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談當時什麼都沒說直接將能帶的武全帶上,帶著人就去了一趟,他倒要看看昭平君想要做什麼,是不是真的不想混了。
不過他到那里的時候發現現場還安靜的,沒有他想象中的大吵大鬧,那些小郎君雖然一個個臉上都不太高興,但也沒做什麼。
昭平君遠遠看到劉談就想起了他被皇后姑母暴揍的場景,哦,是皇后姑母吩咐人暴揍他的場景,昭平君只覺得皮一,忍不住瑟了一下。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很快他又直了膛,還看了看邊的人,顯然不想在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前丟了面子。
劉談負手緩步走過去問道:“都在這做什麼呢?”
昭平君后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都有些驚詫他們很清楚兩天本人應該是比他們小不的,結果為什麼看起來這位氣場那麼足?
昭平君有些憤憤不平說道:“我們想進容館,結果這兩個刁奴竟然不讓我們進!”
他里的刁奴就是劉談安排在門口迎賓的,是一對漂漂亮亮的雙胞胎姐妹花,此時這對雙胞胎的表一個比一個驚懼。
劉談皺了皺眉說道:“這命令是我下的,你們進容館做什麼?”
昭平君忍不住瞪眼說道:“當然是容妝了。”
劉談:????
仿佛看出了劉談的詫異,昭平君有些憤憤不平說道:“憑什麼你只管給人容妝,男人就不行?難道這還有歧視嗎?”
劉談被他問的半晌沒說出來話,實際上在他的認知里面,會去容妝的也的確都是人啊,有哪里不對?
但是看著這一群小郎君十分不開心的樣子,他只好一臉深沉說道:“現在只是試運行,店面都還沒有開全,你急什麼?”
昭平君表微微舒展,然后拍了拍劉談的肩膀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可就回去等著了,別讓我們久等哦。”
劉談被他最后那個哦給搞的皮疙瘩都出來了,話都不想說轉頭就走。
不過,一邊走他一邊有些納悶,準備回去讓人查一查,到底容妝在男人這邊有多大的市場。
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現在京中男子已經畫眼線風了!
容館剛開了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不過早就有人解鎖了普通化妝品套裝的購買資格,并且能帶回家。
這個消費力度也是讓劉談沒想到,而且眼看著普通限量版化妝品眼看也要解鎖購買資格了。
普通化妝品被帶回去之后,娘子們反而用得,反正們在容館本就有存儲的化妝品,買會員買套餐的時候都包含了這些,所以這一套一般都是備用。
比如說來不及去容館,就自己在家里隨便上上妝,效果也是不錯的。
但大家都沒想到的是,這套化妝品用的最多的是家里的男人。
當然胭脂眼影之類的倒是用得不多,確切說是胭脂和口脂男人一般都不用,但是水啊,眼影啊還有眼線筆,他們用得開心的。
劉談特地查了一下,發現這個時代,貴族男子是有涂的風氣的,當然像是昭平君那麼涂的也不多,但是一般都是上一些,讓臉變得白一些好看一些。
畢竟越是貴族越是追求麗,這個麗有景和人,也包括對自麗的追求。
劉談想來想去最后決定去找陳阿問一問,要不要開一間專門給郎君們容上妝的店。
結果他沒想到的是剛宮他就被劉徹喊去了宣室,等他到宣室之后剛行完禮,一抬頭就發現劉徹跟劉據父子兩個人竟然都畫上了眼線!
別說,劉徹畫上眼線之后那雙眼睛更加顯得炯炯有神,而劉據也顯得神了一。
不得不承認,這兩位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畫了眼線,但真的增不。
之前劉談還覺得大老爺們化什麼妝,現在他十分沒有骨氣的表示:好看的。
劉徹含笑看著劉談說道:“今年北境國大收啊。”
劉談略微愣了一下,然后歪頭算了算,發現秋收……已經過了。
所以他之前心心念念搞完就趕回北境國是搞了個寂寞嗎?
劉談瞬間覺得心累,真的是他一搞這些七八糟的就容易忘記時間。
畢竟每天一睜眼就有新的挑戰,忙來忙去,等有空閑的時候只想休息放空大腦,連思考人生都不想,還計算日子?
所以他不在的時候,霍等人已經自自發的將秋收都搞定了?
劉談站在那里沉思半天,劉據了他的臉問道:“想什麼呢?”
