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外?”
“簡單來說,就是娃娃吞了你的夢魘之力,如果它吞的太多,又不能消化,那麼它的上也會彌漫著夢魘之力。”巫渺渺解釋道,“但是夢魘之力在你上和在娃娃上又有點不一樣。夢魘之力在你上的時候,你可以掌控夢魘之力,只要你不想,你邊的人並不會因為夢魘之力而做噩夢,最多只是覺得有些抑而已。但是娃娃不一樣,它無法控制夢魘之力,一旦它的夢魘之力溢出來了,就會對邊的人直接造影響。”
季朗有些懂了:“你說是,現在的娃娃變了噩夢娃娃?”
“對,它現在這狀態,誰一下都能做噩夢。”巫渺渺說著,點了一下詛咒娃娃的腦袋,“最近不能帶你出門了,等你消化了這些能量再說。不過你有好好照顧相公,還是誇你。”
“啊哈哈哈……”詛咒娃娃開心的大笑。
一下就能做噩夢,娃娃這是吞了自己多夢魘之力?想到這裡,季朗忍不住向正大笑著的娃娃,不自的抬手拍了拍它的腦袋。
娃娃親昵的蹭了蹭,一副的模樣。
“不許佔我相公便宜,相公是我的。”巫渺渺氣的一把把娃娃丟在了沙發上。
娃娃也不生氣,笑著站起,自己從沙發上跳了下去,跑去窗戶邊有的地方,躺下,趴好,曬起了日浴。
季朗看著氣鼓鼓的巫渺渺,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還是真的在吃娃娃的醋,但他還是抬起手,學著剛才的樣子,在巫渺渺的腦袋上也拍了一下。
巫渺渺一怔,仰起頭,著自己頭頂的大掌,手一把擼了下來,讓季朗的手掌的在了的臉上:“我要臉。”
季朗僵了僵,下意識的想要把手回來,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便沒,只是道:“我還有點工作,等忙完了,帶你去吃飯。”
“嗯,那我先下樓和東東他們說話去。”巫渺渺也沒繼續粘著季朗,反正明天是周末,自己可以在家待上兩天的。至於娃娃,巫渺渺沒有帶下去,怕北繁他們不小心到了。
巫渺渺離開好一會兒後,季朗依舊覺得自己的手心是滾燙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握了兩下,但這滾燙不但沒有消散,反而順著手臂直接流淌到了心底。如果他此時轉過頭,看一眼玻璃窗上自己的倒映,便能發現他自己是微笑著的。
巫渺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北繁四人正聚在一起,似乎正在爭論著什麼。
“真的易觀,這個符你拿著,我特地找我師傅畫的,只要五十塊。”東永元道。
“你虧不虧心,你師父畫的符咒,你拿來賣我?賣的還比城外的頤和觀貴。”易觀。
頤和觀一張符咒才三十呢。
“頤和觀的符咒哪裡比得上我師父的符咒,我告訴你,五十塊真的不貴,別人來買,起碼五百。”東永元道。
“我謝謝您了,還給我打了個一折。不過用不上,哥們我不信鬼神。”易觀道。
“五十塊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你拿著就當是防了。我看你這臉,最近估計要倒霉。”東永元道。
“東子你喪心病狂啊,為了五十塊錢詛咒我?”易觀怒了。
“東子,我總算知道為啥我們的劇本都賣不出去了,就你這推銷水平,誰願意買?”北繁開始質疑東永元的業務水平。
“就是。”單俊毅也附和。
“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會看相啊,你們是知道的呀。”東永元急了。
“知道,知道,去年你說我會發財,然後我果然中了彩票,兌了五塊錢。”北繁翻了個白眼,“扣掉兩塊錢本,賺了三塊。”
“你年初也給我算命來著,說我招桃花,然後我鄰居就把他家五歲兒放我家了,讓我看了一個禮拜,陪玩過家家。”單俊毅也道。
“你們……”東永元痛心疾首,“我騙你幹嘛,我差你這五十塊錢嗎?”
“現在已經不是五十塊錢的事了,我覺得我要是拿了你這符咒,覺就好像默認了你的詛咒一般,實在是太不吉利了。”易觀不信鬼神,但是也不喜歡霉頭啊。
東永元那個難啊,怎麼他說話就沒人信呢,他師傅可是玄學會長老,一張符咒千金難求,易觀這小子,送到眼前的便宜也不知道佔。
“老板娘。”這時候,東永元看見了正從樓上下來的巫渺渺,立刻激道,“你快來幫我說說話,我的符咒是不是很靈。”
別人不知道自己這張符咒的價值,老板娘肯定是知道的。
北繁三人聞言,全都詫異的向巫渺渺:“老板娘,你買過東子的符咒?”
剛才他們幾人說的話巫渺渺也聽見了,猜測東永元應該是也看出了易觀上的鬼氣,所以想要變著法的給易觀送符咒驅鬼氣。至於執意要收錢的事,巫渺渺猜測,可能是東永元這一脈的傳承,有出手必須收錢的規矩。
“沒有,不過我見過東東的師傅在天橋底下賣符咒,一張確實賣五百塊。”巫渺渺隨口胡謅道,“很多人排隊買,所以應該是有效的。”
“……”眾人。
“……”東永元。
師傅,徒兒對不起你,讓您混天橋去了。
“觀觀,你就當是照顧東東師傅生意了,買一張,一會兒我再送你個好夢娃娃。”巫渺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