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據聽后有些茫然:“呂宋島?那是什麼地方?”
劉談指著最南邊的那個小紅點說道:“這里,應該就是呂宋島。”
他頓了頓,這年頭應該還沒有呂宋島的稱呼,甚至大漢都還沒發現過這個島嶼,所以劉談只好臨時改口說道:“不,不對,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島嶼,反正那里有個島是真的,可這里距離東萊港……也太遠了吧?”
他原本以為劉徹迷路也是在膠東半島以北,在黃海渤海的海域范圍徘徊。
畢竟西有膠東半島,東北方向有朝鮮半島,然后還有日本島,更不要提在蓬萊附近還有三十二座小島。
結果劉徹這個船隊就真的是不走尋常路,愣是繞過了所有的島嶼,一路往西南方向飄。
這就相當于從后世的煙臺出海一路迷路到了菲律賓啊,這特麼是人能做到的事嗎?他父皇才是神仙吧?
劉據沒把劉談的改口放在心上只是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就行,我們立刻派人去接父皇吧。”
劉談說道:“我親自走一趟,不過……這次不能從齊國走了,最好從徐聞或者合浦出海,那邊比較近,上岸的時候也走那里比較好。”
依照現在的航海技,真的再從呂宋島跑回東萊的話……不說路途長短,就說會不會再迷路到別的地方,劉談都有些說不準。
劉據皺眉:“這兩個港口都在趾國,南越那邊一向冥頑不靈,父皇曾多次想要攻打卻都因為國庫問題而擱置,如今……”
劉談說道:“那也沒辦法,不走那里的話,再按照這個路線走一遍?我怕到時候我們一起不知道迷路到什麼地方了。”
在海上迷路可不是鬧著玩的。
劉談也有些納悶,他記得歷史上記載到了這個時候劉徹早就把南越國給滅了,徐聞合浦等港口都已經落了大漢手里,怎麼現在南越國還活著呢?
劉據問道:“不說南越的問題,那船你要怎麼理?從長安到南越萬里之遙,你要怎麼把船給帶過去?還有……我觀輿圖上就算從徐聞合浦兩個港口走到這個什麼島都很遙遠,我們如今只怕沒有能平穩航行到那里的船。”
至于劉徹的船隊是怎麼到那里的,這大概是個未解之謎,除非他們能見到劉徹,否則一時半會是解不開這個謎底的。
而南越國雖然距離海很近,但實際上他們的國力更加落后一些,在造船這方面甚至還不如大漢。
劉談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派人回北境國一趟好了。”
劉據有些納悶:“派人回北境國做什麼?”
劉談面無表:“之前我讓墨時他們研究做船,已經出了不小的果到時候直接帶著他們和匠人去那邊現做好了。”
劉據聽后皺眉:“我記得海船跟河船有些許區別的,你那里造船也是河船……”
“不。”劉談打斷他說道:“我讓他們造的海船。”
劉據頓了一下,滿臉問號:“你北境國連海岸線都沒有,你要海船做什麼?”
劉談十分頭痛:“我就是……他們之前給我找了點麻煩,我就想給他們也找點麻煩,覺得他們一個個都不老實,就故意想辦法為難他們的。”
劉據一臉詭異:“所以他們還真造出來了?”
劉談想了想說道:“一半一半吧。”
劉據:“嗯?什麼意思?”
劉談嘆息:“我看他們太艱難了,沒忍住出手幫了一把,給他們解決了幾個問題。”
劉據:……
原本他還有點不太相信墨時他們,對于墨時他也多知道一點,這個知道還是因為他們跑到劉談那里任職才讓人去查的,他擔心有人頂著墨家的名頭去給他弟搗。
既然知道一點自然也明白這幾個人呢,在新一代中的確是佼佼者,但比起墨家的老一輩肯定是不太行的。
所以劉據還想勸說一下劉談,他給安排點好一些的工匠帶過去。
結果沒想到劉談自己出手了,這哪里還用得著墨家啊。
所謂的墨時他們過去造船,實際上……大概也就只能起到一個監工的作用吧?
