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輕咳一聲:“去年那是時間,沒辦法,這船的事……我不是說了嗎?今年不急,而且就算你現在設計出來也沒有工匠能夠制造,就算制造出來也測試不了。”
工匠都在放假,劉談倒是不介意給他們加班費,但沒必要啊。
而且那些工匠基本上都是忙了一年了,還不容易能夠跟家人團聚,不帶這麼使喚人家的。
更何況現在還是黃河的枯水期,河道的水量下降的厲害,大型船只下去說不定還會擱淺。
以及大型船是需要碼頭的,沒有碼頭怎麼搞?
這一系列的配套設施都沒搞好,想急也急不來啊。
墨時聽后有些局促說道:“是……是臣思慮不周,殿下……”
劉談無奈:“算了,我先看看吧。”
劉談讓苗瑞和畢高兩個人展開了圖紙,不得不說,墨時他們的確在這方面下了功夫了,圖紙上的圖全都畫得十分清晰明了。
最讓劉談意外的是他們居然是按照劉談畫圖習慣畫的!
劉談的畫圖習慣跟這個時候是完全不同,甚至格格不的。
在劉談看來當然是他的圖比較清晰,畢竟每一條線都是等比小,做的時候直接按照標注放大就行,只要最后形狀跟圖上一樣就沒有任何問題。
然而這個時代的畫圖方式就比較象了。
只是一直以來劉談也沒有強行推自己的畫圖方式,因為時機還不,無論是公輸家還是墨家流傳到現在都已經形了自己的流派,人家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你說你這個好就讓人家改,就算是諸侯王也不能這麼霸道啊。
而且人家可以完全不管,畢竟最后干活的還是他們,你管人家怎麼干活呢?
劉談詫異地看了一眼墨時:“換了畫法?”
墨時認真說道:“我們回去仔細看了殿下的圖紙,發現殿下的圖紙清晰明了更加簡單一些,所以就嘗試著學了一下,于是發現果然還是仙……咳咳,還是殿下這種方法更容易一些,就改了畫法。”
實際上墨時這話半真半假,一開始他們是半于好奇辦半是為了迎合劉談才揣的,若是用相同的畫法,北境王看了心一好,說不定就不介意他們之前做的蠢事了呢?
而且既然已經認定北境王殿下是仙神下凡,那麼他用的這聞所未聞的畫法肯定也是仙界流行。
他們不敢妄圖升仙,但學一學仙人的法門總是沒問題的吧?
萬一在學習的過程中就開竅了呢?
結果大家揣之后發現這個畫法果然很好用啊。
墨家來的這一批弟子畢竟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對新鮮事的接程度總是比較快速的,因為他們的三觀還沒有太過深固,甚至可以隨時完全推翻也沒問題。
于是就合伙弄出了這麼一批圖紙。
劉談笑著點了點頭:“之前我沒說還怕你們不習慣,你們自己學會了自是再好不過,果然不愧是墨家英弟子。”
劉談說完這句話品了品總覺得這個稱呼特別像游戲里的小怪。
而墨時自然不知道什麼是游戲里的小怪,他聽到劉談這麼夸贊他們頓時開心起來,心想果然還是要迎合北境王殿下。
劉談夸了他兩句之后就開始認真了一番,發現這些人的確在他那艘船的基礎上加上了風帆,并且也給船開了一個個口,用來放置長槳。
整來看,倒是有了劉談印象中的古船風范,只是不知道怎麼樣。
他點點頭問道:“圖紙看上去不錯,不過沒做出來之前誰都不知道什麼樣,回頭做個模型出來吧。”
墨時立刻說道:“我們已經做了一個模型,不過模型只能模擬風帆為力的時候,船槳是否合適卻不知道。”
劉談有些詫異:“你們竟然也習慣做模型嗎?”
之前公輸家做東西很做模型,還是從劉談這里學來的,墨家子弟居然直接擅長這方面嗎?
墨時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個……也是我們打聽到殿下的習慣然后學來的,不得不說,殿下發明的這些東西對我們而言的確是益匪淺。”
模型不好做,畢竟等比小不是那麼容易的,但相應的模型的存在卻能節省很多人力力,對于也不算太過富裕的墨家,或者說是他們這些人來說,模型演示的存在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劉談揚了揚下說道:“那就把你們的模型拿過來,看看到底哪里有問題。”
墨時立刻讓人將模型拿來。
在劉談的印象里,模型一般都比較小巧,之前公輸家做的也是,結果他沒想到墨家這些孩子比較大氣,他們所謂的模型竟然有半人高!
船加上風帆半人高也就算了,最多算是大一點,但是想要測試這樣的船能不能航行那就需要更大的水池。
墨時原本是有一個比較大的方形水缸的,只不過再大也有限,這艘船下去就占據了三水缸的面積,這能測試個什麼出來?
