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婦人的這番話,周圍商戶還有附近閑逛的客人都忍不住湊了過來。
“這婦人是什麼人?還敢跑養堂來鬧事,不知養生堂里面都是些什麼客人嗎?”
“就是,養生堂要是沒效果,那些夫人太太們能天天來?又不是傻子。”
“這人就是故意來鬧事的吧,真真是膽大包天,養堂開了有半年了吧,一個鬧事的都沒有過,養堂的東家還過鎮國公府的小世孫鞭子,這婦人可真敢來鬧事。”
婦人見大家開口,竟不是想幫,而是指責,是沒想到的局面,有些惱怒道:“誰是來鬧事的,我的確是每日都過來養生堂調理子的,不信你們自己去問問這里的掌柜。”
喬掌柜聽見門口的靜,已經走了出來,見到婦人后說道:“客人的確是我們養生堂的常客,連續來了差不多有一個月,而且定的都是上等房,客人是哪里不舒服?”
婦人哼了聲,看著周圍人群才慢條斯理的說,“我渾上下都不舒服,肯定就是你們養生堂的原因。”
沈糯走了過去,喬掌柜忙喊道:“東家。”
聽聞眼前就是養生堂東家,婦人微楞,才又兇說,“你就是養生堂的東家吧,我在你們這里調養了一個月的子,卻沒有半點好轉,連你們掌柜自己都承認了,所以東家是不是該給我賠禮道歉再把銀錢賠給我?”
沈糯見這婦人面相鼻薄,耳朵小且骨,山地陷有橫紋,最重要是的財帛宮黯淡無,本就是個窮苦的命,哪里可能有銀錢來養生堂消費,去的還是上等房,一個時辰就要十兩銀子,基本上來養生堂都是得兩個時辰調理子,這樣一天就要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都夠普通人家一年多的嚼用,婦人是如何出這個銀錢的。
可見婦人是人指使,特意來養生堂鬧事,想毀了養生堂的名聲。
而且這婦人印堂也是暗淡無,說明上有重疾,還是那種連自己都不清楚的絕癥,時日無多了。
沈糯直接道:“你財帛宮無有橫紋,乃是窮苦之命,如何能連著一個月都能來養生堂消費?可財帛宮還有橫紋,應該是最近得了橫財,可是有人故意給你銀錢,讓你來養生談然后鬧事的?”
婦人沒料沈糯一眼就看出的家底,心里一慌,可想著那白花花的銀錢,氣道:“你胡說什麼?我的家世你還能知曉不,難不你是神仙,什麼事兒都能預料。”
沈糯淡聲道:“不巧,的確會些相面之,你不僅家里窮苦,甚至子嗣也不孝順,有一年夭折,兩子倒是健康長大,可你早些年蹉跎兒媳,著兒媳帶著孩子還整日去自己賺銀錢,現在兒子兒媳都不愿搭理你,你自己孤苦伶仃的住著,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命不久矣。”
婦人見沈糯把家中況全都說對了,還說命不久矣,臉都變了。
“你,你胡說什麼,你才快要死了,就算我真的命不宜久,那也是因為你們養生堂的原因,我就是在你們養生堂待了一個月才不舒服的。”
沈糯知道,得了絕癥的人,哪怕天天去養生堂都沒用的,養生堂可以幫忙調理些小病癥,這種病膏肓都快病死的絕癥,可沒法調理好,還是得靠藥材,甚至這婦人的絕癥,連藥材都沒法醫治,需要用金針輔以生氣來治。
婦人心里也很清楚,說的那些癥狀,拉肚子,消瘦,便,其實早在之前兩個月就有些癥狀了,但一直沒當回事,畢竟還是能吃能喝的,除了平日里胃不太舒服,并沒有別的病癥。
而也的確是被人買通,說給一大筆銀錢,讓連續一個月都來養生堂調理子,等一個月過后,再來養生堂門口敗壞養生堂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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