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
被做馨兒的歌姬抱著琵琶,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默默記在了心裏。
“一個散騎侍郎,一個太尉府長史,你周旋於這二人之間,好好演這出戲,明白了嗎?”
“馨兒明白。”
“你第一次領任務,有不懂的多向你崔師姐打聽下,讓多教教你。”
“是。”
馨兒信心十足地著薛庭遠和陸知溫,臉上出一抹微笑,忍不住在琴弦上撥了一下,錚錚的琵琶聲傳了出去。
遠的薛庭遠和陸知溫驚了一下。
“你聽到什麽沒有?”
“你也聽到了。”
“我以為是錯覺。”
兩人心裏都覺得正是那晚的琵琶聲,聲聲清脆,如珠滾玉。
“是你那個琵琶歌姬。”
“是你那個仙子吧?”
兩人突然異口同聲道,陡然間驚出一冷汗,該不會那天晚上的子是同一個人吧?
薛庭遠眼前晃過一個虛影,正是那天晚上的子,約約分不清。
陸知溫也不敢再提,那天晚上的幾個子周旋不已,來來去去都不知道哪個對哪個了,隻記得薛庭遠對一個子特別鍾,被連灌了三杯。
之後那子又過來給自己敬酒……
“你懷疑你們同時看上一個子?”係統忽然在陸知溫腦海裏發問。
陸知溫了太,問道:“所以並不是對吧?”
係統迷糊了一下:“我跟你是一同綁定的,你喝醉之後沒多久我也醉過去了。”
“什麽?你一直說你知道的。”
“我後來發現斷片了,有一部分記憶丟失了。”
陸知溫說不出是喜是憂,一路假裝平靜地走著,薛庭遠也心事重重起來,越想越覺得是同一個人。
兩人瞬間無話後,尷尬地走出了皇城。
二樓的窗欞上,兩個人影走著。
景王拂了拂袖子上的灰塵,對旁邊的馨兒說道:“……二子對我將來大有用,看他們的能力如何,再看能否提拔提拔。要是人才可造,你將來可從這二人之中挑一人跟隨,我會將你許配過去的。”
“謝景王關心,奴婢定當竭力而為,為景王效忠至死。”
“至於你的賤籍,出,我也會人幫你一一改寫。你盡管放手去幹,隻要牢牢把控住這二人,你以後就是自由了。”
“多謝景王厚。奴婢自跟隨王爺,自有分寸的,但凡有一傷害王爺的,奴婢都他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馨兒溫和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尤其在閉眼睜眼間,仿佛換了一個人,連吹到臉上的風都變了溫度。
“很好。”景王轉拍了拍馨兒剛剛長開的肩膀,“你的心意我沒明白,但是你還是太了,有想法是好的,但凡事多問一下,對你有益無害。多跟崔靈兒學學,靈兒每次出任務都完得十分漂亮,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們兩人都看上了你,我還不想讓你出山。”
馨兒有些不服:“王爺,你就相信奴婢吧。奴婢雖然沒有什麽經驗,但跟隨雲姑姑學習多年了,是姐妹中最久的,自就開始了,比崔姐姐還要早呢。你就多給奴婢機會證實自己嘛。”
馨兒眼兒一拋,景王嚨有些發,這孩子培養了這麽多年,就這麽送出去,心裏也是十分不舍得。
但景王可沒有說這些,他知道馨兒有能力,但遲遲不讓離開自己邊,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景王托起的下,看了好一會,這樣的容貌,哪個男人得抵得住?但就這麽送出去,未免太可惜了。
“可惜……可惜……”
“奴婢不明白王爺可惜什麽?”馨兒眉頭微蹙,那樣子更是讓人憐惜。
景王角微微一彎,“跟你崔姐姐學一下,等我吩咐。”
“是。”
馨兒沒有多想,便乖巧地應了。
晚上,陸知溫到薛家給薛庭義輔導數學和設計,戰車的設計還沒完善,薛庭義每天晚上抓耳撓腮,苦於陸知溫這幾天沒來,無法突破一個技難關。
如今司農寺的機杼司忙於攻克一個難題——改良戰車,以適用於山地行駛。
陸知溫今晚卻不在狀態,他找了個機會走到喬玉蘿邊,說道:“我看到一個很像你原的人。”
這話驚到了喬玉蘿,“什麽?”
“你的原。”
“你在哪裏看到?”
“我還不確定是不是,那天喝醉了,沒看清楚。”
“你是說我的原也在景王邊?”喬玉蘿更加吃驚了。
“如果沒有認錯的話,應該是。”
喬玉蘿一下按住心口,“那太好了,不用到瞎找了,得來全不費工夫。”
“但是我真的不敢確定,當時喝得太醉了。”
“那就找個機會去景王那裏驗證一下,不就好了?”
喬玉蘿還是沉浸在驚喜之中,本沒意識到有什麽問題。
“也是……”陸知溫不好再繼續說,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這麽聰明,一定會挖出很多料,到時候就糗大了。
“是景王的……該不會是景王的人吧?!”喬玉蘿腦子一轉,不是好事!
自己的原跟段敘白的原搞上了,那還得了!?
“隻是一個侍。”
“侍……”喬玉蘿想了想,隻是侍那倒也罷了,要是陪侍那可就完了。擔心地又問了一句:“隻是侍?”
“嗯。”
喬玉蘿走到一邊想了想,以景王的格,應該不會喜歡人,但在景王的手下當侍,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必須救……”
“這事等確定了先,但近期看樣子我都無法接近景王了。”
“為什麽?”
陸知溫將今天的事說了一下,喬玉蘿明白過來,“你和我家三郎都封了,為了避人耳目,不讓你們進景王府了。”
“沒錯,你也是這麽想的,果然三郎是你教出來的。假以時日一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陸知溫一番誇讚,喬玉蘿問明白了裏麵的原因後說道:“那我就當你也在誇我了。”
陸知溫溫和地笑了笑,繼續跟喬玉蘿談政論道,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年郎,更像是通曉人世故的藏職場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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