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玫瑰水。”肖衛國淡淡的說了一聲,就直接退到一旁去了。
這再怎麽說也隻是家事,他確實不太合適摻活進來,他有作為一個下人應該有的素質。
也知道在這樣的大家族裏討生活,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蕭伯文聽見這話,下意識的看了金如玉一眼,此時的臉上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表。
即便是剛剛那樣的況,也是平平靜靜的。
他未免也多看了幾眼,這樣的與自己家的那幾個比起來,瞬間就突出多了。
之前還滿意蘇悅心的,但現在一看,兩人本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金如玉耍太遠。
蕭伯文眉頭微微皺了皺,臉上的表有些糾結。
真不知道自家二兒子這個媳婦,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說起來兩人也般配,而且有這樣一個人在他的邊,他怎麽可能不功。
隻可惜,這樣的人不能為自己所用,想到這裏,他又冷了臉。
“都是小事,這麽吵吵鬧鬧的何統,一家人就和樂一些,可欣,你誤會你二嫂了,還不快出來陪個不是。”
蕭伯文看著眾人總結的開口說道,既然如今已經水落石出了,當然要把這件事趕了結了。
蘇氏還是不太甘心,但這次的事沒有參與。
從現在的形來看,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即便是蕭可欣不願意,也被給退了出來。
蕭可欣也知這件事再查下去,隻怕也沒有什麽意義,隻好磨磨唧唧的走到金如玉邊,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一聲:“二嫂,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金如玉卻還不滿意,他們弄了這麽大的局,就這樣結束了,而且自己還沒有討到什麽好。
自己被這麽冤枉了一遭,總覺是自己虧了。
可如今的局勢,也沒法再說什麽。
不過對蕭伯文是徹底的死心了,本來還以為這麽明顯的事,他也會一碗水端平的,誰知道到頭來還是會偏袒他們,看來當初都是高估了這個老頭了。
“嗯。”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也算是應下了這個道歉。
蕭可欣如釋重負的跑回蘇氏的邊去,但小眼神分明還在金如玉的上,看得出來確實還沒有甘心。
“既然不是自家人,那肯定是有什麽人故意誣陷了,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徹查。”
本來是皆大歡喜的結局,蕭睿卻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除了金如玉意外,其他人臉上都是一臉的尷尬,一個個眼的看著他,不明白現在又是準備幹什麽。
金如玉也的看了他兩眼,接到他的目,又高高興興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心裏也像是抹了似的甜,剛剛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孤軍戰,還以為他本不管這件事,看來都是自己想多了,他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起碼拿這件事來說,他還是和自己站在一塊兒。
“嗯。”蕭伯文最後也隻能點了點頭。
事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算是不想點頭也隻能點頭了。
而且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提出來,再看著他臉上堅定的表,他就知道不管怎麽,他一定會這樣。
因為在他的上看到了當年自己的影子。
想到這裏,他微微歎息了一聲。
其實從行事作風上來看,還是自己的這個二兒子最像自己。
可當年的事,他和自己終究不會是一條心的。
“兒子懇請父親將這件事給我來徹查。”蕭睿雙手抱拳,堅定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那個男人,一字一頓的說。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眾人的心中,讓蘇氏們不由得慌了神。
“這件事都是一個誤會,現在也過去了,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蘇氏揚著一張笑臉,尷尬的看著眾人說道。
“父親。”蕭睿卻看都不看一眼,又了一聲。
沒有人接蘇氏的話,讓更加的尷尬了。
現在是退一步也不行,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蕭伯文被他這麽一,終於回過神了,竟然突然點了點頭。
蕭睿滿意的勾了勾,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人去了蕭可欣的院子,不一會兒就從裏麵翻出了一個小盒子。
金如玉看了一眼,覺得有些眼,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悉,隻是覺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
正要好好的想想的時候,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實在是想不起來,也隻好作罷。
而蘇悅心和蕭可欣看到那個小盒子的瞬間就已經慌了,整張臉慘白跟白紙似的。
甚至都不敢看他們的眼神,紛紛躲到了蘇氏的後。
“怎麽回事?”蕭可欣用力的掐了蘇悅心的手一下,這東西分明是讓放的,不在金如玉的院子裏也就算了,怎麽突然跑到自己的院子裏麵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蘇悅心被這麽一掐,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帶著哭腔的說道。
現在確實不知道,分明放的好好的。
“有你好看的。”蕭可欣看著這個樣子,更加覺得心煩。
自從今天大廳裏鬧出了那樣一出之後,就不太相信蘇悅心。
現在更懷疑是不是故意這麽做的,為的就是陷害自己。
看這個樣子,說不定其實和金如玉才是一夥的,來自己的邊就是為了故意陷害自己。
“小妹,這是怎麽回事?”蕭睿拿到了東西,似笑非笑的看著躲在蘇氏後麵一臉心虛的蕭可欣問道。
蕭可欣張了張,本來打算狡辯,但一對上他那雙淩厲的眼睛,就什麽話都說不出口了。
“我……”
“看來今天這事是小妹……”蕭睿冷笑著,打算直接將所有的事說出來。
蕭伯文看著如今的場麵,隻覺得頭疼,現在他肯定是包庇不了的,原本以為也不會有什麽風浪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他幹脆是說道:“從今天起,大小姐不許離開這個院子一步,直到嫁人。”
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蕭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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