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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伉這才說道:“臣一直負責為太子殿下搜集訊息,之前對殿下有諸多瞞,還請殿下贖罪。”
劉談微微挑了挑眉:“你們在趾國都有安細作?”
衛伉說道:“陛下和太子殿下對趾國關注已久。”
劉談一想也是,趾國這個位置控制著大漢往南往西南方向的路,大漢想要繼續往南邊發展就必須控制好趾國。
想來這邊應該也有繡使者,結果劉徹不在竟然沒有人能指使繡使者,也虧了劉據暗中也派人過來搜集報。
想到這里劉談覺得有些微妙,劉據在劉徹眼皮子底下發展報系統,看來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也不知道劉徹到底清不清楚。
他搖搖頭將這件事扔到了一邊,低頭看向這一份報。
看完之后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越郡外境竟然自立為王了?”
衛伉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最近這幾年趾跟越郡外境戰日益頻繁,一般都是到了夏天就會進休戰期,前一段時間他們剛打過一次,兩邊互有勝負,但趾依舊沒有拿下越郡外境。”
劉談聽了倒也不怎麼意外,此時的越郡外境就是后世的海南島,之所以越郡外境是因為現在它孤懸在外,可是跟隔岸的徐聞距離又十分近,所以原本越郡外境是趾國的地盤。
只是如今這個時代徐聞跟越郡外境往來不便,越郡外境逐漸離了趾國的掌控。
劉談掀了一頁掃了一眼:“我就說他們為什麼突然這麼好說話,原來是打著一石二鳥的主意。”
所謂的一石二鳥就是趾國有心將大漢北境王整個隊伍都留下,金銀財寶要,他還想扣押劉談作為人質跟大漢換錢。
原本趾國早就得到了消息,他們提前知會了且蘭國,讓且蘭國想方設法在山里抓到劉談,并且承諾給予援助,還愿意將錢財四六分,當然是趾國四,且蘭國六。
趾國之所以愿意分給且蘭國這麼多錢財主要是因為他們不想得罪大漢,且蘭國出手,哪怕背后有他們的影子大漢也不會驟然向他們發難,最多也就是打個且蘭國出氣。
結果沒想到大漢的北境王竟然是條過江猛龍,直接把且蘭國都給滅了。
據聞還有山神相助,將且蘭國整個城池都掀翻了。
趾國一邊畏懼劉談一邊還貪婪他所帶的錢財以及后續能夠得到的東西。
于是趾國又暗中將消息似真似假的給了越郡外境,同時瞞了山神相助的消息。
越郡外境一個小島資源匱乏的很,他們肯定不愿意放過這次的大好時機。
趾國就打算等北境王跟越郡外境打的兩敗俱傷之后,他們正好出面一邊捉拿北境王一邊收回越郡外境。
這不就是一石二鳥嗎?
至于越郡外境是不是北境王的對手,他們并不擔心,畢竟在陸地上北境王有山神相助,難道到了海上還有海神相助嗎?
也正因為如此,趾國對于劉談的任何要求都十分寬容,反正那些要求比起之后他們能夠得到的東西來說本不算什麼。
劉談看到之后冷笑了一聲,開口問道:“知道越郡外境的港口分布嗎?”
衛伉拱手說道:“有輿圖,只是輿圖十分簡陋。”
劉談也不在意,劉據能夠把細作安到這里已經不容易了,大漢現在的輿圖都沒有完全更新完畢,更不要說別的國家的輿圖了。
他想了想開口喊道:“讓衛不疑過來一趟。”
衛不疑此時正在指揮安排人私下巡邏守衛,爭取不讓任何一個趾人能夠接近他家殿下的居所以及正在造船的船廠。
他過來之后,劉談就對他說道:“我這里有一份輿圖,是越郡外境的港口分布,等咱們的船試水完畢,你就帶人去把他們都給我炸了。”
衛不疑也不傻,聽到他家殿下這麼說就立刻問道:“趾國有異心?”
劉談笑道:“他們什麼時候沒有異心了?現在墨時那邊怎麼樣了?”
衛不疑記下了劉談的吩咐之后說道:“墨司平說趾國送來的材料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都理完畢,至多半個月就能進行試水,若是順利半個月之后就能出海了。”
劉談又問道:“其他船只呢?”
衛不疑解釋道:“他還沒來得及跟殿下解釋,他認為小船可以用趾國的船只進行改造,我們人,短時間想要造一支船隊只怕有些艱難,所以不如用現的,趾國的船也還算不錯,而且有他們在,保證趾國無論做什麼手腳他們都能發現。”
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劉談聽墨時有自己的想法便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頭說道:“這件事就給他了。”
衛不疑臨走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衛伉,顯然有些詫異他哥在這里做什麼。
衛伉問道:“殿下可還需要趾國其他的信息?”
