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迎著這兩位的目小心翼翼問道“是有哪里不對嗎?”
劉徹立刻說道“沒有,此甚好。”
劉談沒想到他居然會喜歡頓時滋滋的留下馬桶走了。
等他走之后,劉徹立刻吩咐道“都翻開看看,有沒有字。”
劉據也站在旁邊十分關心地看著。
然而眾人把馬桶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都沒有找到,卜凡小心翼翼說道“陛下,或許是藏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要……”
劉據當即說道“父皇,不可,我聽聞阿弟已經十來天都未曾燒制其他瓷,之前他手下的工匠都已經能夠練燒制瓷,所以只是燒制型應該不難,那麼這十天或許就是在別的地方下功夫,若是拆開,毀了這個馬桶不說,若是阿弟無法再復制功呢?”
劉徹雖然心難耐,但最后還是聽了劉據的話,想了想說道“派人試一下,看能不能到什麼。”
現在只知道馬桶下面的并不是直上直下的管道,所以沒辦法一眼到頭,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干脆讓人再試一試,嗯,不僅下面的管路,就連上面那些水管什麼的都要嘗試一下。
這年頭皇帝一聲令下,肯定有人主申請,然而馬桶下面的管道太過曲折,人的胳膊就算能進去也做不到這樣的九曲十八彎。
劉徹心中越發好奇,一時之間有些后悔,剛才不如直接問兒子的。
若是實在不能說就算,也比現在這樣滿心好奇找不到辦法強。
至于水箱里的管路大家都查看過了一遍,本沒有任何文字。
他繞著馬桶走了一圈忽然福至心靈“父皇,這一次阿弟沒有在馬桶上作畫,而是用了刻圖案,你說……會不會跟這個圖案有關系?”
劉徹有些狐疑“這上面不就是竹林?”
劉談用竹林基本上沒啥想法,基本上就是覺得千峰翠的跟珠子很搭,而且也比較容易弄。
結果萬萬沒想到居然會讓劉據有所懷疑。
劉據說道“兒臣也不過是猜測。”
劉徹想了想,最后決定讓人將這個圖案拓印下來,然后刻在木板上放在水里試一試。
最后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不行的,到最后劉徹干脆放棄了研究馬桶到底被賦予了什麼仙,干脆把它放在庫房里,沒事兒就按著玩。
劉談大概不知道他做的馬桶劉徹不僅沒用,還差點被供起來。
他現在捧著劉徹給他的賞賜——一張弓在發呆。
說實話,劉徹給他的賞賜各種稀奇古怪的都有,基本上是涵蓋了吃喝玩樂的方方面面,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弓。
他對弓了解不多,看不出好壞,不過這是從劉徹的庫房出來的,那必然是十分不錯的。
可問題是,劉徹很清楚他不武,給他這玩意干嘛?這是要提醒他回去之后要好好保家衛國嗎?
劉談撓了撓頭,決定好好把這張弓給供起來。
從某方面來講,這也真是親父子了。
只不過,劉談的疑很快就被解開了。
解開的不是劉徹,而是跑來他這里玩的李不厭。
剛回來那陣,李不厭四去跟狐朋狗友們混,所以沒怎麼來找劉談,也就正旦的前些日子他代表李家來送禮。
現在這段日子,大概是混煩了,跑到劉談這里問道“殿下,我們什麼時候走?”
劉談十分詫異“這麼迫不及待?我還以為你想在家多呆些日子。”
他也是看李不厭玩得開心才這麼說,結果沒想到李不厭有些煩躁說道“還不是阿娘,天天催著我婚,我才不想婚呢。”
劉談聽到婚兩個字都一個機靈,頓時跟李不厭起了些許惺惺相惜之“哎,誰不是呢。”
李不厭說道“可是陛下和皇后又沒有催殿下。”
劉談角一,他們是不催,他們不過是覺得合適就直接給定下來,完全不問當事人的意見啊。
不過,劉談知道自己不想婚的原因太復雜,其中占比最重的大概就是他不喜歡孩子,而且……還有一個陸懸讓他有些猶豫不決。
但是李不厭就很奇怪了,劉談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也不想婚?”
李不厭立刻抬頭說道“我要學習景桓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哦,霍去病的迷弟之一。
劉談嘆了口氣說道“別的可以學,這個就別學了。”
這句話聽上去的確是非常有人格魅力,讓人覺得熱沸騰。
但是當霍去病英年早逝之后,這就是劉徹心頭的一塊疤。
霍去病還不如早早結婚,多生下幾個孩子呢!
