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確實只價值四百萬,但是還有一樣東西,它的價值遠遠在這幅畫之上”陳凱賣了一個關子,看向邊的丁楠等人回應道。
就在陳凱的話音剛剛落下,之前出去換支票的高俊重新返回了休息室。
陳凱在看了支票上面的金額之后,將支票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今后告訴你們師父,寧缺毋濫”陳凱看向高俊吩咐道。
“是,師爺!經過這次的事,我們也看清楚了很多人的面目,今后我會提醒師父的!”高俊連忙點了點頭回應道。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高俊說完之后,看向了邊的丁楠等人問道。
“師爺讓我們過來的,說這幅畫確實只是價值四百萬,但是還有一樣東西,比這幅畫的價值更高!”丁楠如實的向高俊回答道。
聽到丁楠的回答,高俊驚訝的看向了攤開在茶幾上面的溪山行旅圖,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不僅僅是高俊,丁楠等人也是用著疑的目,仔細的看向茶幾上的溪山行旅圖。
甚至盧培亮還用自己的指甲去摳起了畫卷的邊緣位置,想著會不會是里面有什麼夾層。
然而很快盧培亮的臉上就出了失的神,因為這幅畫本就沒有什麼夾層。
研究了半個小時,已經是到了中午,高俊等人都沒有研究出來毫的結果。
“師爺,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等會兒回來了我們接著研究”高俊看了看時間,向坐在沙發上的陳凱詢問道。
“按照你們這樣研究,即使讓你們研究到明年,你們也研究不出來”陳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師爺,是我們幾個愚鈍,要不您就指點一下?”丁楠嬉皮笑臉的看著陳凱,試探著問道。
“我除了買了一幅畫,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陳凱眼神看了一眼放在茶幾一側的那個錦盒回應道。
“是這個錦盒!”高俊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連忙將一直放在他們面前,卻又被忽略的錦盒拿了起來。
四個人湊在了一起,一起研究著高俊手中的錦盒。
“這個錦盒也是個老件,應該是清代初期的東西,但是這個錦盒只是個裝飾品,也不會比溪山行旅圖的價值更高啊!”高俊來回研究了一遍,疑的說道。
“大師兄,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暗格?”站在一旁的丁楠腦大開的提了一句。
聽到丁楠的這番話,高俊將錦盒打開,研究起了錦盒的部。
錦盒的部是一種特質的黑絨,應該是某種皮,上去非常順,而且在這種錦盒能夠更好的保存畫卷。
高俊手著黑絨底部的隙,隨后手用力的摳了一下。
然而讓高俊震驚的是,他覺到錦盒的底部竟然是能夠扣的,也就是說這下面還有一層!
震驚中的高俊不敢用力的去拽底部的黑絨,而是在一旁的茶幾上找到了一夾茶葉的木夾。
利用木夾撬了底部的那一層黑絨。
“這下面真的有東西!”看到那層黑絨被撬開,站在一旁的丁楠頓時大了起來,一臉興的樣子。
他剛剛就是隨便猜想的,沒想到還真的有一層暗格。
旁的夏韻冰和盧培亮兩人也是盯著那層黑絨,想要看看那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高俊緩緩的從打開了黑絨,只見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副卷著的畫紙。
高俊并沒有手將畫紙拿出來,而是在其他三人的目中,將錦盒送給了坐在沙發上的陳凱面前。
“沒事,你拿出來吧”陳凱擺了擺手吩咐道。
“大師兄,你辦事就是墨跡,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誰的畫!”丁楠的急子上來,在聽到陳凱的吩咐后,直接手將錦盒里面的畫卷給拿了出來。
“你小心點!”看到丁楠手腳的樣子,高俊連忙呵斥道。
這畫卷沒有表框,而且還存放了這麼多年,極容易到損害。
“我知道,我知道!”丁楠不耐煩的回應道,將那副畫同樣放在了茶幾的桌面上,隨后緩緩的攤開。
這是一副山水畫,有瀑布,有涼亭,還有幾顆松樹,里面還有幾個人坐在涼亭中在下棋。
“哇!”看著栩栩如生的畫作,丁楠等人都是忍不住驚嘆出聲。
在欣賞了這幅畫作之后,丁楠等人將目看向了落款的地方。
“廬山觀瀑圖,六如居士!這是唐寅的畫!”丁楠在看到六如居士的時候,直接驚呼出了聲音!