劉談想了想說道:“暫時不用,趾國……就留給我父皇來收拾吧。”
如果他沒預料錯的話,劉徹同志這次遇到的事肯定讓他極其生氣郁悶,劉弗陵肯定是討不到好,但這種事劉弗陵應該也是不想的,所以他也不可能真的把兒子給殺了。
原本長安的那些犯人他和劉據都沒有理就是為了給劉徹出氣用的,現在看來還是趾國最適合做這個出氣筒。
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航行。
匆匆半月有余,船隊的建造基本上都已經差不多,小船早就已經試過水沒有任何問題,而主船試水的那一天,劉談直接讓銳團大開殺戒——趾國就算再怎麼不在意,當這艘巨船出現的時候他們也不可能毫不知。
也正因為如此,趾國從上到下都十分詫異,他們知道漢人的樓船很不錯,但缺點也很明顯,而如今這艘船看上去跟樓船相似但又十分不同,較之他們有記載的船竟然大了許多,甚至比趾國最好的船都要大!
原本趾國還持觀態度,然而在他們發現這艘船試水時速度和穩定都很不錯之后,比較起錢財,他們更想要這艘船的圖紙。
趾國畢竟更多是依靠海路跟周邊國家進行貿易,若是有了這樣的船,他們或許能夠走的更遠。
這樣的急迫甚至讓他們都有些迫不及待,他們給自己找了一個擔心北境王跟越郡外境打起來導致船的制作方式失這種借口,開始不停的派人來打探甚至還想將墨家子弟給綁走。
最后劉談煩了,直接讓人把趾那些暗探都引到了人員不算多的地方,直接一個火·藥·桶下去,瞬間世界就清凈了。
趾國死了一片暗探之后,對北境王的信息進行了更新——不是山神相助,是土地公相助。
劉談在知道之后哂笑一聲,轉頭開始讓人忙活著準備離開。
在墨時等人造船的那一段時間,他手下的其他人也沒閑著,開始弄各種罐頭,類的,水果類的,甚至還有一些蔬菜類。
蔬菜類的味道肯定不怎麼樣,但總比干菜要好一些,反正主船的貨倉基本上都擺滿了這些東西。
讓他沒想到的是衛伉等人甚至還帶了一些活上船——生怕虧待了他們家殿下。
劉談哭笑不得也沒說什麼,在第二次試水完畢之后,他找來墨時問道:“原本計劃三次試水?”
墨時認真點了點頭:“沒錯。”
劉談沉思半晌說道:“之前的兩次試水有沒有什麼問題?”
墨時回答:“第一次有點問題,但是已經都給修復好了,第二次沒什麼問題。”
劉談果斷拍板說道:“那第三次直接走。”
墨時頓時十分震驚:“可是第三次試水是試的夜航,殿下……”
劉談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夜航正好,趕離開這破地方,免得夜長夢多。”
用火·藥·桶警告過一次之后,劉談發現趾國又開始蠢蠢,如果是以往他肯定要跟這些人死磕到底,但是如今眼看出海在即,他還是想先過去把劉徹接回來再說。
墨時心理力有些大:“好,我去做最后的檢修。”
劉談一邊讓他們檢修一邊將讓人緩緩撤離,只留下最外層的護衛做出平時的樣子。
而當夜幕降臨之后,護衛也都迅速撤離到了船上。
趁著趾國不注意,大漢的第一支船隊開啟了揚帆遠航的生涯。
而此時的越郡外境從上到下都在罵娘——一夕之間他們所有的港口都被毀了,最主要的是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干的,缺不缺德啊?!
然而劉談十分心安理得,只是在離開不久之后,他發現徐聞港竟然也發生了·炸。
他站在船尾的甲板上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衛不疑了手笑道:“這不省的趾國的人派船追擊咱們了嗎?”
劉談緩緩轉頭看向他:“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回來的時候要從哪里靠岸?”
衛不疑:!!!!!
劉談心累的一個字都不想說,港口又不是造船,甚至這次造船要不是趾國大開綠燈,很多東西都是送來的品,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快。
他現在唯一希的就是這一趟旅程可別再鬧什麼幺蛾子了。
事實上,或許是連大海都怕了他,這一次的旅程的確沒什麼問題。
當他看到陸地的時候甚至懷疑這里是不是他要找的地方,或者是別的海島?
因為沒有港口,主船無法靠岸,只能派人坐小船上岸。
過不多時,小船歸來,不僅派去的人回了來,甚至還帶回來了劉談的老人——卜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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