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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一百四十五、吃人穴(2600)

十六下意識仰頭,脖頸拉長,小小的下抵在鏡子上,有限的視線只能看見自己飛紅的臉龐和帶水的眸子,著一隻手團,另一隻手滾燙地從脆弱的肩頸上緩慢地過,挲著上每一寸起伏。

兒已被鏡子蘊得帶了些涼,因此,那隻手就變得格外熱,掌心的溫度幾乎燙進皮裡。

有微妙的痛從那裡醞釀開來,生出錯覺,那熱仿佛無數細小的刺,鑽進皮裡,在管裡隨著的脈搏而不斷在裡遊走。

帶著的不滿輕輕哼了聲,李玄慈大概聽到了,輕輕地笑起來,氣息噴在後頸上,一陣陣著頸上的一點碎發,得很。

不知道是這點意,還是他幾不可聞的笑,讓十六悄悄紅了點耳朵。

而李玄慈卻抓住機會,更加深地侵犯過來。

他赤上十六的背,膛廝磨著伶仃的肩胛骨,哪怕只是輕輕一,也能無比清晰地傳導給他。

一個深深的吻落在後頸上,英的鼻尖點過垂下的碎發,他仿佛擒住雌的要害,在自己齒下脆弱的抖。

那只在肩骨上描摹的手,逐漸順著背部往下,掌中的紋路刮過白細的,如同打磨一把琴一樣,讓綻放出充滿熱度和的脆弱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腰的起伏,他握住那團白,膩得挪不開手,輕輕一,便如水波一樣在手心微微漾。

這是一副多麼好的

他溫了聲線,在耳後低語一般問道:“冷嗎?”

同時,手指悄然進了兩瓣桃子一樣的中,指腹從那細細的中,沿著劃過,仿佛不經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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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勾。

隻這一下,便讓十六嗚咽出聲。

太狡猾了,手指從那個最敏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挑過,卻如驚雷一樣在裡炸開。

李玄慈卻故意曲解了的意思,藏著輕微的惡意,在耳邊低聲哄。

“別怕,很快就會讓你熱起來的。”

“你.......你別來。”

十六的話剛落下,隨即,那隻一直在尖的手,落到了的腰間,將狠狠往後一帶。

一個溫熱的東西便抵上了

十六早已被撥得潤,心幾乎要沁出水來,那玩意便這麼赤地刺進兩之間。

微微蓬起,卻恰好便宜了這放肆的侵略者,溫地裹住的棱角,一下下地進出起來。

了,這樣的實在太了。

心被一下下衝撞,讓十六不自覺變得更加了,一點清清的也從馬眼裡往外冒,膩的大側上,整個都變得膩膩的,又,又熱。

滾燙的,有意放緩了速度,有力又緩慢地從進出。

他故意斜了下角度,便撞開了,被兩瓣小小包裹在中間,嫣紅熱的墜著水珠,被赤百般挑弄開來。

脆弱的口張開了一瞬,細細的褶皺刮上的青筋,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著,要將漿全部從裡面裹吸出來。

十六在迷蒙中勉強睜著眼,鏡子上倒映出此刻的面龐。

在這一刻,在這面赤的鏡子面前,十六不得不承認,是沉醉的,沉醉在這溺人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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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飛了輕紅,仿佛哭過一樣,含著水,帶著,以往在外人面前沉默的,被咬得潤,連耳垂都被他吮紅了,發落在眼前,整個人都一副凌又茫然的模樣。

他卻撞得更狠了,一個錯角,仿如意外、卻注定一般進十六的水裡。

地在鏡子前抬起頭,半是痛苦、半是沉迷的模樣,每一寸每一毫都清晰無比地印在了鏡子上。

微博:化作滿河星

這副樣子讓短暫清醒,不由自主掙扎起來,李玄慈卻在背後輕輕攏了

潤的舌尖放肆地從的頸側舐過去,留下一道水痕,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哄道:“乖一點。”

十六有些惱,息著回道:“是.....是你該乖一點。”

“哦?”李玄慈抬起頭來,挑了下眉,那放肆於裡的模樣,同樣映在鏡子上,也映在十六的眼睛裡。

看見鏡子裡的李玄慈笑著說道:“是該乖一點。”

下一刻,他的便無比深地刺開十六潤的水,埋進了最深的地方。

“啊!”閉上眼驚起來。

可李玄慈此刻對沒有半分仁慈,將的溫熱的當作了歸屬,一下下地了起來。

整個人都在他懷裡弓了起來,,連帶著也一口口狠狠咬著刺進裡面的,吸個不停。

同樣沒留下半分余地給他。

李玄慈太上的青筋跳了起來,下被吮得厲害,裹著每一寸凸起瘋狂地粘著,太了,到他幾乎要麻了脊骨。

不如化在這吃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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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這麼永遠埋在溫熱潤又纏綿的裡。

十六一下下哼起來,細細的鼻音從齒關裡不斷破碎地溢出,一點點落下,像鉤子悄悄潛進他的耳朵裡,勾起超越底線的,讓人輕易地失控。

他也不再剩多理智,到極限,腰腹用力擺了起來,一下下將往水裡釘,痛快地撞著。

膩的打在實的腹上,出讓人耳熱的靡之聲,撞在人耳上,聽了都覺熱上衝,再無理智。

太深了,實在太深了。

十六隻覺得裡那個無禮衝撞的東西太,也太長了些,幾乎刺進的最深,還將往上頂。

的膝蓋抵在冰冷的鏡面上,一下下磨蹭著,骨、腰肢和也被在鏡子上,隨著作被碾得搖晃。

又一下。

幾乎要將的靈魂都撞出來。

十六咬著牙關,下不可抑製地了個,浸潤的黏膩在進攻的和包裹的間滋潤廝磨,從細口被帶出來,黏在相間,得一塌糊塗。

細白的手指無力地在鏡面上握,指尖徒勞地在鏡子上抓過,卻什麼也握不住。

只有口中吐出的溫熱氣,在鏡子上凝朦朧一團水汽,遮掩住鏡中陷的眼神。

另一隻更為寬闊的手拂了上去,將水霧抹開清晰一道痕,隨即與十指扣,握住。

“難.......”十六夢囈一般道,卻說不清什麼難

李玄慈卻如催幻一般引道:“著難?”

“那就換個姿勢。”

他的手悄無聲息劃過骨,最後握,一下子將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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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十六便完全赤地在鏡子面前打開了自己,只有那紅又熱的,依然釘在吮著的裡。

含著水的眼角,掉的發,白,被掐紅的,還有那一下下收,和進細紅中的

全都誠實地映在了鏡子上。

失去了任何的依托,只能憑著挽著的手,和刺進心的,來謀取微薄的安全

甚至,連下都因為失衡而報復地千百倍裹吸著的凸起。

“欺負人......就會欺負人!”在眼前這樣荒誕、赤靡的鏡象前,忍不住控訴起來。

李玄慈卻輕輕笑了起來,配合一般認罪。

“是欺負你了。”

“那便罰我好了。”他輕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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