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當初阿淵一家剛離九谷文昌時,他們可是堅決要跟九谷文昌的先期生意,林肯損失利益,也不肯糾纏不休。
那時候阿淵是為了不讓九谷文昌控制采薇山,迫采薇山長的一種手段。
而后期采薇山和九谷文昌的合作,不擔心被九谷文昌控制,這意味著采薇山已經扎實了基,不用擔心會再制于九谷文昌了。
對于一個重義的人來說,在家族遇到危難時,他們不可能無于衷,阿淵一家就是這樣的人。
周沉淵帶的小米粒和周火火吃完飯之后,打算帶他們回小院。
小米粒和周火火一人提了一個大袋子,大袋子里裝滿了零食和玩,這是周之楚讓人給兩個小家伙準備的,兩個小家伙還沒有他們的玩袋子大,但兩個人都拖著袋子不肯撒手。
周沉淵十分無語,家里的玩都堆山了,缺了他們吃還缺了他們穿?
每次有人給東西,他們倆都悶不吭聲爭著搶著往回拖,不知道的還以為采薇山缺了兩個小東西吃喝玩樂呢!
周沉淵咬著牙說:“周鏡云,周飛凌,你們最好跟上我的腳步,要不然我就把你丟叔公這里了。叔公后院養了狗,小心狗子呀!”
小米粒和周火火憋的小臉通紅,一聲不吭,“嘿咻嘿咻”拽著大袋子,努力地跟著周沉淵的步伐。
以前小米粒只收紅包,自打周火火來了之后,小米粒發現妹妹什麼都要帶,回家之后還會在他面前顯擺。
慢慢的,小米粒也被同化了,覺得回家之后,妹妹有新的東西,他沒有,心里不平衡了。
周沉淵真是恨死了那些七八糟的零食了,零食吃多了孩子都不肯吃飯了,這怎麼行?不吃飯怎麼長高怎麼長個?
他走了幾步,發現兩個小家伙已經落下很遠了。
他又氣沖沖的走回來,一手提了兩個袋子,另一手抱起周火火,小米粒趴到了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一家三口又像負鼠搬家似的回去了。
剛到院子里,周沉淵就得屋里的何小燃喊,“快點把他倆接下去,摔了可不怪我。”
何小燃一出來,就看到了周沉淵背娃逃荒的樣子,“你這是干嘛呢?進貨去了咱家是不是得開個小店?”
手把小米粒和周火火抱下來,往地上一放,兩個小家伙立刻拽自己的袋子跑過去比東西了。
何小燃問周沉淵,“你十一叔找你什麼事兒啊?是不是因為咱爸跟人聊天聊太久了,你是一個叔急了?”
周沉淵瞅了何小燃一眼,堅決不承認,“十一叔有什麼好急的?十一叔有竹的很,你這個壞心腸的人,休想看九谷文昌的笑話!”
何小燃吸了吸鼻子,著手說:“我有什麼看笑話的?我就隨口一問罷了,不急就不急嘛,真的是!”
說完,直接走了。
晚上何小燃洗完澡,看看時間給何時打電話,何時沒接。
何小燃氣死了,“何時這個小王八稿子,我給打電話老不接!”
周沉淵洗完澡出來,“你罵干什麼?有時間,又不是故意的,別不就罵何時,何時是大姑娘了,不能這麼罵。”
下一秒,看到何小燃頂著一頭發坐著在沙發上,炸了,“你頭發都這樣了,不知道吹干啊?”
他氣急敗壞地拿了巾,往一砸,“頭發!”
何小燃抬頭看他,“我了。”
“你的這是什麼?頭發還在滴水呢!”
周沉淵實在不了了,拿了巾走過去,逮著何小燃的頭發就是一通,完之后又拿了電吹風,開始給吹頭發。
何小燃盤坐在沙發上,被他按著一不,覺得頭皮都快烤了,腦袋往旁邊歪了歪,“阿淵,咱這電吹風能不能挪個位置?”
周沉淵怒氣沖沖地換了個位置,“你要是不想管何時你跟我講,我來管,你每次給打電話就要罵,又不是小孩子,你老罵,也會不高興的。”
何小燃說:“不犯錯我罵干什麼?”
周沉淵氣死了,“就是沒接你電話,怎麼就犯錯了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不是在忙,在有事兒?有你這樣的姐姐嗎?你一點都不關心何時!”
何小燃翻了個白眼,“我要不關心,能給打電話嗎?還有,你兇什麼兇啊?想吵架是不是啊?”
周沉淵:“誰想吵架了,不是在討論何時嗎?我派過去保護他的人跟我說,何時每天生活很簡單,從宿舍到學校,兩點一線,生活十分簡單。”
何小燃抬頭瞅了他一眼,“嗯,那我就放心了。”
何小燃心里很滿意,UU看書 www.uukanshu.com的小何時一直都很讓心,以前是,現在還是。
于是一拍手,笑瞇瞇說:“為了證明我是的,想念的,我決定明天就去看何時!”
何小燃是個行派,說干就干,第二天,趁小米粒和周火火去兒園了,直接買了機票就要走。
周沉淵氣炸了,“你還真去啊?”
何小燃說:“是啊,你以為我昨天是開玩笑的嗎?哦,你是不是覺得老太爺的喪事,我離開不好說不是啊?這個你就不要講究了,老太爺活著的時候不喜歡我,你以為他當了鬼就喜歡我了?”
周沉淵:“……”
何小燃,“我就去看看何時沒什麼事,我過兩天就回來了。晚上的小米粒和周火火回來之后,你好好跟他們解釋,我到那兒會給你打電話的。”
周沉淵氣死了,“你要想去看何時,等太爺爺喪事過后,我陪你一起去,你就一個人去,能安全嗎?”
何小燃皺眉,“怎麼不安全了?你是怕別人打我,還是我打別人?哦,我知道了,你是怪我沒跟你提前說,你沒辦法安排保鏢是吧?保鏢這玩意兒,可有可無的,我不在意。”
“何小燃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把護照都給提前辦好了,買了機票要走了才告訴我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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