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說的沒錯,劉談弄這個土筍凍也的確是為了讓劉徹早點回長安,他覺最近劉徹真的是沉迷自己給他做東西吃,但凡有新的他都會推后,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不過他總覺得劉徹有自己的想法,他停留在這里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劉談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劉據走過來,劉據看著他問道:“大熱天的你在外面溜達什麼?”
劉談沒好氣說道:“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心完這個心那個?”
劉據一臉詫異:“這麼大火氣,這是誰又惹我們北境王不高興了?跟阿兄說。”
劉談問道:“你是要去見父皇嗎?”
劉據點頭:“嗯,長安那邊傳來了新的消息。”
劉談拉著他站到涼的地方問道:“父皇明明都回來了還不著急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劉據頓時明白了他弟弟到底在著急上火什麼,不由得笑道:“你是因為這個不高興啊?放心吧,父皇自有安排。”
劉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不是為了吃?”
劉據頓時哭笑不得,覺他爹再停留下去,形象怕是要堪憂了。
他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不能跟你說的,其實啊父皇就是……”
“打住打住。”劉談連忙擺手,然后轉頭就要走:“這話就別跟我說了,跟別人去說吧,我去找趾使節了!”
劉據拉住劉談無奈說道:“你看,不跟你說吧,你著急上火,跟你說吧你又不聽,真是越來越不好哄。”
劉談一臉被雷劈了的表:誰讓你們哄了?
劉據幫他整理了一下服說道:“行了,不是說要找趾國王?去吧,對了,對他溫一點啊,別把人給嚇死了,回頭換一個國王上來還麻煩。”
劉談面無表地看著他:“我又不是去殺人的。”
不過劉據倒是提醒了他一下,他轉頭讓人弄了一小段炮竹帶著那個東西就去見趾國王了。
趾國王此時正在喝安神靜氣的藥,旁邊的侍從低聲說道:“大王,漢人不真誠,不如我們回王宮吧。”
趾國王面沉:“回什麼回?真回去了難道你以為那位北境王殿下就找不過來了嗎?”
當然實際上他的想法就是:回去干嘛?這里涼快啊!
眾所周知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趾國從來不知道冰是什麼東西,就算是王宮也是引水降溫,可這地方到了每年最熱的地方,恨不得讓人泡在水里不出來,水降溫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屋子里的冰盆啊。
要不是漢人這次過來他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冰這麼好的東西。
尤其是那些冰飲還有冰鎮的瓜果,比用井水降溫要好得多。
可惜,趾國王派了無數人打聽都沒有搞明白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做的,好像這些漢人憑空變出來的一樣。
到最后也就打探到這制冰之法是北境王研究出來的。
大漢員說的是實話,然而卻讓趾國這邊產生了很深的誤解——他們誤以為冰這個東西就是北境王弄出來的,對北境王殿下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想到被炸廢的徐聞港再看看這將水化冰的本事,之前那些且蘭國的民說北境王是天神降世,趾國王并不曾信過。
越是居高位之人對于仙神就越是謹慎,他們不是不信,而是見識得多很多普通手段就都糊弄不到他們。
只是劉談的手段已經超越了普通兩個字,如果他不解釋,隨便到哪里都能混神。
趾國王甚至真的覺得這位應該就是仙神降世,他甚至懷疑大漢是不是真的運氣來了,竟然有天神的幫助?
趾國的信仰其實大部分都跟水有關,這基本上都是到了地理位置的影響,只是劉談有一個“法”是跟水有關的。
趾國王心里頗有些搖,若是能讓這位仙神教給他們將水變冰的法,就算趾國變大漢的附屬國也不是不行。
畢竟大漢開出來的條件十分優渥,他們歸結底就是要接手港口的控制權,其他地方都是讓趾國自己自由發揮。
只是怎麼控制還是要商量一下的。
趾國王正在想這些的時候就看到有侍從急急忙忙跑來說道:“大王,北境王殿下來訪。”
趾國王頓時心跳加速,恨不得就此躺倒讓這位北境王趕回去,他雖然已經有了歸順之心,但他還是怕這位北境王啊,萬一對方一個不高興一言不合就把他也給炸上了天怎麼辦?
