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著俘虜一開始都是歸劉弗陵管的,大部分都用來建他們需要的建筑。
只是劉弗陵資質有限,他以前也沒接過這些,怎麼可能弄得好?
劉弗陵沒搞得一團都是因為下面還有人幫襯著,但也就這樣了,效率是高不起來的,這些俘虜每天也都過的渾渾噩噩。
后來劉談來了,劉徹忙不迭的將事都給了他,理由都很現,劉談有經驗啊,擅長這方面啊,看看朔方城,看看通達城,再看看伊吾盧郡的規劃,誰看了能不滿意呢?
事實上劉談也的確讓劉徹很滿意。
哪怕劉談以往也就是一個出主意,然后評估能不能行,最終都讓下面人去完的角,但有的時候重點就在于出主意,拿主意。
劉談到了之后看著那建的七八糟的東西,直接接手修改了一下,自然俘虜也讓他接手了。
要說起來他也不是不會待俘虜的人,至匈奴人,他是不會好好對待的,但也會讓他們活著。
而他接手土著俘虜之后,發現劉弗陵定下來的那些東西那都不是把土著當牲口用,而是把那些土著當一次的在用啊,直接用死拉倒。
為此已經有許多土著死去了。
這里的土著是沒有誕生什麼文明,很多東西不知道,但是這種東西都是天生的,不需要人去學習或者發現。
死去俘虜的家人肯定十分難過,其他人也會兔死狐悲。
劉談就有些不了,這里的土著的確搶走了東西,但據說他們好像沒有怎麼殺傷大漢的士兵。
只要造的傷亡不多,劉談也愿意對他們好一點。
于是這些俘虜的待遇就比照著比匈奴俘虜待遇好上那麼一點點來,反正用的都是當地采集到的資,甚至都是這些俘虜自己采集來的,拿來養他們也沒什麼心疼的。
然而對比起之前的生活,劉談接手之后他們的生活就好了起來,起碼吃得飽,而且吃的還可以,什麼都是對比出來的,一下子從地獄到天堂,這些人竟然還對劉談舍不得的。
讓劉談來說就是這些土著大概是最早患有斯德哥爾綜合癥的人了。
不過,這倒是讓劉徹看出了點東西,他就覺得是不是皇宮風水有問題,為什麼他的兒子們不是像劉髆那樣的蠢貨就是劉據劉談這樣心十分的孩子?
就算他的教育出問題,那劉談又不是他教的,跟劉據竟然也有某方面的相似,也真是讓人驚訝。
劉徹想到這里思維又跳躍了一下,忽然問道:“之前你說徐聞港被炸了,那這一次要走哪里?”
以□□桶的威力,劉徹覺得徐聞港估計是真的不行了,而且短期之估計都建不好,趾那個國家雖然不算貧窮,但是在修建工程上好像比大漢差遠了。
如今被劉談……哦,衛不疑這麼一炸,只怕沒幾年是恢復不過來了。
劉談笑道:“沒有徐聞還有合浦呢啊,哎,不得不說,趾這兩個港口建的真不錯。”
這兩個地方距離比較近,也就是徐聞往外延了一部分,所以更適合做一個遠行港口,但是合浦也不差,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邊的港口能不能扛得住他們這艘船靠岸。
劉徹問道:“真的無法在齊國靠岸?”
劉談說道:“應該沒問題,但兒臣也沒走過這個航線,沒有把握啊,甚至沒有任何人走過這道航線,下一次倒是可以派人從那邊走,不過……還是不太建議。”
“可這里是趾的港口。”劉徹斜眼看著劉談。
劉談對著他瞇著眼睛笑了笑,劉徹頓時沒好氣說道:“真應該讓那些說朕窮兵黷武的士人看看誰才是窮兵黷武。”
劉談立刻說道:“那可不一樣,打仗費錢,如果短時間又賺不來那麼多錢,那自然是窮兵黷武,可若是能夠賺錢,那怎麼能說是窮兵黷武呢。”
劉徹嗤笑一聲:“你總是有道理。”
劉談對著他做了個鬼臉,然后就被劉徹住了舌頭:“朕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劉談立刻握住了劉徹的手腕,瘋狂想要收回自己的舌頭,被舌頭也就算了反正那是他爹,但問題是舌頭收不回來會流口水啊,這不是有損他的形象嗎?