劉談掃了一眼那艘船,發現不管怎麼說,這些墨家子弟的手藝是真的不錯,至做東西做的十分致,一眼掃過去就知道是用了心的。
他眼看著水缸被那艘船襯托的小的可憐只好一揮手說道:“別在這試了,給船栓上一繩,我們去昆池那里。”
昆池就是他王宮里最大的一個池塘,曾經放置玻璃屋的那個。
只不過玻璃屋除非使用的時候,平日里是不會放在水下的。
實際上,原本按照這邊的氣候,到了冬天水池應該會被干水,避免結冰。
只不過劉談財大氣,愣是讓這池子水保留了下來,還在池子下面和周圍過了地熱,為的就是讓昆池不必結冰。
沒辦法,本來北境國的冬天就荒涼的,水池干之后就會顯得整個王宮都蕭條了很多,所以哪怕費錢劉談都想留住這池水,要不然本來這座王宮就夠空曠的了,再那麼蕭條,他這樣很傷春悲秋的人都有點不了。
到了昆池那里之后,劉談讓人將船的前面用足夠長的麻繩拴住,保證不會對船造影響的同時還得讓船能夠隨時回來,否則只怕倒是偶還得讓人扛一條真船過來把船給撈回來,太麻煩了。
船放到水面上之后,墨時就發現了在這里演示的好外面有風啊,不用他再想辦法給風帆扇風來讓船只行。
北境國的冬風絕對不是蓋的。
船剛放穩當就看到船上的帆瞬間被風吹鼓,船也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躥了出去,那個速度讓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劉談站在岸上看了一會,轉頭看向墨時問道:“風帆是可以調整方向的吧?剛剛你們的圖紙上好像沒有畫。”
墨時聽后一愣問道:“調帆的……方向?”
劉談轉頭看著他詫異說道:“對啊,風的方向并不是固定的,風帆若是不能調整方向的話,萬一不是這個方向的風怎麼辦?那風帆的存在不就廢了嗎?”
墨時有些茫然:“沒……沒有,我們之前學的東西跟船有關的太了,也只是很小的時候曾經見到過帶風帆的船,這才……”
劉談只好補充道:“那你記下來,風帆要能靈活改變方向,為的就是據風吹來的方向轉變,能夠更好地利用風力推船前進。”
墨時認真點了點頭,劉談又說道:“而且這艘船的帆太了。”
墨時有些詫異:“啊?還嗎?”
劉談點頭說道:“桅桿太高所以導致船的整都有些不太平衡,適當降低一下桅桿,并且在船頭和船尾加上帆,船帆不一定要在桅桿上,別的地方也是可以加的,至于怎麼加就要看你們的聰明才智了。”
墨時猶豫了一下說道:“有關于船帆的記載,家族可能有涉及到這方面的書籍,只是我們的權限還不夠看。”
這次到劉談詫異:“你們不是墨家人?”
墨時苦笑道:“其實我原本不姓墨,我們這次出來的原本都是墨家從各地收養的孤兒,因為無家可歸,也因為有天賦被賜姓墨而已。”
劉談的思維瞬間發散:“那……要是沒有天賦的呢?”
墨時愣了一下:“那就去做別的的事啊,學之后若是覺得自己無法再更進一步,出師去自己找事做也是可以的。”
劉談聽后這才恍然,墨家墨家,雖然帶著一個家字,但人家實際上已經形了一種流派,用更通俗易懂的方法解釋就是人家形了一個門派。
門派部有自家孩子也有其他弟子。
這樣看來公輸家輸給墨家也不算冤枉,畢竟公輸家還只是以家族為單位,而墨家已經門人遍天下了。
劉談便問道:“那船這方面的記載什麼人能看?”
“只有墨家最核心的弟子才能看。”
劉談皺眉:“你已經足夠優秀,也隨了墨姓,他們竟然還不把你當自己人嗎?”
墨時立刻說道:“不是的,主要是因為關于船的記載很多都跟戰爭有關,普通載人的船也不值得墨家記載下來束之高閣,因為擔心被蠻夷學走而設定的重重條件,可若是陛下下令,那這些條件就都不存在。”
劉談了然,他看著墨時問道:“那你跟我說這個是想怎麼樣?”
墨時坦然說道:“之前臣未曾接過船,對于船也沒什麼興趣,這些時日通過做這個模型,恍然見覺得船集機關之大,又暗合天地之理,十分引人向往,臣也想看看那些資料,只是臣的資格不夠,只能請殿下出馬。”
劉談還沒說什麼忽然就聽到旁的陸懸說了句:“船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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