉蘿撇了春喜一眼,發現比之前溫馴多了,之前徐二娘對自己恭維兩句,小丫頭就比主人還翹尾。
這轉變還真是快,腳也跑得很快。
喬玉蘿隻要邀請徐二娘進了院子,院子裏一堆骨頭、魚骨頭、瓜子殼……都還沒打掃,還有螞蟻在搬運。
徐二娘看著地方下腳,走得十分小心,喬玉蘿看了一眼,平視前方說道:“家裏沒有仆人,隻有三個媳婦,大早上各有各的忙,你可得走小心了。”
“沒事,看來昨晚是辦宴會了,我隔牆聽著也覺得熱鬧呢。”薛二娘一不小心說了,頓覺不好意思。
“呃,那個,我昨晚出來看夜來香,春喜說花開了,出來看看,就聽見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喬玉蘿不卑不地說。
徐二娘幹幹一笑:“不礙事,我們睡的在東麵,東麵有一口大池,什麽聲音都進不來。”
“哦,那就好。我這四個孩子就是鬧了些。”
“沒事沒事,誰家孩子不是這樣呢。”
徐二娘看到石桌時,下一道眼便向了圍牆,心想,難怪最近都聽不見這家人聊什麽了,原來是搬了石桌。
兩人就著石桌坐下來,徐二娘又了一眼滿地的瓜子殼,看來昨晚上是真的熱鬧。這麽熱鬧,怎麽會有仙人呢?
莫非是宴請仙人?
昨晚該不會是眼花了吧?
可我和春喜都看得真真的,真是立在高高的樹冠上,腳下隻有一的末枝,不是仙人是什麽?
但徐二娘不好直接就問出來,便說:“看來你昨晚是宴客了,以後如果不夠人手,你把我家春喜過來幫忙,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多能幫一些的。”
“多謝徐二娘了,暫時沒有這個需要。”喬玉蘿知道想安個人過來,才沒這麽容易。這徐二娘的窺私還真是大。
於是喬玉蘿幹脆轉移話題:“我看你臉好了一些,斑點也了些,但是想要恢複鮮,還得補水。養膏我已經調製出來了,正想找個時間給你送去,奈何這兩天心孩子的事,走不開。”
徐二娘立馬抓住表現機會:“孩子的事有什麽煩惱的,可盡管跟我說說,我家老爺在京城裏還是有些地位的,要是有什麽為難到你的,不妨跟我說說,一起解決解決。”
“倒也沒什麽,隻是大郎要讀書,給他找家書院罷了。”喬玉蘿輕描淡寫說道。
“哦?書院這個我,咱們京城裏最好的就是懷濟書院了,書院的夫人跟我家老爺有些往,我可以著人夫子幫盯著點,讓你家大郎好好學……”
喬玉蘿一聽到這,心說麻煩了,這豈不是把自己孩子放到眼皮底下了。心裏有些懊悔,不該說這個的,不過轉念一想,遲早也會被傳出去的,就算不傳出去,也會被查到的,說了也就說了。
難怪原主人要把這房子送給自己,真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
“看孩子自己的緣分吧,他若是跟夫子緣分好,夫子自然會看上眼的,若是自己不爭氣,那便是機會還沒到。”
“嗨,你客氣什麽,我不過幾句話的事,保管你家大郎下回科考中個進士。”
“不如我們還是說回那個養膏吧。”喬玉蘿不客氣地打斷道,可不想大郎早早地就為家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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