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聽到這個消息一驚,當即站起來說道:“找到了?在哪里?”
陳阿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的關切。
苗瑞說道:“據說是在一個小島上,老奴也沒聽明白,消息是先到了太子殿下那里。”
劉談也顧不得什麼七皇子了,當即說道:“我過去看看,母后……”
他轉頭看向陳阿,結果就聽到陳阿十分堅定說道:“我也去。”
他們兩個一路往太子宮走去,劉據在見到陳阿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劉談連忙解釋說道:“我剛剛正好在母后宮里,怎麼這麼快就又有消息了?”
劉據說道:“是信鴿傳回來的消息。”
劉談:“嗯?之前不是說父皇沒帶信鴿過去嗎?”
劉據解釋說道:“父皇去齊國的確沒帶,但是他們出海的時候為了傳信來往方便倒是帶了。”
劉談沒有追究信鴿的問題只是問道:“那他們在什麼地方?”
劉據皺眉說道:“他們所在的位置……很奇怪,父皇送來的消息有一張他們出海的圖,哎,也虧了你發現了隗冠這個好苗子,要不然這一次只怕連海圖都沒有。”
劉談一懵:“啊?那是誰啊?”
劉據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當初不是你帶著人家跑西域一趟去搞出了新輿圖嗎?”
劉談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哦,是他啊。”
他忍不住心里抹了把汗,說實話,隗冠這個人自從被劉徹要走之后,劉談就已經不怎麼記得他了,此時此刻突然聽到劉據提起他,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
他輕咳一聲說道:“他還有點用啊,來看看。”
送來的海圖是畫在綢上的,畢竟紙張不夠大,而且劉徹那邊可能也在擔心信鴿傳遞不到位,或者是中途休息之類的落到有水的地方,這就讓紙張變得不那麼方便。
當然最主要的是綢足夠輕薄,至劉徹用的綢是很輕薄的。
劉談低頭看了看那張輿圖,輿圖其實十分簡陋,上面只有兩個標注點,剩下就是畫上了方位還有距離。
劉據仔細觀察著劉談的表問道:“你……能看出來嗎?”
劉據現在都快愁死了,他們好不容易得到了劉據的消息,也知道了對方所在的方位,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大概就是去解救他父皇。
結果他完全看不懂這張圖到底指向哪里啊!
劉談對比了一下輿圖說道:“你先等等,我要先畫張圖。”
只是按照輿圖上的方位和兩個點,他也判斷不出劉徹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唯一知道的就是肯定已經不再大漢陸地境,看上去應該是在某個海島上。
至于是哪個海盜,以劉談的猜測,按照他們從齊國出發的方向來看,應該不是朝鮮半島就是日本。
當然如果是朝鮮半島的話,劉徹應該不至于回不來,畢竟朝鮮半島跟大漢,或者說是跟燕國以北的戎人地盤還是有接壤之地的。
但是劉談看那個方位總覺得不像是在日本,無論是朝鮮半島還是日本都是在齊國港口的東邊,而這張輿圖上看起來像是在南邊啊。
劉談拿不準,只能現場畫圖。
而他畫的則是后世的種花家海岸線廓圖。
這年頭其實大漢的輿圖海岸線并不是特別明確,只有燕國到齊國再到后世的揚州一帶比較完整,再往南……那邊基本都在百越的范圍之,那不屬于大漢啊。
然而在劉談的輿圖上不僅有百越地方的海岸線,甚至臺灣、香港、澳門這些海島一個都沒落下。
繪制輿圖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但是好在劉談只需要憑借記憶將廓畫出來,然后確定一個基本方位就行,本不需要去畫的特別仔細。
饒是這樣也足夠讓劉據和陳阿驚奇的了。
他們看著看著不約而同抬頭對視了一眼,心中越發好奇劉談的來歷。
難不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否則怎麼可能對百越之地知道的如此清楚?甚至百越之地以外的海島都知道,這些大漢目前只有那麼一星半點的記載,最多有個大致方位,別的是沒有的。
劉談在開始繪制輿圖的時候就已經想過可能會暴一些什麼。
可現在不是糾結那個的時候,人命關天的事,暴就暴了。
如果放到四年之前,他或許還會擔心暴了會不會被當騙子或者是異端抓起來。
現在……他有對他很好的家人,也有忠心耿耿的屬下,并且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的“神仙”人設都快人盡皆知了,所以他也不用擔心太多。
反正就算有人想要用這件事攻訐他,還有他娘和他哥頂著呢,等他把劉徹帶回來,還能跟他爹告一狀。
一想到這里,劉談就更有力了一些——等他見到劉徹,一定要好好告狀!