“我之前和師父一起參加過一個展會,里面就有過一副唐寅的畫,這個落款和印章,應該就是唐寅的真跡無疑了!”高俊在觀察了片刻之后,也是興的說道。
坐在沙發上的陳凱,也將目落在了茶幾上的那副廬山觀瀑圖,他只是覺到這里面也有個老件,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副唐寅的真跡。
“唐寅的畫最后一次拍賣,是在一三年的一次拍賣會上,當時的價格是七千一百萬!現在唐寅的畫,價格應該都在上億,而且這幅畫的保存完整,畫工致,至價格能在一億五千萬以上”高俊思索了片刻,評估出了這幅畫的價格。
“師爺!您是怎麼發現這里面有東西的?”夏韻冰一臉震驚的張著小,看向坐在沙發的陳凱詢問道。
現在終于知道,陳凱為什麼花了六百萬去買這幅畫。
“運氣好而已,我當時看了一眼這個錦盒,看他的里面底層和外面的底層厚度不一樣,所以就覺得里面有東西”陳凱胡謅了一個理由說道。
“師爺就是師爺!真有魄力!”丁楠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夸贊道。
如果是他們,即使知道里面有暗格,也不敢抬著價錢就買下來,如果暗格里面什麼都沒有,那吃虧的還是自己。
再次欣賞了一下唐寅的真跡,丁楠將畫卷重新卷好,小心翼翼的重新放進了底部的暗槽中。
他現在知道了這張紙的價值,打死他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冒冒失失的拿著。
因為這幅畫的價值太高,他們又要去吃飯,所以高俊這幅畫鎖進了保險柜,等陳凱離開的時候再將這幅畫給陳凱。
陳凱也沒有拒絕,畢竟他也不能拿著一個錦盒去吃飯。
在岳寶閣的員工食堂用了餐,陳凱等人重新返回了一樓的大廳,然而在大廳里,卻是站著一個悉的影。
“鄭洪武,你怎麼還沒走?”看到那道悉的影,高俊微微皺眉上前詢問道。
“大師兄”鄭洪武的臉上已然是沒有了之前的桀驁,一臉謙虛的向高俊喊了一聲。
“師爺!”隨后,鄭洪武把目看向了陳凱,十分恭敬的稱呼道。
陳凱并沒有理會鄭洪武。
“鄭洪武,你已經不是師父的弟子,你走吧!今后你也不是我的師弟,也不是師爺的徒孫”高俊毫不留的說道。
今天的這件事,如果不是鄭洪武帶頭,可能也不會有后面比試的事,所以高俊已經是把鄭洪武給除名了。
“大師兄,我今天就是腦子一熱,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是真的想跟著師爺學習本事,師爺不是說要講課嗎?我肯定認真聽!”鄭洪武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還是一臉謙卑的向高俊說道。
聽到鄭洪武的這番話,高俊的臉上出了猶豫的神,他的心腸一向很,不然也不會今天早上把這些外門弟子都給聚集了過來。
“大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看著高俊臉上猶豫的神,鄭洪武角出了一抹笑意,連忙又乞求道。
“你走吧,我替岳默群給你除名”鄭洪武臉上的表,別人沒有觀察到,但是陳凱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開口直接說道。
聽到陳凱的決定,鄭洪武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了一旁的陳凱。
“鄭洪武,你還是走吧,師爺說了,已經把你除名了!”高俊應和道。
“難道連一次機會都不打算給我嗎?你們岳寶閣做事就是這般決絕?”鄭洪武的臉上出了怒容質問道。
他之所以返回來懇求高俊,是因為他想要繼續使用岳默群弟子的份,還有他覺得陳凱還真的有些本事,想要跟著陳凱學點東西。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這般低三下四的乞求,還是被陳凱和高俊給拒絕了。
“欺師滅祖的人,還需要給他機會嗎?”陳凱用著冰冷的語氣回應道。
“好,好!你們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我會讓你們后悔的!”鄭洪武氣憤的指著陳凱呵道,隨后轉直接離開了岳寶閣的大門。
“這人真是個神經病!”夏韻冰看到鄭洪武離開之后,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用管他,通知所有人,今天暫停營業,有什麼問題或者不懂的,可以問我”陳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對著旁的高俊等人吩咐道。
“是!師爺!”聽到陳凱的這番話,高俊等人的臉上頓時就出了欣喜的笑容。
高俊直接走向了門口的位置,將岳寶閣的大門關閉,外面掛上了暫停營業四個大字。
而丁楠則是去其他的師兄弟,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上次他們在明州市,就是因為岳寶閣突然的變故,錯過了陳凱傳授經驗的機會,這次他們不管怎樣,也不能再錯過。
“不行啊,不努力就要回去繼承萬億家產了。”陳平作為頂級豪門繼承者,為此很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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