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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一六九、高潮中醒來

仿佛浮在一片海裡。

十六睜不開眼睛,混混沌沌地棲在意識之外,都變輕了,好像被托起來的一朵蓮,被波輕輕舐著

然後從中生出悉的痛,迅速爬遍了裡的每一,從骨髓裡衝撞著,一路逆流往上,讓寸寸皮都發著疼。

的滋味如泥濘一樣沾上了不掉、甩不盡,重重墜在上,仿如陷進沼澤,越是掙扎,便越是沉淪。

一雙手上了

清醒不過來,可那雙手是熱的,為在泥濘中唯一別樣的亮。

指尖劃過時那細小的尖銳,被此刻在裡洶湧衝撞的,放大刻進骨頭的悸

耳旁若有似無的呼吸,了主宰著飄零起落的風,在一片波濤中旋著。

時的熱度,將腔中的心跳傳導到最細小的角落,手腳都發麻。

的意識被疼痛沉沉困住,也因此連也變得更加泛濫,即便最輕微的,都足以點燃焚的引信。

那隻手上了鎖骨,指上的薄繭刮過那痕淺淺的凹陷,如蜻蜓尾略過水面,隻留下來不及的一點

可剛才剛生出一點焦灼,那隻手就完全實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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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溫熱熨著,讓十六如同被了後頸的小貓兒一樣,忍不住從中溢出糯糯的歎息聲,直人舒服得發

沒給任何息的機會,那隻手便繼續往下了。

在鎖骨下輕起伏的一小團,白得似細雪,得如糕,隨著他的作而輕輕陷下,如同被溫融化的膏脂,從指中溢了些出來,膩得放不開手。

連骨頭都要融化在這手心的溫熱中了。

而那雙手卻還不肯讓稍稍息。

似乎被當作了要碾碎的細豆子,連上籠著的蒸騰霧氣,都化了隔著的細白紗,將裹在裡面,肆意地弄。

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掌碾過團的潤,將得失了形狀。

這雙手放肆地從這個被他親自喂中,那團被一點點碾過,仿如泥的豆腐,要從小小的豆子中榨取出

那麼細膩,滿眼都是白,連最難以啟齒的,都被這雙手一一熨平。

連被帶得一陣陣湧的水都了幫兇,的波浪拍打著,劃出一道道痕,水珠子順著落下,從伶仃的鎖骨飛濺到尖上,撞出極輕微的麻

隨之而來的,是那隻手潛水下的作。

早已濡熱的口被指尖劃過,便似敏的貝殼一樣張了口,出藏在裡面的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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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怎麼,便已漉漉地泄了他一手,在指間沾著,牽出來,膩得不開手。

似乎於沉沉間聽到了聲輕笑,還沒來得及恥,便被指尖分開了兩瓣,狠狠磨起裡的來。

他毫不留地按住了那顆豆子,將那似的小東西在指尖繞著。

偏偏總是從旁劃過,隻挑著核旁邊的細末神經,逗得心的貝愈發吐了水,豆子也脹得滾圓發,一陣陣發,仿若在約盼著什麼。

被沉沉襲來的得難,那些滿滿的痛,被催化囂著的不知饜足,幾乎要落下汗來,發出膩的鼻音,如被奪了球的貓兒。

連熱氣都逐漸從皮了進去,激得人愈發難耐,十六在一片昏沉的中沉浮著,逐漸連口鼻都要被淹沒。

那是一種近乎窒息的快

水面下藏著約的水聲,水面上浮著息,撞在一起,出令人耳熱的氛圍。

他還是如此壞心,指尖從下面的小口上一而過,挑著被貝裹著的細褶,在最後才恰恰好過那顆豆子上的小眼。

如針一般刺了進去,一種近乎失的酸從那針尖大的地方彌散開來。

十六沉在蒙昧中,難以抑製地哼了出來,牙齒狠狠咬上下,破碎的息從半閉的了出來,如羽勾進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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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就隻這麼過,便再不肯了,分明是故意的。

十六幾乎要哭出來,又在昏沉中被淹沒了一分,或許是水汽太沉,或許是溫度太熱,幾乎呼吸不了,愈發得厲害。

那隻手短暫收了回去,隨即又攏住口,那裡輕輕著,如珍貝開攏,向這無禮的侵者,吐最珍貴的瓊

他溫熱的掌心按住了那裡,就這樣一下下碾了起來。

著的豆子,兩瓣熱的貝,藏著的細褶,全都被那隻手攪弄著,互相廝磨,自己了折磨自己的兇,從滿滿的膩裡生出不滿足,求著更多。

不斷從下漾開來,十六終於徹底被沉了進去,全數浸在的海中,無法呼吸,無法知,無法掙扎。

再也看不見什麼,聽不見什麼,不覺得熱,不覺得痛,只有沉沉的,裹著,仿如卷進漩渦,只能被地碾來滾去。

突然,那可惡的指尖突然了進去,劃開溫的皮,狠狠地刺過那粒早已難耐腫脹的小眼,仿如要鑽進去一樣,在那細眼上狠厲磨著,不留一余地。

刻骨的快意爬上尾椎,一路刺進腦中,將的意識攪得碎,那片黑沉被一道白亮撕出裂口,尖銳的刺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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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

心一陣陣搐著泄出的同時,十六終於掙扎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在高後的余韻裡,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而這隻雛鳥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個人笑著的眼。

“早知道這樣能讓你醒。”他的手拂過十六還在抖的口,“我何必忍這麼久。”

他的指尖狠狠刺進十六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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