只是他如今住著的這個地方為了涼爽通風,用的都是竹子搭建的,并且不太隔音,這個侍從進來說話的聲音是能夠完傳到外面的。
趾國王第一次后悔剛剛沒有聽從侍從的話趕回到王宮,到了王宮好歹是自己的地盤啊。
如今這里……雖然也還是趾國的地盤,但問題是已經被大漢給牢牢控制起來了。
趾國王只能戰戰兢兢地說道:“那……那就請北境王殿下過來吧。”
劉談也是帶著人過來的,一個是端著炮竹的苗瑞,另外一個就是帶過來的通譯。
趾國王邊也是有通漢語的通譯,不過劉談不可能完全信任對方的通譯,所以自己帶一個還是很有必要的。
劉談進來之后對著趾國王客客氣氣地行禮,他行禮行的是平輩打招呼的禮儀,雖然趾國王比他年紀大,但他們兩個的地位平起平坐,在這樣的地位面前,有的時候年齡反而不重要。
最多也就是彼此之間是識或者關系好,小的那個會稍微讓一讓客氣一些,但是對著趾國王嘛,那就不需要這麼做,劉談要做的就是以勢人。
其實也不用他以勢人,趾國王在看到他后的苗瑞手上端著的那個炮竹的時候,整個神經就繃了,他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問道:“不知北境王殿下前來有何貴干?”
哦,當然這話是通譯翻譯的結果,所以才那麼符合大漢的語境。
劉談微微一笑說道:“之前一時調皮,弄了些好玩的東西去給父皇看,沒想到竟然嚇到了大王,本王這次是專門來賠罪的。”
他說完這句話,他邊帶著的通譯立刻端上來了一盤金子。
趾國王在看到金子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這個世界上沒人能不喜歡金子,尤其是趾國黃金的產量并不多。
倒不是說這邊沒有金礦,而是他們的技達不到,找不到也挖不出來,依靠的都是那些能夠在地表出現的金礦,所以黃金就很。
不僅僅是黃金,就連其他的礦產也是如此,所以趾國到現在更多都是以易,而用的錢幣還是貝殼所制,對于他們而言,貝殼比那些金屬礦容易得到的多。
趾國王不舍的將自己的目從黃金上收回來,矜持笑道:“殿下這是何意?我不過是因為天氣炎熱導致,跟殿下并無關系。”
黃金雖好,但趾國王不敢從劉談手上拿黃金,萬一這黃金是仙人點石金的結果呢?
他拿來了一堆石頭,最后還得不到什麼好,何必呢?
劉談不知道趾國王已經連點石金都腦補到了,見趾國王推辭,他便笑道:“大王不必客氣,本王這次來一為賠罪,二為解釋,三……三等等再說吧,先說說這炮竹,剛剛本王讓人燒的就是這東西,這東西雖然聲音響亮,但只要距離它遠一些,是并不會傷的,還請大王不要擔心,大漢與趾世代好,本王怎麼會傷害大王呢?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本王做出來給父皇觀賞的,難道本王還會害自己的父親不?”
趾國王頓時上的冷汗都下來了,他瞥了一眼被呈上來的炮竹就轉移了目,仿佛生怕多看一眼都會炸到自己一樣,連忙讓人將這兩個托盤都瘦下來說道:“殿下說笑,我真是因為天氣炎熱而不耐久站,跟此真的沒關系。”
劉談微微探頭問道:“真的沒關系?”
趾國王斬釘截鐵說道:“真的沒關系。”
一邊說他的心里一邊流淚,現在他是真的后悔了。
之前過來跟他涉的那位齊王殿下可真是和氣啊,他當初怎麼就沒珍惜跟齊王涉的時候呢?結果把齊王氣走了,引出了這麼一位混世魔王。
趾國王心里很清楚,對方上說著來賠罪,實際上很可能帶了一點威脅的意味,而他說過來有三件事,前兩件都跟這個竹子做的東西有關,那就是最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應該是第三件。
而第三件應該就是涉及到了趾國要不要為大漢附屬國的議題。
趾國王有一些逃避的意思,他發現趾國可能打不過大漢,但是他又不太想為別人的附屬國,所以也曾做夢若是能弄到水變冰的法子又不用歸附大漢就好了,實在不行他可以買啊。
正因為有著這樣不切實際的希,所以他在面對劉談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弱勢,因為他在逃避。
然而劉談怎麼可能給他逃避的機會?
于是他直接說道:“既然跟炮竹無關,那麼……我們不如來談一談第三件事吧。”
趾國王忍不住直了脊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如臨大敵,明明眼前這個是個小輩啊。
劉談仿佛沒有見到他警惕的神一般,微微一笑說道:“想必大王還不知道什麼是羈縻郡吧?今天本王來就是來為大王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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