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跪下道:“當時屋裏隻有攝政王妃和大公子,沒有別人了……”
“那你的意思是攝政王妃幹的?一個滴滴的弱子怎麽可能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你當老夫眼瞎啊!”周太傅氣死了,覺得養的都是一群飯桶。
“老爺,京兆府來人了,說要帶大公子回去審問。”這時候管家來稟告。
周太傅閉了閉眼隻得先出去應付人。
……
陸九淵送回到臨墨閣,宮裏就來人傳他進宮。
周太傅可能讓兒子去蹲大牢,跑到皇上麵前一頓哭訴。
沈宴卿看了眼麵冷酷戾的男人,“周恒現在已經傻了,本審問不出什麽。”
陸九淵冷笑,“本王王妃被人當街擄走,兇手被本王當場捉住,而皇上卻不打算懲治兇手,如此這樣我們東夜國還有什麽王法?皇上做事如此偏頗草率,又讓老百姓又如何看待?!”
“連攝政王妃被綁架,因為對方是太傅的兒子就可以逃避懲罰,那要是普通老百姓隻怕連申冤的地方都沒有。”
“不知道的還以為東夜國皇上是周太傅呢!”
沈宴卿臉微變。
周太傅老巨猾,聽到這這話撲通跪下,“攝政王開恩啊!都怪我教子無方,現在恒兒變這樣,攝政王要殺要剮就對我來吧!隻求攝政王放過我兒子一命。”
陸九淵居高臨下,冷笑道:“周太傅不用這樣激本王,本王早說了公事公辦,該怎麽來就怎麽來,周恒綁架我王妃,那就按照東夜國律法置。”
“放心,不過是一百大板,可以分開罰,要不了他的命。”
周太傅麵沉布,拳頭握,暗暗惱怒,“皇上,是我沒有教好兒子,我替恒兒領罰。”
“本王記得,周太傅教子無方不是第一次了。”
沈宴卿蹙眉,看了眼陸九淵,見他鐵了心要懲罰周恒,“周太傅教子無方,罰俸祿三年,足三個月。周恒綁架攝政王妃罪不可饒,杖責一百。”
這樣總滿意了吧?
“攝政王妃可有傷?”
陸九淵眉眼冷漠,嗤笑一聲,“多謝皇上關心,隻是了驚嚇其他無礙。”
“那就好。”皇帝關心了幾句。
送走陸九淵這尊大佛後。
周太傅還沒有起來,“皇上,恒兒是被人用掌力傷了腦袋,當時隻有攝政王妃在,如果不是,那就是另有他人。”
“隻是臣想不明白會是誰。”
沈宴卿眼眸微瞇,著一狠戾,“你的意思是說攝政王妃會武功?”
“臣也不敢確定,但除了,實在是沒有別人了。”
沈宴卿想了一下,“有機會再找人試探。現在先別輕舉妄。”
說著他起去了明霞宮。
不久後沈收到一條消息。
沈宴卿在懷疑。
沈彈指一揮將紙條化灰,心裏冷哼,起端著燕窩去了書房。
“四爺。”
陸九淵正在埋頭理公文,見進來便放下手頭上的事,“怎麽不好好休息?”
“我睡不著,總做噩夢……”放下燕窩盅,便抱住男人,往他懷裏鑽,滴滴的很黏人。
陸九淵角淺笑,拍了拍腦袋,“那我陪你睡。”
“嗯……”
“我做噩夢,夢到他們說是我殺了周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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