劉談一臉嚴肅認真說道:“覺北境國好像有我沒我都一樣。”
劉據大笑,攬著他的肩膀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別回去了,留京里吧,想玩了就過去玩兩天。”
劉據說前面半句的時候基本上就是沒過腦,等說完了才怕劉談誤會自己要把他留在京里是為了提防,于是又補了一句。
只不過補這一句他也沒覺得多好。
不過劉談倒是沒有往那邊想,只是立刻說道:“那可不行,我怕霍會抗議。”
劉據嘲笑道:“想什麼呢?朕倒是覺得霍現在舒心的。”
畢竟沒有這麼一個天天出幺蛾子的人在邊,生活都好了不,霍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的據自己的日程安排來,不用每天一睜眼都擔心是不是需要面對突發事件。
劉談理直氣壯說道:“但是他賺不了錢!”
霍治國有手段,其實按照他那個路線平穩下去,北境國也會一點點好起來,但是跟劉談現在的賺錢能力基本上是沒辦法比的。
雖然是用外掛碾,但劉談已經淡定了,沒辦法,當智商和政治商都比不過別人的時候,也就只能依靠外掛才能勉強生活的樣子。
不過劉談這句話也的確讓劉徹和劉據兩個人都沒辦法反駁論賺錢,整個大漢也沒人能比得過劉談啊!
劉徹無語半晌說道:“這都幾月份了?折騰什麼,等過完年開春再回去。”
劉談:???
現在也就九月份啊,距離過年還有三四個月呢,他要是真的在長安待到開春,那就是出來整整一年啊。
劉談說道:“兒臣還是應該回去的,今年還有科舉,因為兒臣不在,連殿試都沒來得及舉行,直接卡在這最后一環了,不好推到明年。”
推到明年的話那些學子到底怎麼理?先讓人家回家,然后等劉談回去的時候再過來?
這也太折騰人了一些。
然而劉徹和劉據都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劉據直接就說道:“等你回去再說。”
反正是他們給那些百姓做的機會,又不是求著他們,何必容忍那些人?
劉談沉默,他就知道這個借口肯定會被打回去,然而真正的原因他又不能說他想回去看老婆。
他跟陸懸已經快一年沒見了,覺這個世界上大概再沒有比他們分離的時間還長,在這麼下去他都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快分手了。
尤其是最近連書信都了許多,據陸懸的說法就是他現在回去監督王城的修建,所以書信來往沒那麼方便。
劉談倒是沒覺得他在找借口,主要是烏孫國的新王城的確很遠,這一來一回直線距離都多了,更不要提中間還要經過玉門關等看管比較嚴格的關卡。
只是就算他不說大家也未必真的不知道,劉徹看了劉談一眼說道:“去年烏孫王未曾來朝,今年也該來敘職了,他許久未曾來長安,怕是生疏的很,你留下招待他一下。”
劉談聽到他說烏孫王的時候耳朵就豎了起來,等聽到后面立刻從善如流說道:“好嘞。”
嗯,回去就給陸懸寫信。
劉徹看到他眉開眼笑的樣子就覺得傷眼,忍不住揮手說道:“你不是要見皇后?快去快去。”
劉談麻溜的就撤了,生怕晚一點回頭劉徹就改主意。
劉據有些羨慕地看了劉談一眼,這麼真摯純粹的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但也只是有點羨慕而已,在劉據的人生中,是最微不足道的東西。
甚至有的時候劉據都覺得如果劉談不是死了心就認準了那麼一個人,他是真的可以爭一爭太子之位的。
劉談完全沒想過劉據在腦補他人不江山,他一路心不錯的跑到了陳阿那里,蹭了一盤點心之后就說道:“阿娘,之前昭平君過來找我……”
劉談話還沒說完,陳阿就立刻警惕問道:“找你做什麼?”
問這句話的時候還在思考是不是揍昭平君揍輕了,陳阿一點也不希侄子纏著他兒子。
自家知道自家事,可太清楚侄子什麼樣了,劉談跟陸懸吧……陳阿也不愿意,但是管不了,而且陸懸跟昭平君就是云泥之別,甚至昭平君連泥都比不上,陳阿當然不愿意。
劉談見陳阿瞬間眼神銳利,看上去就要再讓人揍昭平君一頓的樣子,連忙說道:“不不不,他就是……過來問我為什麼不讓男人們進容館。”
陳阿也有些詫異:“什麼?你不讓男人進去?為什麼?”
好的,連陳阿也覺得男人化妝沒什麼問題,果然只有他一個人思想狹隘嗎?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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