至讓大家有點盼頭啊,雖然衛青的兒子也沒有比他更強的,但衛不疑的素質還可以,不算很差。
萬一霍去病的孩子就很有天賦呢?之前劉徹那麼寵霍嬗,絕對是對霍嬗寄予厚,很可能霍嬗也很有資質。
如果霍嬗能夠長大人,那必然是能夠挑起這個擔子的,可惜他去的太早,不僅劉徹心痛可惜,劉談也很心痛可惜啊。
所以優秀的基因真的有留下來的必要!
李不厭一臉驚恐地看著劉談“殿下也不會也催婚吧?”
劉談看了他一眼仔細思索半天,覺得李不厭的基因……算了,隨緣吧。
他拍了拍李不厭的肩膀說道“你力不用太大,有喜歡的就直接說,沒有就暫時等著,也不要學景桓侯。”
李不厭頓時松了口氣又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走?不瞞殿下說,我娘現在看我已經很煩了。”
劉談頓時笑了,這劇可太悉了啊,家長大概都這樣,孩子不回家的時候就想念,等回家了剛開始還是心肝寶貝,半個月都用不了就開始嫌棄。
他說道“再等幾天吧,霍相還有事沒忙完。”
他們這些人里就霍最忙,李不厭雖然是貴族子弟,但是上面有親娘罩著,再加上親爹不在家,所以可以省掉好多應酬。
可霍不行,縱然年輕,他現在也是霍家的話事人,人往來都要他親自去辦,尤其是接下來一整年或者是很多年可能都回不來。
霍去病當初除了霍嬗還留下一兒一,這兩個也要給他們安頓好。
所以哪怕劉談也很想早點走,但他愿意為了霍多等一等。
李不厭聽后先是有些泄氣,繼而很快神起來“那這樣是不是就能趕上今年的春獵了?”
劉談手一頓“什麼?春獵?”
“對呀。”李不厭雙眼放問道“殿下,您能不能帶上我?我還沒去過春獵呢!”
劉談這才想起來,劉徹有一座上林苑,并且喜歡在春秋圍獵,然后他又想起來之前劉徹送給他的那張弓,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他機械地轉頭看向李不厭,僵問道“我能不去嗎?”
李不厭眨眼“不……不行吧?您是皇子又是唯一在京的諸侯王……”
劉談剛想說自己不會箭,忽然想起來自己不知道原本的五皇子會不會,只好轉口說道“好久沒弓,我已經不太會了。”
李不厭頓時來了神“沒事兒,我陪殿下練習一下就好了!”
劉徹問道“如果去了不開弓有沒有問題?”
李不厭沉默半晌說道“前年,齊王殿下曾在獵場上中一只鹿被陛下嘉獎。”
劉談頓時來了斗志“走!苗瑞,取我弓來!”
好在王府的各種設施都很齊全,哪怕劉談不用靶場也給安排了。
劉談換了一輕便裝束,拿著劉徹賞給他的弓箭到了靶場。
李不厭看到那張弓頓時雙眼放“殿下這張弓……可真不錯啊。”
劉談笑了笑“父皇賞下來的,當然不錯。”
李不厭說道“這種弓又省力又好用,殿下試試。”
劉談想了想說道“你先熱熱手。”
他對箭的姿勢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為了不暴什麼,當然要讓李不厭來。
李不厭正是在顯擺的年紀,當即就拿起自己的弓箭,開弓,箭!
準頭有點不足,沒有正中靶心,但是也沒差多,大概是個八環的程度吧。
劉談認真看了一下李不厭的姿勢,想了一下,嗯,不難。
然后他自己也試了一下,原本他還有些擔憂以自己那弱狀態會不會連弓都拉不開。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張弓的確很省力,至他能一下子拉開滿月,雖然有點吃力,但他已經很滿意了。
至于瞄準……
李不厭人家好歹能中一個八環,劉談這一箭出去,到半路就已經不知道會到哪里了。
一旁的李不厭一臉懵地看了看靶子又看了看劉談說道“殿下,這……”
劉談有些尷尬說道“好像退步的有點厲害。”
李不厭抓了抓頭說道“那……我再教殿下一遍吧。”
反正以前劉談的騎也是他教的,就是不知道后來為什麼都忘了。
然而李不厭再教了劉談半個時辰之后,他看了看完好無損的靶子,再看看旁邊快空掉的箭筒,惆悵說道“殿下,你這不是退步,你這是忘啊。”
劉談這熊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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