這事實在是太過湊巧,劉據忍不住暗自嘀咕:“你都開始造海船了,看來父皇果然命中有此一劫。”
劉談沒忍住給了他一肘子說道:“怎麼說話呢?這是湊巧你懂不懂?”
劉據一臉不信:“你問問別人誰能信你北境王造船就是為了懲罰幾個墨家子弟?誰用這種懲罰方式啊?耗費人力力不麻煩嗎?”
劉談:……
這特麼哪兒說理去?
哪里浪費人力力了?他又不是上來就讓這些人制造整艘船,那不是讓他們先做個模型嗎?模型這東西能花費多?
更何況,制作模型的錢都是墨時他們自己掏的,劉談當時就是要讓他們破財!
眼見跟劉據說不通,他干脆說道:“行了,不說這些了,我要趕著走,這兩天趕把之前謀逆的案子給結了。”
他手上現在其實已經掌握了很多證據,如果不是非要把指向劉屈牦的證據找到,他早就能結案了。
那個小黃門是死了,并且死在了七皇子的寢宮,然而有的時候死人也是會開口說話的。
杜周手下的確有一些能人,從小黃門日常用品和跟家人的一些往來,順藤瓜牽扯出了幾個員。
而這些員的出都跟趙氏族有著千萬縷的聯系。
按照現在這個況,要結案也不是什麼問題,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沒有出現——那些員職最高的也就是中層員,很多消息是他們接不到的。
劉談說道:“劉屈牦能藏這麼深我也真是沒想到。”
劉據比較求穩:“實在不行這件事就等父皇回來理吧,左右也已經有了音信。”
不得不說,知道劉徹下落之后,劉據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從一開始的丞相藏這麼深肯定有別的目的,必須把他揪出來,變了,我爹要回來了,這麼復雜的事就給我爹吧,反正他肯定搞不過我爹。
劉談想了想沒再說什麼,只是看了看那些消息說道:“算了,先這麼著吧。”
劉據轉而問道:“你這次走帶多人?”
劉談說道:“不帶多人,就帶著我的銳團就行了。”
劉據勸說道:“就算不帶人也要去當地調兵,你的銳團固然厲害,但他們畢竟是北境國人,到了南邊說不定會水土不服,而且還要出海……不,不行,你還是別去了。”
劉談:????
怎麼還說著說著就變了呢?
劉據見他一臉震驚便說道:“主要是你從小到大也未曾去過海邊,海上出船跟湖泊之上是完全不同的,你若是不習慣只怕要病倒,還是別去了。”
劉談哭笑不得:“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樣,難道你去過?”
劉據:……
難兄難弟兩個面面相覷,這麼一想他們兩個還不如跟在劉徹邊的那些員,至那些員跟著劉徹走南闖北見識到了不,上山下海的比他們過的有意思多了。
劉談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如果真的不行我肯定不會跟自己的過不去,但是因為要跑去趾那邊造船,我不去是不行的。”
劉據無奈,原本造船這種事肯定是不用一位諸侯王盯著的,然而問題在于現在墨家手上的圖紙據說是據劉談之前設計出來的圖紙改良的。
他眼看攔不住便將虎符塞到劉談手里說道:“別的不管,這一次你必須拿著虎符,到時若是遇到抵抗就直接調兵。”
劉據一邊說著一邊有些擔心,主要是南越若是那麼好打,又哪里還用等得到現在?
更何況那邊其實又不止南越一個國家,還有百越諸國。
劉談仿佛拿著一個火團一樣手一抖又把虎符扔給了劉據:“我現在還不走呢,怎麼也要等我的人到了再說,你現在給我做什麼?”
