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知道劉徹說的是劉談要給他分紅的事,抿笑了笑沒說話,這件事雖然劉談沒跟劉徹說,但他必須跟劉徹報個備,要不然劉徹知道了,哪怕不收拾他們兩個也要記上一筆。
更何況劉談說得很在理啊,所有兄弟里面,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最窮。
其他兄弟都有封地,哪怕沒有實權也能收稅,可太子呢?
說是儲君,手中的私產到底比不上一國,哦,除了北境國這樣貧瘠的以外。
可是劉談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而劉據雖然沒結婚但他有許多小老婆,還有孩子,吃穿用度樣樣都要花錢。
而他又沒有一個皇后媽,所以劉談在長安的時候,太子也比不上他有錢。
現在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坐擁銅礦啊!
劉談上次去太子宮就發現劉據的生活其實簡樸的,有一些陳設還不如他那里,想一想堂堂太子過這樣也太艱難了一些。
所以劉談也不只是為了提醒劉據收回鑄幣權,也是真的想給他哥改善一下生活。
劉徹看完之后才驚覺,他雖然經常給太子賞賜,但并不會給太子固定的生活費。
太子的一切都是按照劉徹當年的慣例繼承下來的。
然而劉徹十六歲繼位,那時候他跟陳阿婚三四年,在此之前一個小老婆都沒有,也沒有孩子。
所以本沒有過要養一家人的拮據。
劉據今年都二十四歲了,太子宮人數不,皇孫都有三位,并且年紀都不算太小,這樣一算,十幾歲的劉徹不覺得窮,但劉據可未必。
劉徹看著劉據說道“談兒這份你就不必要了,朕給你。”
劉據連忙說道“兒臣并沒有想要,阿弟剛到朔方本來就生存不易。”
劉徹點點頭說道“朕知道了,日后每月你讓人去府領一份月例。”
“兒臣多謝父皇。”劉據真是哭笑不得,萬萬沒想到他都這個年紀了居然還收到了來自家長的生活費。
“去吧。”劉徹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那份詔令按照原定時日發出去吧。”
劉據頓時松了口氣,收回鑄幣權這件事他也跟著忙了許久,作為這個國家未來的主人,劉據是不希鑄幣權在別人手里的,但是他又忍不住擔心劉談。
可擔心有什麼用呢?他的零花錢都差點是弟弟給的!
劉據帶著滿心的矛盾走了。
他走之后劉徹就給劉談寫了一封信,就有事跟哥哥說不跟親爹說這件事把他給罵了個狗淋頭,順便給了劉談一個鑄幣權。
嗯,劉徹把所有諸侯王的鑄幣權都收了回來,除了劉談。
劉據知道之后這才放心不,然后也給劉談寫了一封回信。
劉談接到信的時候看到前面收回鑄幣權整個人都松了口氣,等看到后面,就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什麼況啊?所有諸侯王的鑄幣權都收回去了,就留下他一個是幾個意思啊?這不是把他掛墻頭嗎?
特殊待遇要不得啊。
尤其是這邊劉徹安他不要擔心,至未來十年之不會收回他的鑄幣權,讓他趕修王宮。
那邊劉據一邊開玩笑一般跟他說要謝他,因為他劉徹都給自己發零花錢了,順便還給他選了人過來鑄幣,并且特地強調一共就三個人。
估計這是擔心劉談會對他派來的人起疑心。
然而……劉談一點也不想要鑄幣權!
現在看來是優待,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催命符!
劉談對著信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到霍都有點看不下去,忍不住問道“京里……是出了什麼事嗎?”
劉談抬頭看向霍“過兩日邸報應該就過來了,父皇收回了諸侯王的鑄幣權。”
霍眉頭一皺,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他安劉談說道“這件事之前陛下不讓風聲,臣也就沒說,實際上這件事陛下已經準備許久,也不算突然,殿下不必擔憂,臣已經開始做準備,等到明年就開始大力墾荒,只要耕地變多,稅收也會上去的。”
稅收多了你就不缺錢了,雖然比不上能自己鑄幣,但事已至此除了自己放寬心還能有什麼辦法?
劉談面無表地看著霍說道“北境國的鑄幣權被保留了。”
霍????
