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就是劉談還真有點扛不住陸懸用他那張來撒,反正……陸懸要留就留,烏孫國的事他肯定心里有數,如果真的需要到時候他肯定要回去的。
知道匈奴過的不好,劉談就開開心心的準備過年。
今年過年比起去年其實也沒什麼形式上的變化。
就算是劉談也不可能每年都搞點新花樣出來,而且這種“創新”最好不要形規律,一旦上行下效,回頭劉談他沒有創意了,下面的人為了讓他滿意非要搞出些“創意”來,最終只能勞民傷財。
只是比起長安那種特別正式的新年宴,他也不喜歡北境國弄那樣,覺并不是過年,而是每個人都帶著任務過去趕場子。
熱鬧是真的熱鬧,但如果問起來,可能大家還是希能夠在家里一家團圓。
可惜不能這樣,因為參加宮里的新年宴也代表著有一定的份地位才行,份地位不夠的還參加不了呢!
當然有霍在,劉談就算想讓新年宴變正旦晚會也不行,在一眾不靠譜和沒正形之間,霍力挽狂瀾讓整個新年宴變得熱鬧而不失莊重,好歹是給北境國留下了一點面子。
劉談拗不過他,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跟霍爭執,用他的話說就是:“阿這一年一年的夠累的,他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吧,等搞完就讓他去放假,誰都別給我去煩國相啊。”
也正因為如此,劉談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最后也就保留下來了一個獎環節。
年會嘛,怎麼能沒有獎呢?
劉談財大氣,本來想定下甲等獎就是碎邪金礦三個月的收益,并且不需要上稅,稅方面由劉談來。
別看只有三個月,若真的中了,這三個月下來,一個小康人家基本上一輩子食無憂了。
然后劉談這個想法就被霍跟陸懸聯手鎮。
霍直接給了他一張輿圖說道:“來,選吧。”
劉談直接傻了:“什麼?”
霍說道:“你選出來合適的地方,我派人去勘察,若非金銀銅鐵之類的礦產,那麼就作為甲等獎賞下去,不過只有甲等獎是肯定有礦,其他就是給他們一片地,能不能出礦就看運氣,唯一的區別就是土地的大小。”
劉談驚了:“你這比我還狠啊。”
直接送礦?他爹都不敢這麼干!
霍說道:“除了一等,其他的有沒有礦誰知道呢?”
劉談低頭看了一眼霍給他的輿圖,北境國如今還有大片的戈壁和草原,選無主的地太容易了,劉談看了一眼,霍給他圈出來的地方一部分是戈壁一部分是草原。
他想了想,把五等獎以下都設定在草原,雖然草原不一定沒礦,但幾率比戈壁小多了,就算有也可能也要深挖,或者是現在本無法分辨出來并且用不到的礦產。
而戈壁顯然會機會更多一些。
反正是搞著玩,劉談隨手圈了一個,然后抬頭看向霍問道:“你確定搞這一套?”
一旁的陸懸笑道:“就算什麼都沒有,他們也白得了一套莊子,我觀霍相選擇的地方距離城鎮都不遠他們不虧。”
劉談嗤笑:“這樣的莊子要來有什麼用?若是什麼都沒有,反而是劃分在草原那里的比較好,畢竟好歹還能得一片草場。”
霍看了劉談一眼淡淡說道:“看來殿下最近這段日子的確是沒有關注政事。”
劉談一聽霍這麼說忍不住反思了一下,只是他想了想也沒發現自己沒關注政事啊,他理直氣壯說道:“最近不都在解決匈奴的事嗎?怎麼算沒關注政事?”
霍問道:“那殿下可知今年國庫收最多的是什麼?”
劉談哀怨地看著他:“難道不是本王的稅嗎?”
說實話,雖然知道納稅是正確的,而且他也不打算稅稅,可之前看苗瑞他們弄的年終總結,在看到納稅總數目的時候,饒是他也忍不住有些心疼——他覺自己以一己之力養活了半個北境國。
霍說道:“殿下納稅占三,也有三是百姓繳納。”
劉談耳朵一:“那還有剩下的三呢?”
霍笑道:“剩下的三乃是來自蓯蓉。”
劉談聽后愣了一下,還反應了一會蓯蓉是什麼,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忍不住口而出:“鹽木!”
霍認真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鹽木的寄生,這兩年殿下讓人大量種植鹽木,改善水土方面沒顯現出來,但是蓯蓉的生長倒是很快,此品質好的今年被當了貢品獻上,還有一部分留給了殿下,剩下的就都賣了。”
劉談有些詫異:“竟然這麼貴?”
他折騰了這麼久還不如小小一株蓯蓉?他不服氣!