這些天不僅僅是劉屈牦在給他找麻煩,總有一些人不知道抱著什麼想法非要為難一下他,劉談簡直煩不勝煩!
有告狀的力在,劉談繪制的速度很快,饒是這樣也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
繪制完畢之后,他就讓人將信鴿送來的那張輿圖放置到了他繪制的輿圖上。
因為隗冠繪制輿圖的時候也是按照比例尺來的,再加上綢質地輕薄甚至能夠看到下面輿圖上的墨線。
劉談指著其中一個點說道:“這里有應該是父皇出發尋仙的地方,是放置到東萊那里。”
東萊其實就是煙臺古稱,而在東萊以東有大概三十二座島嶼——當然這是后世的數據,現在有多座島嶼就連劉談都不是很清楚。
將東萊的位置確定之后,再去看另外一個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那就容易了一些。
劉據看著那個點落到了一空白之上,忍不住表一空:“父皇,不會真的到了仙界吧?”
那里沒有任何劉談畫出來的島嶼,除非他們現在還飄在海上,但是綢上面明明白白寫了那里是一島嶼。
只是也就這麼一點信息,因為信鴿的負重能力,再多也沒有了。
劉談臉上的表也有些空白,過了好一會才匪夷所思說道:“這不對吧?怎麼可能在這?”
劉據聽后立刻問道:“你……你知道這里?”
劉談說道:“知道是知道,但是……基本不可能啊。”
劉據微微松了口氣,一旁的陳阿問道:“會不會……放反了?”
劉談指著上面的字說道:“字是正的,應該沒錯,但是……”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有人來報說道:“殿下,又有新的消息傳來!”
這次還是信鴿送過來的,劉談干脆用朱筆將綢上標出來的位置給記在紙上,然后再去看新傳過來的消息。
這一張出發地點依舊跟上一張一樣,劉談干脆繼續用之前畫的那張輿圖,結果放到上面之后他就茫然了——這次新送來的綢上標出來的點居然比剛剛那一張的點靠近大陸!
這什麼況?他們已經在返航的路上了?
不僅僅是他就連劉據也是這麼想,甚至接下來幾天每天得到的消息都能看到船一點一點的在靠近大陸,只是劉徹的船只并沒有選擇從徐聞、合浦等港口上岸,而是繞著整個海岸線依舊在往齊國那邊走。
隨著消息一點點傳來,劉談覺得不太對,如今這個紅點幾乎可以連一個路線圖,而中間劉徹他們完地避開了瀛洲島也就是后世的臺灣島。
飄了這麼久,一般都會盡可能的選擇一島嶼先休整一下,更何況瀛洲島資源還很富,能夠進行補給。
劉談看著那張輿圖忍不住找到劉據說道:“這況不太對,沒見過這個行進方式的,是不是消息出了問題?”
劉據微微蹙眉,剛想說什麼,就聽聞有人稟報說道:“衛滿求見。”
劉據還以為有了新的消息,便讓衛滿進來。
衛滿進來的時候一頭一臉的汗說道:“殿下,那些消息的順序出了問題!”
劉談若有所覺:“順序出了問題?順序怎麼會出問題的?”
衛滿口氣說道:“不瞞兩位殿下,信鴿有的時候也是會迷路的,有些不是特別好的信鴿可能迷路就回不來了,陛下帶走的鴿子當然都是最好的,所以即使迷路一段時間它們還能找回來,可畢竟迷路所以慢了一些,這中間就出現了差錯。”
劉據也是沒想到這一點,有些詫異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哪些鴿子迷路,哪些鴿子沒有?”
衛滿說道:“鴿子都是咱們自己養的,在野外的時候基本上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一般長途飛行,信鴿的狀態是能看出來的,臣之前有所疏忽,還請兩位殿下責罰!”
還沒等劉據說什麼,劉談便說道:“罰不罰的先放在一邊,你先去把那些消息的順序都給整理好。”
幸好他們這邊一直都有專人管理,記下了每個消息來的時間,要是讓劉談自己來看……他早就忘了那些消息哪個先哪個后了。
衛滿發現了自己失誤之后倒也聰明,已經整理好了信息的先后順序,直接給記錄了下來。
劉談讓人對照著那些消息的先后順序這才明白,整個順序都了,怪不得他之前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些定位一會在南一會在北,要不然就是轉頭東西分離,合著都是套的。
然而整理好之后,劉談看著那些紅點的行進順序沉默半晌。
劉據看著他的表問道:“怎麼了?”
劉談有些惆悵說道:“父皇到底用的什麼船啊?他是怎麼漂流到呂宋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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