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要你們最新的捐贈志願者的名單。”刁永年說道。
嚴主任一愣,表嚴肅起來:“刁先生,您開玩笑。”
“沒有,我就要這個,就拿這半個月的就行,之前的,半個月前我已經從你這裡拿走了。”
“不可能!”嚴主任厲聲否認。
捐者的名單是嚴格保的,這種名單除非當事人自己對外公布,紅十字協會只是存檔記錄,本不可能對外泄。
“別激,一會兒你就會給我了。出來。”隨著刁永年說話的聲音,一團鬼影在他的側緩緩浮現,正是剛才巫渺渺見過的鬼公子。
嚴主任是看不見鬼公子的,但是房間的空氣忽然冷了下來,讓他有些張。特別是那個詭異的中年男人,正用手指著他,對著一旁的空氣說道:“手。”
“你想做什麼?!”嚴主任直覺不對,拿起桌上的電話,就要保安。這時候鬼公子忽然閃現,寬大的袍袖甩間,一團黑氣便迷了嚴主任的神志。
“好了。”鬼公子淡定收手。
刁永年這才起走了過來,對著已經神志迷糊的嚴主任命令道:“把這半個月來,全國新增的志願者名單調出來,只要A型的。”
嚴主任似乎被什麼控制了一般,雙手自放在鍵盤上,輸碼,用自己的權限打開網站,下載了最近半個月所有來登記的A型的志願者名單。
“發送到到這個郵箱,然後刪除。”刁永年遞過去一張寫著郵箱的紙條。
鬼公子站在一旁,看著刁永年這一番作,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居然只有一百個,海城也才三個,這麼,看來大家還是不怎麼願意捐贈的嘛。”刁永年看著嚴主任電腦中的統計數據,忍不住的嘲諷著。
又過了片刻,刁永年親眼看著嚴主任把發出去的郵件記錄刪除,這才轉對鬼公子道:“乾得不錯,等收到錢了,給你供一瓶茅臺。”
“你做這些事,不怕玄學協會查到你嗎?”鬼公子對於茅臺似乎沒太大興趣。
“查我?為什麼查我?”刁永年一臉的得意,“我又沒有用邪害人,我只不過是來要了些資料而已。”
鬼公子輕笑一聲:“也是,名單是嚴主任用郵件直接發送過去的,你連錢都是拿的現金,確實沒什麼證據。恐怕,只有我被人發現的時候,你會有些麻煩了。”
“所以你小心了,你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別怪我不客氣。特別是像剛才一樣私自出來,我可不大喜歡。”刁永年威脅道,“不過你要是聽話,我也會好好待你的。”
鬼公子笑著點了點頭,形一轉,再次消散不見。
刁永年自以為自己震懾住了鬼公子,一臉得意的離開了辦公室。
大概五分鍾後,雙眼迷離的嚴主任緩緩醒過神來,他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以及眼前被打開的電腦,總覺有些不對,但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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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警大隊。
霍明知正站在黑板前冥思苦想,黑板上面了幾張照片,中間有許多黑的線條連接著。
“老大。”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楊明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看見了霍明知面前的黑板,一副很興趣的樣子湊了過去,“咦,新案子嗎?”
“不是,只是有些疑慮。”霍明知搖頭。
“什麼案子啊,讓咱們大名鼎鼎的霍隊都有疑慮了。”楊明快速的掃了一眼黑板上的重要信息,然後念叨起來,“上班路上出車禍,警鑒定意外死亡。這個是家中獨居,在浴室跌倒無人發現,因為患有嚴重腎衰竭,最終腎衰竭死亡。最後這個是潛水的時候腳被卡主,等俱樂部發現的時候已經因為缺氧昏迷,搶救無效後死亡。”
楊明疑的搖了搖頭:“這第二個有些問題啊。”
“什麼問題?”霍明知問。
“你看這裡,既然是獨居,又患有嚴重的腎病,那應該是死了好幾天才會被人發現,怎麼最後還被送到醫院去了?”楊明問道。
“因為那天正好是他約好了去醫院析的日子,主治醫生發現他沒來,擔心他出事,聯系了他所在小區的業,開了門。”霍明知道。
“這樣啊,那就應該沒什麼問題啊,看起來都是意外。而且這三人人際關系簡單,家境普通,之間也沒什麼聯系。霍隊,你疑慮什麼?”楊明問道。
“這三人有幾個共同點。”霍明知道。
“哪三個?”
“第一,他們都是捐獻志願者。”
“捐贈?都是好人啊,可惜了。”楊明歎息道。
“第二,他們都是A型。”霍明知繼續說道。
“三個人都是同一型?”雖然說型總共也就那麼幾種,三個人同種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如何和第一條巧合加在一起,這就有些難得了。
“第三,他們三個人都是在醫院搶救無效後死亡的。”
“這應該不算共同點,出意外送醫院搶救不是很正常嗎?”楊明不解道。
“如果沒有第一條,那麼這就是正常的。可如果加上第一條,就有可能不是。”霍明知用簽字筆在捐贈四個字上重重的畫了一個圈。
“我去!”楊明似乎反應過來什麼,嚇的一冷汗,“老大,是不是你疑心太重了,這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