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們這邊自顧不暇,倒是讓兩人都過了幾天的清閑日子。
“這個賤人!”嘭的一聲伴隨著咒罵聲在房間想起。
院子裏的兩個丫鬟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一個人進去,往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頭開始做自己的事。
這段日子都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類似的事。
但老爺說,砸了就補上就行。
這一來二去的丫鬟們也學乖了,與其這時候進去被劈頭蓋臉的罵一頓,還不如等氣消了之後,再進去收拾。
把砸爛的東西重新補上去,既減輕了工作量,而且還能不挨罵。
好不容易裏麵終於消停了下來,兩個丫鬟對視了一眼:“走吧,進去收拾。”
從一旁拿起收拾的東西,便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也許是這麽長的時間真的習慣了,即便是對上蘇氏怨毒的目,兩人也能聲如常的打掃。
而蘇氏這時卻又開始發飆了,一把扯過兩人的掃帚,就往們上打去:“不過是兩個賤丫頭,還敢不把我放在眼裏。”
“夫人,饒命……”丫鬟四逃竄著,一邊求饒。
原本想從房間出去,誰知蘇氏早就料到了們會這麽做,所以房門也被堵住了。
最近院子裏已經沒有多人了,們現在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隻能活生生的承著這一切,蘇氏好不容易才將兩個丫鬟騙進來,如今更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他們的上。
直到將兩人都打的模糊了,這才停下來。
看著躺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兩人,又罵了一句:“還不快滾,在這髒了我的地方。”
不過是一朝失勢,他們這些奴才竟然都敢爬到自己的頭上來了,都是一群牆頭草。
今天好好的教訓一下,也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
現在還是這個家裏的主母,隻要討的了老爺的歡欣,在府裏就沒有人是的對手。
這次也算是低估了金如玉這丫頭,竟然被算計了一次。
也正是因為這樣,現在已經變了蘇氏的眼中釘中刺了。
書房,蕭伯文把玩著手裏的兩個核桃,麵向窗口說道:“今天怎麽樣?”
“聽說又摔了好幾套茶,而且還打罵了兩個丫鬟。”肖衛國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蕭伯文這次做的事,倒是讓府裏不的人都暢快不已,平常雖然是蘇氏當家,但榨下人這種事也沒做。
現在也算是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幾乎蘇氏那邊一發生什麽事,府裏就傳遍了。
“嗯。”蕭伯文愣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
倒是聽不出來任何的緒,但肖衛國跟在他的邊好幾年了,這時歎了一口氣,還是昧著良心說了一句:“要不然就這樣算了吧。”
這好歹也是他的正室夫人,雖然蕭伯文沒沾花惹草,不過對待蘇氏終究還是有的。
至於蕭睿的這件事完全就是意外,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當初才把他們母子二人都給蘇氏置。
隻是沒有想到,後來竟然……
可即便是如此,也本沒有怪過。
隻可惜這蘇氏也不懂得知足,平常做的那些事也就算了,這回是到了蕭伯文的逆鱗。
不然的話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讓好好想想也好。”蕭伯文終於還是流出了一點。
不過卻還是不鬆口,這次做的事確實讓自己寒心。
蘇氏這邊不好過,蕭瀚城同樣也不好過。
原本這事與他也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蘇氏是他的生母,而他又有意瞞,這才被遷怒了。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東西,一下子就沒了,那種心痛是無人能夠理解的。
“聽見那邊的事了嗎?”金如玉倒是瀟灑,自從來了府裏之後,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的過日子。
什麽也不用擔心,時不時的與蕭睿討論一下府裏的事,當做茶餘飯後的趣事。
提得最多的自然還是蘇氏和蕭瀚城的。
“聽了,”蕭睿淡淡的點了點頭,心裏卻冷笑了幾聲。
這些消息為什麽天天傳的到都是,不用說都是因為那個人,看來他還真的是一樣的絕。
金如玉看著他的表,沒有說話,不過心裏卻和他想到一個地方去了。
如果不是特意的縱容,還真不相信。這府裏的下人會這麽不知死活的議論蘇氏的事。
畢竟即便是如今被關住了,但隻要沒有被休,那就總有翻的一天。
“你有辦法?”啃了一口蘋果,微微皺了皺眉,這個季節的蘋果還是不好吃,有些發。
“沒。”蕭睿將手裏的橘子洲遞了過去,又搖了搖頭。
如今這府裏沒有一個可以用的人,就算有了對策也沒有辦法實施。
就連那些衝著他賣好的人,蕭睿也不敢重用,畢竟以蕭伯文的手段,隻怕。麵的人也是安排的。
“把小安他們接過來把。”金如玉知道他的難,開口說了一句。
“嗯。”蕭睿點了點頭,“這件事還得你去才行。”
金如玉倒是沒有拒絕,晚上的飯桌上,就提了這件事。
蕭伯文聽完後,頓時開口問道:“是府裏的下人們伺候的不夠上心嗎?”
“不是,隻是我與之前那丫頭同姐妹,現在見不到倒是想念的很,所以想把給接過來。”金如玉聽見這話,立馬開口說道。
說著還出為難的表,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父親如果覺得麻煩的話,那就……”
話還沒有說出口,蕭伯文便點了頭。
“既然如此,明天就讓人去把接過來,這樣也能習慣一些。”
他倒不是不清楚金如玉心裏的算盤,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賣好。
畢竟所有的東西都掌握在金如玉的手裏,當然得小心的對待,而且隻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解決完了這件事,蕭伯文又開口提了一句:“睿,你明天就跟我一起悉一下家裏的生意。”
“這恐怕不妥?”蕭睿淡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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