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怔住,不明白陳治突然跟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個我不太清楚,畢竟大家的代言費并不明。”
陳治好像知道了什麼,笑容古怪:“好吧。”
回到酒店,溫稚開始琢磨陳治的意思。司盛給他的廣告費數額,被大家知道了嗎?
他連忙微信晴晚,把這件事說清楚,晴晚安他:“你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收取天價片酬,你拿的是你應得的。至于陳治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否有人泄,容我去查查。”
溫稚小啄米般的點頭:“我還沒花完,還有一些。”
晴晚開玩笑道:“別怕,沒事。”
這一晚,溫稚獨自睡在賓館,非常沒有安全,一宿醒了三四次,直到第二天蒙蒙亮,才睡了兩個小時。
到了中午,他強撐著爬起來,心打扮前往晚上開派對的場地。
司明沉與陳煜他們定的時間是下午四點,他需要提前去為司明沉準備驚喜。
司盛微博微,已經在為司明沉回顧他這一年來的績。其實這個儀式在司盛已經維持幾十年,從老司總當年便傳承下來,算是職紀念日。
溫稚漫步在租借的海灘場地,用沙子畫滿了心。
終于到了傍晚,溫稚悄悄撤退。空的岸邊擺著木制歐式長桌,帳篷上的明燈隨著影閃爍,小提琴風琴等樂擺放在大理石瓷臺上,周圍的原木木柱支撐起星空屋頂,將派對包圍。
隨著夕的余暉替,岸邊出現司明沉和陳煜他們的影。
陳煜后跟著一只寵犬,吊兒郎當道:“明沉,今天怎麼沒看見你家溫稚的影?”
司明沉靠在椅子前,明顯沒有興致:“他有事。”
陳煜與桑昱對視:“沒關系,溫稚不來就咱們一起聚會。”
司明沉抬起手給自己倒了杯香檳,目打量著周圍的布置。
“你們怎麼想在這里吃飯。”
陳煜:“給你慶祝職七周年。”
司明沉淡淡道:“謝了,但這布置實在太稚,沒想到你喜歡這種風格。”
桑昱抿起慵懶的笑意,右手撐著頭:“明沉,能說說是哪里丑嗎?”
司明沉蹙眉,認真思索道:“稱不上丑,但覺都是孩子喜歡的東西,我不喜歡這種風格。” 陳煜笑得肚子痛:“行行行,今天給司總慶祝,司總最大,都聽司總的。”
陳煜帶的哈士奇非常活躍,歡快地在沙灘上奔騰。
司明沉目隨著哈士奇遠遠去,竟發現海灘上畫著很多奇奇怪怪的心。
他略帶嫌棄:“心是你畫的,還是別人畫的?”
陳煜玩文字游戲:“都是我們準備的,就是為了讓你開心。”
司明沉表一言難盡:“你的狗把那些心都踩了。”
陳煜回頭,喚著狗的名字:“jack,快回來。”
司明沉今天心不佳,隨口道:“任它玩吧。”
陳煜:“你不想留著這心?”
司明沉:“留它有什麼用。”
陳煜樂著,放任狗子將沙子揚起,把心毀掉,繼續跟大家喝酒。
桑昱也發現司明沉明顯沒有興致,調侃他說:“不會因為溫稚不在,你想他了吧?”
對于桑昱的猜測,司明沉沒有反駁。桑昱出一副沒出息的表:“你真是夠了。”
這時,遠的海岸線漸漸駛來一艘豪華游艇,乍一看像是深藍的。
陳煜悠悠道:“明沉,這游艇是你的嗎?”
司明沉僅僅掃了一眼:“不是。”
陳煜:“不對吧?我怎麼覺得像你的那艘?”
司明沉再次抬起視線,看著不遠藍白相間的龐然大,緩緩道:“我不喜歡這種樣式的游艇,不是我的。”
陳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悄悄離開。
游艇距離海岸線僅有一百米,為了給司明沉更好地展示這艘超級帥的游艇,溫稚讓船長調整方向,將刻字的部分沖著司明沉。
所以,當司明沉漫不經心抬起頭時,看到了對面游艇上醒目的幾個大字。
“知知司司。”
司明沉立刻起,眼中帶著震撼,心中漸漸騰起一個猜測。
此時此刻,大家全部聚集過來,圍觀這艘嶄新的游艇。
突然,溫稚從游艇前方的臺階上跳出來,拿著兩氣球,拼湊一個心:“當當當,司明沉,玫瑰人節快樂!”
司明沉漸漸浮起笑意,眼含溫。
溫稚站在上面,聲音愉悅:“游艇是我送給你的禮,這些場地布置是我親自設計的,好不好看?你回頭看一眼沙灘上的心,也是我親手畫的哦,驚喜不驚喜?”
司明沉陡然愣住。
原來溫稚的代言費是要用在給自己的禮上。
桑昱等人沒忍住,暗暗笑著。
陳煜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溫稚,剛才某人可說了,這裝飾稚死了,一點也不奢華大氣。”
溫稚胳膊當即落下,心氣球也順勢耷拉下來。他跳下游艇,有些失落地朝大家走過來:“誰說的?司明沉嗎?”
陳煜意味深長地看向旁邊的司明沉,卻發現早就不見人影。
“明沉呢?”
海灘上,大約有五六個人,都是司明沉的朋友。幾人互相對視,在聽到后面飛速響起的“沙沙”聲后,不約而同去。
此時,那些被狗狗踩碎的心已經恢復如初,司明沉長而立,單手背在后,手上拿著一木。
溫稚探頭,看向他:“司司,你不喜歡我給你布置的場地嗎?”
司明沉將木握,語氣一本正經:“我沒說過,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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