劉徹到底也沒讓他兒子太過丟人,只是了一下就收回了手順便還十分嫌棄地從卜凡手上接過了布巾手說道:“全是口水。”
劉談:???
他鎮定了一下想了想決定不跟他爹一般見識。
劉徹站在甲板上看了會海,此時他的心跟當初出海也不太一樣,這一趟神仙沒找到,但是被個小神仙拼命接回了家,一時之間尋仙的心思倒也不那麼濃了。
他轉頭就看到他兒子正認真低頭看著海面不由地問道:“怎麼?這麼舍不得?”
劉談想了想說道:“也不是舍不得,就是……若是能跟太子殿下通信就好了,我就可以多留在這里一段時間。”
劉徹挑眉:“這還不是舍不得?這里有什麼好的你還不想走?”
劉談認真想了想說道:“那里雖然比較落后,但是吧,海里有好多好吃的啊,這一次來的匆忙走得匆忙都沒來得及去弄來吃,太可惜了。”
劉徹一聽頓時來了神:“都有什麼好吃的?”
那好吃的可多了,劉談剛想張,后來想了想現在跟后世隔著兩千多年呢,誰知道現在有沒有那些東西?
于是他只能十分保守說道:“我也不知道那里都有什麼,總要出海去打來才知道,但是肯定好吃,海鮮海鮮,很鮮的。”
劉徹深深看了劉談一眼,他怎麼會察覺不出劉談剛剛的停頓?估著他兒子大概是不能說,便十分大氣說道:“無妨,下次再來就是。”
劉談倒一口氣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一掌,這破地方是能隨時去的嗎?這一次真的是運氣好順風順水,他去接人沒出什麼大事,現在……看天氣也不錯,可誰能保證能一直這樣順風順水呢?
除非有走這趟航線走順了的老水手還能穩妥一點,然而如今這趟航線也就劉談帶著的這點人走過,這條航線的況那還不知道要多久。
他斟酌說道:“父皇啊,您看啊,要是再過來就得從齊國的港口上船,當初怎麼過去的估計您那里也沒人能說得清楚,所以除非讓人重新走一遍那個航線,可問題來了……太遠了啊,沒人誰知道能不能走到呢?”
劉徹看了劉談半晌才說道:“既然你這麼積極,那趾就給你來搞定吧。”
劉談臉都要綠了,想要搞定趾他就得先搞定百越。
之前是只有一個且蘭國在他們行進的路上,這才只有這麼一個阻攔的國家,其他部落人家好好的,干嘛要來自找麻煩?又或者附近的那些部落估計跟且蘭國都或多或有一點沖突,他們沒準也等著大漢跟且蘭國兩敗俱傷的時候才出來撿好。
但是要控制趾就不一樣了,要派遣員來吧?要派遣軍隊來吧?那麼誰能保證路上那些部落不會搗呢?
最主要的是趾跟這些部落關系也都不太好,時不時也會打一打,而大漢想要控制住趾國就相當于要面對憂外患。
劉談果斷閉不說話,這種事不能輕易攬上,更何況他的封地在最北邊,然后跑到最南邊來打仗,打下來算怎麼回事啊?中間的度也太大了一點,到時候萬一再有個劉屈牦什麼的,他還過不過日子了?
這麼一想,這次他其實就已經越界了,只不過這次算是事急從權,應該也沒人非要這時候找他麻煩。
但他還是決定把劉徹送回長安之后,他就立刻回去。
劉徹見他不說話不由得笑道:“怎麼?不愿意?”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劉談沉思半晌說道:“要不然我先讓他們弄個漁網撈點東西上來看能不能吃吧?”
劉徹手著他的臉:“還學會轉移話題了?”
