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隻這一件,再沒有了。聽說徐貴妃昨晚上睡不好,可見我命休矣。喬神醫有什麽辦法,快快救我!”
喬玉蘿讓白初薇去取新製的“祛疤膏”,然後說道:“老先生,一會進宮可別再說錯話了,要是再出錯,我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呀。”
“這祛疤膏……真能救我?”
“你告訴徐貴妃,三天後看看效果如何。我隻給你三天的藥量,三天後如果有顯著的效果,你再找我。放心,三天保管你還活著。”
白初薇拿來祛疤膏,這是喬玉蘿半個月研製出來的,從瓶子裏挖出三天的量,給馮老先生。“盡管去吧。”
“眼下唯有如此了。”馮老先生有點懷疑這東西到底奏不奏效,三天新都長不出來呢,怎麽可能奏效?但眼下也唯有爭取三天再說了。
喬玉蘿這祛斑膏是積分升級換來的,其中還有陸知溫的功勞,拿下柳園,建“薔薇會所”,也獲得了不積分,隻要是有助於薛家升級的,積分都不了。
如今也算是京城中的一個小地主、紳人家了。
送走馮老先生後,白初薇在喬玉蘿幹活的間隙問了句:“娘,咱三哥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喬玉蘿立刻回過頭來:“誰說的?”
白初薇見完全不知的樣子,低聲道:“我隻是,猜的。”
“猜的?”
白初薇將薛庭遠昨天和早上的反應說了一下,喬玉蘿立馬就懂了,“這家夥真呢?找的什麽人家?”
“這我可不知了。我隻是覺得,之前太皇太後有旨,取消這一屆的榜下抓婿,因適齡公主到了出嫁的年紀。所以擔心三哥萬一有了意中人,到時候朝廷指婚可怎麽辦?”
“這不是萬一,聽你這麽說,沒有八千也有九千九了,這小子我了解。”
“還有,三哥出門的時候往東邊拐去了。”
“往東?你可看真了?……死小子,難怪昨晚那麽晚回來。”喬玉蘿覺得自己怎麽突然就來了個現場刑偵了。
“看真了的。”
“提著去的呀。那麽多隻,他背著往東走?……”喬玉蘿想想又說:“難怪了,死小子說不用阿辛幫忙提,說自己提過去就行。說什麽家裏活多,讓阿辛在家裏幫忙就行了,我還以為這小子孝順了。”
白初薇穿了薛庭遠的謊言,心裏有些疙瘩,“娘,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萬一不是呢?”
“萬一了。改天回來問問就是了。”
要不是馮老先生突然過來,喬玉蘿肯定追過去了,現在說什麽也是追不上的了,也不知道往東麵哪裏拐去了。
薛庭遠來到尹馨兒門前,立刻遞上一隻鹽焗,尹馨兒喜出外,“謝謝你,薛大人。”
“不客氣,你把曲子練了,改天彈給我聽。”
“馨兒大早上就起來練了呢。”尹馨兒低眉溫順地說道。
“還有你的傷口好些了嗎?”
“應該好些了吧?已經兩天沒換藥了,也沒打開看過。”
“要不……我今晚帶你去看看大夫。”
“大人還是專心公務吧,不必為小子這點小傷掛心。”
尹馨兒說話氣息非常小,句句都像微風般吹拂在薛庭遠心上,讓他聽了滿心舒服。
“沒事兒,你今晚在家等我,我早些帶你過去。”
“那就有勞大人了。”
薛庭遠癡癡看了幾眼,才說:“那我走了。”
“大人慢走。”
“大人”兩個字在尹馨兒口裏喊出來,跟一般,沾住薛庭遠的心,薛庭遠從未聽過這麽好聽的喚,以至於走在路上還一直在心裏重複著“大人、大人”。
不覺還喊出了聲,嗤嗤一笑,心明亮得如同晴天之下亮開翅膀的白鶴,飄飄乎。
喬玉蘿在柳園看著大夥幹活,酉時之後來的幾個人都是陸知溫的兄弟,喬玉蘿自然款待了他們,晚上請大夥下館子吃飯。他們白天在家幹活,隻有晚上有時間來幫忙搬運下沙土,擂打下磚頭。
白天裏幹活的主要是阿辛、薛家四兄弟流、還有薛庭義的同窗工友。薛庭遠因為忙不過來,每天都要太尉府當值,索將一半俸祿給薛庭旭去請臨時工代替自己幹活。
薛庭旭在喬玉蘿的授意下,已經接管“薔薇會所”的賬目管理,做得頭頭是道,其他三兄弟都不敢不配合。薛庭旭漸漸覺自己像個真正的大哥了。
算來,自己還是薛家的嫡長子,又有了小元寶這個嫡兒子,是該掌管這個家了。
喬玉蘿也有意地漸漸放手讓他去管一管自己的三個弟弟,就連吃飯、幹活,喬玉蘿都有意讓三個弟弟聽大哥的安排。
薛庭旭大概心不錯,來京城之後,讀書的悟更是打開了,以往很費勁才寫得出一篇文章,如今也不覺得很難了。
大概人一旦自信起來,做什麽都會順利許多。
他用薛庭遠的錢請了幾個白天來幹活的短工,又跟學院告假了幾次,一邊在柳園讀書一邊盯著短工們幹活。
日子久了,倒也習慣了耳邊叮叮當當的躁雜聲,更覺書中智慧帶來的涼快。
開工後,喬玉蘿的積分每天都穩定上漲,陸知溫總能收到係統的積分提醒。
陸知溫不敢再跟尹馨兒過多接,常常讓下人幫忙去送飯,有時候是送錢,但尹馨兒一個不收,隻要不是陸知溫來,都不願意接。
得陸知溫時不時還得來看,偏是跟薛庭遠錯開了時間,幾天下來,兩人都沒有巧遇到。
隻有一次,陸知溫提了飯菜過去找尹馨兒,卻發現門鎖了,隻好將飯菜放在門口外,心想著大概是演奏琵琶去了。
卻不知道此時尹馨兒正跟陸知溫走在路上,陸知溫想給一個驚喜,直接帶去家裏給娘理傷口。
殊不料,尹馨兒越走越不對,“你要帶我去哪裏看大夫?”
“一會你就知道了。隻不過……有一個要求,你什麽都別說,讓我來說就好。”
尹馨兒一聽更加不對了,繼續走了一段,就放慢了腳步,“我記得前麵並沒有藥館,也沒有大夫,薛大人,你是不是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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