霍說道:“臣在控制著數量,之前不懂,放出去了大量的蓯蓉導致蓯蓉降價不,許多以此為生的百姓遭了秧,明年開始臣就打算一點點放出去了。”
劉談說道:“你是怕沖擊市場?這個吧……倒也不是沒辦法,你不會把百姓手里的收上來然后統一進行加工再售出嗎?而且還能做一些藥丸之類的,我跟你說,賣原材料是發不了財的,只有自己加工才行,你最好是找到一兩個比較好的方子,或者是買下來,或者是跟人家合作,這樣才能賺更多的錢。”
霍面無表地看著劉談,再一次確定他家殿下大概是屬天祿的,天生招財,隨便一個東西都能讓他想出賺錢的點子。
劉談越說越興,不知道為什麼,政事雖然他也不是不想理,但是除了發展民生和打匈奴,別的都讓他興趣缺缺,倒是賺錢讓他很有興趣。
以他的份倒也可以搞壟斷什麼的,可惜,劉談還有點底線,他的錢已經是花不完地花了,而且此生大概也沒有后代,想要傳承給別人都找不到,賺那麼多錢做什麼?
別的商人都是發財之后想要謀求政治地位,然而劉談……他的政治地位已經夠高了,不需要更高的政治地位。
霍眼見劉談越說越上癮,最后頭痛說道:“殿下,現在封筆,您說這麼多臣也記不住,不如等正月十五之后再說。”
劉談聽后意猶未盡說道:“那你回頭記得提醒我,不是我說,國營的作坊太了,要學會自己賺錢啊,不能什麼都依靠百姓稅。”
如果北境國能夠形一條完整的產業鏈,或者能有穩定的收不依靠百姓的稅收,那麼以后劉談就可以盡量搞一搞惠農政策。
只是這個想法放到現在太過驚世駭俗,所以劉談沒有直接開口,這個想法放在心里就行了,等以后時機再拿出來。
后來劉談選的這幾個地方,霍還真找到了一礦產,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硫磺礦,但硫磺能用到的地方也不,而且最主要是這個來源比較穩定。
于是新年宴當晚最熱鬧的大概就是獎環節,劉談為了好玩還弄了一個轉盤,讓大家一個個上來,反正他設置的獎項夠多,獎品也不,哪怕是謝謝參與獎都有一貫銅錢。
當然大部分人到的都是一貫銅錢。
劉談看他們玩的熱鬧本來自己也很想過去湊個熱鬧,可惜他得自持份,萬一中比較大的獎,要不要都不合適。
索他就直接了陸懸一把說道:“你過去湊個熱鬧。”
陸懸笑道:“那萬一中甲等怎麼辦?”
劉談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要是中甲等我回頭給你另外準備一份禮!”
真以為甲等獎那麼容易呢?那基本上是百分之一的幾率。
陸懸大笑,也的確是過去湊了個熱鬧,他隨便順手一轉,然后就眼睜睜看著指針緩緩停留在了甲等獎那里。
劉談:……
陸懸也是一愣,他剛剛跟劉談說的時候也是說著玩,沒想到竟然真的一語中的。
他含笑看著劉談,劉談一臉不忍直視,對著他招了招手:“回來吧你。”
霍也忍不住笑得不行:“這個可不能算啊。”
一旁的衛不疑拍案笑道:“當然不能算,烏孫王跟殿下是一家的,這不就又回到殿下手上了嘛。”
他說完這句之后,陸懸忍不住眉開眼笑,剛要抬腳去找他喝酒就發現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
衛不疑本來就是喝多了才口而出,發現周圍安靜之后,瞬間酒就化為了冷汗流了下來,他好像一不小心說錯了話。
一旁的李陵已經長大了,剛想說什麼,衛登迅速捂住他的瘋狂甩眼:他哥估計是沒救了,但他兄弟不能再跟著去了啊!
陸懸轉頭看向劉談,他其實不太在意,但是劉談在不在意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劉談好像從來沒有否認過,他只是沒有主承認過。
劉談環視四周說道:“干什麼?都說了甲等不算,繼續獎,本王倒要看看誰有這個實力。”
他說完就對著陸懸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別跟大家再搶獎品了,你又不缺那些。”
陸懸笑著走了過去,大殿又重新熱鬧了起來,仿佛剛剛衛不疑的話沒有激起任何漣漪一樣。
等晚上守歲的時候,劉談有些困倦地說道:“哎,我們都這麼大了,還守什麼歲啊。”
陸懸忽然問道:“今天衛不疑的話……”
“還糾結這個呢?”劉談手住陸懸的下說道:“怎麼?因為我沒當眾給你個名分就不高興了?”
陸懸握住他的手說道:“才不是,只是他們都知道了,那……”
“你怕什麼?我父皇和兄長都知道了也沒見你怕啊,下面的人又不會沖到你我面前說什麼,敢說的就給他發配邊疆!”
陸懸無奈,正巧苗瑞過來送湯,他一邊將湯遞給劉談一邊說道:“你這里還不夠邊疆啊?”
劉談喝了口湯有些奇怪說道:“這里面放了什麼?怎麼味道有點奇怪?”
陸懸從容說道:“我吩咐他們放了一些蓯蓉。”
劉談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陸懸,忽而展一笑,放下手里的湯說道:“看來你想用另外一種方式守歲啊,想要就直說嘛,干嘛這麼暗的?”
陸懸目定定地看著他:“那……”
劉談起趴在他上說道:“我累了,不想走。”
他原本也只是想跟陸懸開個玩笑而已,結果沒想到陸懸直接反手把他給拽到前打橫抱起,一路大踏步地回到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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