劉談果斷裝死,好在劉徹對于食的需求比較大,而且讓劉談負責也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他再寵劉談也不能這麼搞。
或者說就因為他寵劉談,所以才要保全他。
劉談被放開之后立刻溜過去找人開始弄漁網,準備看看能不能大海撈魚,雖然可能不大,但萬一呢?
只要不撈到鯊魚怎麼都好說。
別說,漁網還真的撈上來了一些魚,那些彩艷麗的小魚就全被放生了,據劉談的記憶,這種彩艷麗的魚一般都有毒。
剩下沒那麼好看的,那就只能用船上的一些野之類的來試毒了。
一開始下面的人還想用銀針試毒,試完之后發現銀針沒有變就覺得沒毒,劉談知道之后簡直魂都要嚇飛了。
銀針試毒只能試出那麼有限的幾種啊,怎麼可能什麼都能試的出來?
最后他還是堅持用野和老鼠試毒——是的,雖然他一直強調衛生,但這個世界的衛生條件本來就堪憂,老鼠基本上是不可避免的。
但也不是沒好,他記得后世喜歡用小白鼠做實驗就是因為小白鼠的基因跟人類有相似度然后本又不高的緣故。
等幾種魚都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后,劉談就開始手了。
其實海里撈上來的東西,都不用特別的烹飪手段,哪怕只是簡單的清蒸味道都不錯,畢竟吃的就是一個鮮。
但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鮮這種口,第一口吃覺得很棒,第二口吃還行,等到第三口第四口,那就真的沒啥意思了。
所以除了最大的一條魚他弄了個清蒸之后,其他一些小魚他弄了個豆腐魚湯——嗯,當初他出海的時候準備做的可充足了,其中大豆他都帶的不,當時想的就是大豆是補充蛋白質最便宜的東西,最主要的是萬一缺蔬菜了還能發個豆芽什麼的,結果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至于飯……米飯是沒有了,都被劉談理直氣壯的存下來準備回去實驗種植,如果能夠在北方種出來,那……劉談仿佛又聽到了金錢的聲音。
劉徹對于劉談做什麼吃的從來都不過問,反正他兒子把他的宜忌都記得很清楚,至于味道……他兒子做出來的能有不好吃的嗎?
因為打撈上來的魚類不,沒有毒的也不,其中好多種劉談都不認識,不過他也不需要認識,反正能吃就行。
他直接給劉徹來了個海魚多吃,第一天清蒸、第二天魚片粥、第三天紅燒、第四天弄了魚,反正一連好多天都在吃魚,最讓人詫異的就是劉徹竟然沒吃膩。
劉談還很慨可惜這一次沒有發現辣椒,也沒發現別的作,若是能在這個島上再多逛一逛說不定……這麼一想,劉談甚至很有一種把劉徹送上岸再回去的沖。
不過他的理智阻止了他,首先劉徹回去還需要他護送,其次就是他過去也未必能夠找到太多東西。
他現在能夠找到的東西都是不需要進化跟后世形狀之類沒什麼區別的自然礦產,至于植……真的太考驗眼力了,就說大米,他還真不知道剛打下來的大米是淡黃的。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合浦,劉談直接讓衛不疑帶人先去岸上涉。
嗯,所謂的涉其實就是去開路,并且讓他帶上了墨時等人,如果有人想要搞事,那就現場配火·藥·桶把他們都送上天好了。
只不過在衛不疑走的時候,劉談千叮嚀萬囑咐說道:“你丟火·藥·桶的時候一定給我看好啊,要是再把港口給炸了,我就把你掛城墻上晾三天!”
眼看衛不疑瞪大眼睛,他又補充了一句:“不穿服的那種。”
衛不疑頓時捂著口就跑了,一旁的劉徹笑得不行,拍著劉談肩膀說道:“多走幾天也無妨。”
畢竟這些日子他覺過得還不錯,雖然飯食不如岸上樣數多,但劉談的花樣多啊,劉徹還有點沒吃夠的。
所以多飄幾天也沒關系,讓他過過癮。
可惜,劉徹這個愿也落空了,衛不疑去得快回來的也快,并且帶來了一個讓劉談巨震驚的消息:太子殿下親自帶人來迎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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