那你不早說!
在松了口氣之后,霍也意識到了這樣的特殊待遇有些危險。
他低頭沉思半晌,抬頭看向劉談說道“陛下只是收回了諸侯王的鑄幣權,但沒有將這個權力下放給朝廷,據臣所知陛下手中有許多窯爐負責鑄幣。”
劉談心中一,頓時明白了霍的意思,這個天下是劉徹的,但是劉徹的不一定是朝廷的。
他想了想說道“那這個銅礦就收歸皇室所有如何?”
霍說道“臣想最好就是除了北境王能得,就只有陛下和皇后可以,之前臣又問過,這銅礦開采時間至以百年記,所以最好形定例。”
劉談明白了霍的意思,但是他沒好意思說北境王……估計也就他這一代。
畢竟他不打算結婚,自然也不會有孩子,如果他是普通人還能領養或者過繼。
可他的份領養是不可能了,過繼……他跟其他兄弟沒那麼好的關系,并不想讓對方的兒子繼承他的家業,唯一關系好的可能就是太子,然而太子的兒子將來是皇子,也不缺這一個封地啊。
不過他沒有跟霍說這些,只是點點頭,接著就寫信表示他的錢太多了,要上供給爹媽,順便還是分給了太子一份,只不過分給太子那一份就只認太子,若是太子登基就收回來,反正到時候太子能夠繼承皇帝那一份。
劉徹收到信之后笑罵了一句“朕還缺他那點錢嗎?”
然后轉頭找了個借口賞賜了麟趾金和馬蹄金各一百枚,順便還送了點珍玩玉過去,讓他回頭布置王宮用。
陳阿看到信之后跟邊的大長秋抱怨了一句“他手上才多錢?發現了個銅礦就開始撒錢,去,派個人過去給他送點錢,北境國的那點稅收哪里夠修王宮的?讓他好好修,修好了我要過去看,要是不夠好,小心我拆了它!”
到了劉據這里就很簡單了,他也不跟劉談說客氣話,劉談的意思他都明白,實際上哪怕劉徹開始給他發錢,劉據的生活也只是比以前寬松了一點而已。
所以劉據很實惠的給劉談送了一堆不易壞的瓜果蔬菜——他聽說那邊耕地,蔬菜種類也很,擔心弟弟吃不到好東西,信里還叮囑了一句吃完了再說,我派人給你送過去!
除了這個之外,劉據還附送了劉談一個消息據說,劉弗陵在知道自己的鑄幣權被收回,而劉談的鑄幣權被留下之后,直接將自己的寢殿砸了一個遍,結果當天晚上只能睡到偏殿去。
于是劉談三封信換回了金幣大禮包外加食大禮包。
劉談在聽說送東西的車隊幾乎從郡府門口一直綿延到了城外,引來了許多百姓的圍觀之后,不由得轉頭看向畢高“這得……多東西啊。”
畢高手里是有單子的,略估算了一下給了劉談一個數目。
劉談想了想之前估算那個銅礦每年的產量,然后發現,哪怕不算鑄幣的損耗和中間浪費的時間,純按銅礦的開采效率來說,這些錢大概能抵得上給帝后五年的分紅。
而這之中麟趾金和馬蹄金都是特殊賞賜,象征意義不同,還不能單純用金的價格去衡量。
劉談抹了把臉,瞬間從“我很有錢”的膨脹之中回歸現實。
低頭看了一眼劉據的信,在看到最后那個附贈消息之后,他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雖然知道他跟劉弗陵一南一北,除非特殊況,否則這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幸災樂禍不是?
霍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劉談對著信紙笑得仿佛像只狐貍,忍不住腳步一頓,懷疑他家殿下是不是高興傻了。
劉談見到霍之后就把表調整到了正常那一檔,抬頭看向霍,發現他又拿著輿圖,頓時心生警惕“又怎麼了?”
不會又讓他選地方吧?
霍腳步一頓輕咳一聲說道“殿下,您看看這份輿圖。”
劉談低頭看了一眼,有些詫異說道“咦?這不是你畫的?還不錯,我定的那幾個方法都用上了,你這是找到了適合畫輿圖的人?是誰?”
霍說道“桑遷。”
劉談“啊?”,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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