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麽說話的,傻裏傻氣分不清。不行,還是得讓他跟薛庭旭一起讀點書才行,免得將來麵對千兵萬馬的時候,突然來個笑崩全場。
“娘,你打我吧,快打吧。”
薛庭昭繼續請求。
喬玉蘿這下真的想打了,什麽有你這樣的娘三生有幸,該打!
荊條噠的一下打了下去……
“打得好,孺子可教。”樹頭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而氣勢十足的聲音。
喬玉蘿起一看,明覺大師來了。“正好,把你徒兒還給你教。”
“這麽快就想推辭職責,你可是還沒完任務呢。”
“說起任務,你是來拉仇恨的是吧?”喬玉蘿不客氣地說道。最近原尹馨兒的事把搞得焦頭爛額,火大得要死。
偏偏又是自己的原,還不能給整死了。
明覺大師正是因為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才不敢來了,生怕被喬玉蘿一頓狂噴。
但總是逃避也不是個事,這不,就著頭皮來了。
好徒兒在這裏,找個合格的接班人可不容易。
明覺大師跳了下來,喬玉蘿將荊條丟給他,“好好教你徒兒。”
明覺大師接過荊條,對著薛庭昭笑了,“好徒兒,起來吧。”
白初薇見喬玉蘿走開了,跟上前去,“娘,你吃過飯沒有?我給你留了飯了。”
“不吃飯了,給我泡壺茶吧。”
“好的,娘。”
白初薇這幾天比以往更加殷勤了,畢竟才十七歲,能有什麽心計。
對於白初薇薛庭昭這對夫妻,喬玉蘿心裏還是到欣的。
明覺大師將薛庭昭帶到柿子樹下,“讓為師看看你最近的武進展。”
“好咧,師傅,你怎麽這麽久沒來,徒兒可想起你了。以為你換別人家蹭飯去了。”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薛庭昭撓撓頭:“我這話怎麽了?我真以為你去別人家吃飯了。”
“好徒兒,別說了別說了。啊,咱來試打兩拳。”
“好咧。”
薛庭昭拉開姿勢,英姿颯爽,比過去在鄉下一頓蠻打好看多了,材也拔了不。
薛庭昭還在拔高,喬玉蘿也沒給他吃田七、補海馬。這海馬可是貴得,馮老先生好不容易才舍得拿出來的。
喬玉蘿已經好多天沒在院子裏吃花生米喝茶看四郎練武,聽大郎讀書,督促二郎刨木條,跟三郎研究史政了。
不知道今晚三郎回不回來,跟陸知溫在勾欄那邊不會出什麽事吧?
大丈夫,大不了喝一頓就好了,有什麽過不去的?
但這終歸是喬玉蘿一廂願的想法,薛庭遠該承的痛苦一分沒,一秒沒減。
想象著陸知溫能否說服薛庭遠,這兩個也算敵了,陸知溫又鑒婊,又當敵的,著實為難他了。
除此,似乎還有一個藏的“老父親”份。
喬玉蘿想讓腦子歇歇,就欣賞欣賞四郎練武好了,可是腦子一直轉個不停,總是想到薛庭遠和陸知溫,以及那勾欄的場景。
要是陸知溫今晚不能把薛庭遠帶回來,自己會不會就此失去這個兒子。
會不會給他的打擊太大了,為母親,怎麽能給他這麽直接的打擊。
可是,不打擊就不會長。
喬玉蘿左右說服著自己,真人不省心。
薛庭遠要是從此不回家,那這家的味道就變了,係統也要大大的扣分。
這樣又離家千萬裏了。
花生米還是那疊花生米,但味道卻不是從前的味道了。
喬玉蘿腦海裏還不時閃過薛庭遠跟自己深夜研究朝廷勢力範圍的景,方知原來自己代角已經這麽深了。
將來離開這裏的時候,會不會突然到不適?
還有段敘白會不會到不適?
回去之後,兩人怎麽麵對?
大學畢業之後,兩人雖然一直在同一座城市工作,但是並沒有聚過。隻有在手機裏,在共同的朋友圈裏一起點讚,這一點信息了晚上下班回家的期待。
因此高冷的自己,經常十分違和地在朋友圈裏扮演著一個積極社(點讚)的角。
這個小隻有自己知道,應該不會被別人發現吧。
這一想,喬玉蘿突然花生米吃不下了。
想起來穿越的那天,在大學閨轉發的一本古言下麵看到段敘白竟然點了一個讚。
當時心裏笑他一個大男生,竟然看頻。
於是也默默地點了一個讚。
之後覺就有點不對勁了。
當天晚上一直想著那本,一個人吃晚飯的時候甚至突然說出裏麵的一句臺詞,當時隻覺得太離譜了,竟然戲到如此程度。
明明隻是一本十分狗無聊的,為什麽會突然這麽上頭。
還有段敘白,為什麽會鬼使神差地去點讚?
莫非就這麽鏈接上了?
莫非就因為點了個讚,所以就穿書了?
記得晚上做了個夢,夢裏展現的就是這本書的容,接著,就發現自己魂穿了,回不去了。
喬玉蘿一激,嚨咽了一堆東西,猛咳起來。才發現桌子上的那碟花生米被自己抓在手裏,整把整把地吃著。
“娘,你真的了,我給你熱個菜吧。”
喬玉蘿擺擺手,讓不用麻煩,已經夜深了,薛庭昭今晚肯定是要練到半夜了。
大媳婦二媳婦都睡了,白初薇也在打著哈欠,自己因為緒激,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好好消化完。
喝下白初薇遞過來的茶,喬玉蘿總算沒那麽嗆了,於是催促白初薇道:“你去睡吧,明天還要起早做早飯呢。我再坐一回就去睡。”
白初薇看了看薛庭昭,薛庭昭一副興致的樣子,正纏著明覺大師教多一些呢。
沒人要打了薛庭昭的興頭,就讓他繼續練著。
“小子,不錯,眼力勁兒比之前好多了。”
“那是,我每晚聽師傅的,跟媳婦分房睡呢,每晚練習箭頭。”
喬玉蘿兩滴冷汗從鬢邊滴了下來。
明覺大師深不安……
白初薇一臉難堪……
喬玉蘿心道:乖乖,三郎的商要是低到這麽低,倒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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