劉據拿著虎符一臉的哭笑不得,這麼嫌棄是怎麼回事?劉屈牦可是對虎符已經垂涎滴了啊。
不過劉據這次大概錯了,劉屈牦此時此刻已經不在意虎符的歸屬了。
他坐在書房里聽著下面的人報告有了皇帝的消息,臉上出一個微笑。
這時候他兒子急急忙忙跑過來說道:“阿爹,阿爹不好了。”
劉屈牦抬眼看向眼前的青年皺眉說道:“余兒,為父說過多次,無論遇到什麼事切不可驚慌,人一驚慌便會失了陣腳。”
劉余立刻低頭說道:“兒子知錯,可是……阿爹,昌邑王被抓了。”
劉屈牦聽后頓時眼前一亮:“昌邑王被抓?被誰抓了?”
劉余本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遲疑說道:“被北境王的銳團抓了,還是衛不疑親自帶隊。”他說到這里十分氣憤說道:“北境王果然狡詐,他之前竟然還說只帶了五百人,實際上整個銳團傾巢而出,他還分出了五百人去抓昌邑王,阿爹,如今我們怎麼辦?”
劉余這邊十分焦急,昌邑王被抓,七皇子如今據說已經送到了歲羽殿養,齊王劉弗陵跟著皇帝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他們連個能扶上位的人都沒有啊。
結果沒想到劉屈牦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卻是大笑,而后連說三聲:“好好好,老夫的機會終于來了!”
不過是看個舌尖上的中國,尼瑪竟然穿越了。 穿越便穿越吧!竟然是個婆婆嫌棄,丈夫不愛的棄婦。 不怕不怕,我有絕活。 抖一抖圍裙,看棄婦如何甩渣男,鬥極品,玩轉古代舌尖上的中國。
時空界的大佬顧惜時,被迫為人背了黑鍋,一朝經驗清零,被罰進女配部門,專門替女配走劇情,上躥下跳,各種作死,最後真的去死。人一朝落難,多少的人看笑話。顧惜時表示--不就是走劇情,維護界面的安穩嗎。結果對了,過程完全不重要。顧惜時的操作,簡直就是蛇皮的不行。霸總前女友:拿了錢消失多年,後悔了想吃回頭草慘遭打臉,最後被人掀了老底,一朝身敗名裂,受人唾棄。霸總:貪慕虛榮,視財如命的女人,他怎麼可能那麼的眼瞎喜歡上這樣的女人。機關算盡白月光:踩著妹妹上位,成為男主心中的白月光,各種惡毒的事情無惡不作,最後賤人自有天收,下場淒涼。男主: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我死都不會多看一眼。名滿京城青樓花魁:有權有勢時甜言蜜語,溫柔小意,一朝失勢,翻臉不認人。將軍:貪慕虛榮,虛情假意的女人,不配擁有真心。最後--- 唉呀媽呀,真香!
忠遠侯府誕下雙生女,但侯府無子,為延續百年榮華,最後出生的穆千翊,成為侯府唯一的‘嫡子’。 一朝穿越,她本是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女扮男裝對她來說毫無壓力。 但她怎麼甘心乖乖當個侯爺? 野心這東西,她從未掩藏過。 然而,一不小心招惹了喜怒無常且潔癖嚴重的第一美男寧王怎麼辦? 他是顏傾天下的寧王,冷酷狠辣,運籌帷幄,隻因被她救過一命從此對她極度容忍。 第一次被穆千翊詢問,是否願意嫁給她,他怒火滔天! 第二次被穆千翊詢問,他隱忍未發。 第三次,他猶豫了:讓本王好好想想……
正月里的一天,曹操正自昏沉,忽聽見耳邊有個婦人聲音:“大郎,起來吃藥了……”故事就此拉開大幕——“汝這等契丹、女真野人,可知一漢能當五胡嗎?”“趙家這等天子,如何配受萬民奉養?”“宋江小兒,憑你也配自比劉備?”“吳用,你是孤見過的最無用的軍師了。”“林教頭,孤的虎豹騎以后就交給你了!”“吾旗所指,皆為中華,若不臣服,便為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