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來的特別的早,才是十月,就開始冷起來了,早上金如玉起床的時候甚至還看見了一塊冰。
“多穿點裳,外麵風大。”見在門口站了這麽久了,蕭睿趕拿了一件披風出來披在的上,把人擁在懷裏。
金如玉頓時覺整個人溫暖了不,在他懷裏,甚至都覺不到一點風。
“今天還要去店鋪?”幾乎是例行公會似的口吻。
蕭睿聽見這話,歎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原本他們還打算發展自己的店鋪,誰知蕭伯文那邊也開始重用他了,將蕭家的生意也都托到了他的手上。
這下他徹底的變了一個大忙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金如玉幾乎都見不到他的麵兒。
想要發展的願也就隻能夠暫時擱置了。
金如玉倒是可以自己上,但蕭家這邊卻不好代。
才去外麵轉了一天,準備盤一個店鋪下來,晚上才剛剛踏進家門,就被蕭伯文了過去。
訓了一頓,說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總之就是不讓拋頭麵了。
“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蕭睿知道不太高興,又安道。
“嗯嗯,可惜我也不能出門。”金如玉還是覺得憾的,想起自己那麽多的目標還沒有實現,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但是在的麵前,還是不能說什麽。
雖說蕭伯文這表麵上對蕭家不屑,但實際上對蕭伯文多還是有的。
不然也不會放棄自己的事業,聽他的話安心的為蕭家拚命。
有些話,金如玉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
每天見他忙忙碌碌的時候,又說不出口。
這次蕭伯文表麵上對他是重用了,但實際上卻沒有讓他接多核心的東西,恐怕……
“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兩夫妻溫存了一下,蕭睿終於還是不舍的放開了。
肖衛國已經等在院子門口了,剛剛一進去就見他們抱在一塊的場景,這才推到了外麵等著。
金如玉早就看見了那一片角,見他要走了,也隻是說了一句:“注意保暖。”
有肖衛國在這裏,即便是有再多的話,也隻能憋回去。
這人為人雖然還算正直,但畢竟是蕭伯文那邊的人,會不會打個小報告還說不定。
“好,等我回來。”蕭睿衝著勾了勾,揮了揮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十一月初,屋子裏金如玉就用上了炭火盆,一進屋都是暖烘烘的,窩在裏麵就沒有出門過。
隻是偶爾讓小楠他們去尋一些話本回來,借此消磨一些時間。
而蕭睿也就此養了一個習慣,茶餘飯後總是聽絮絮叨叨的說上一段,不管這故事老不老套,他都非常的捧場。
兩人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說的話最多。
金如玉看著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男人,突然放下了話本,隨手拿了一顆話梅塞進裏,頓時被酸的呲牙咧,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塊。
蕭睿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實在是沒忍不住,就笑了一聲。
被瞪了兩眼,才說道:“怎麽不繼續說了?”
金如玉聽了隻覺得奇怪,這故事都講了多回了,怎麽每次都聽的津津有味的。
不得不說這古代的故事實在是太老套了一些,看了幾本之後,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不管是多好的人寫出來的,都沒有現代的好看。
想到這裏,金如玉突然又有了一個想法。
反正現代的也看了不,而且套路都知道,怎麽不自己寫出來打發一下時間。
“我給你寫一本吧。”突然湊到他的邊說道。
蕭睿聽見這話,低頭看了一眼,看這麽有興趣的樣子,終於還是打擊,淡淡的點了點頭:“好。”
金如玉是個急子什麽東西一旦決定好了要去做,那就是一刻也閑不住了,現在也是這樣。
才剛剛說完,就去書房拿了一堆的紙過來,還自製了一隻鉛筆。
這筆實在是用不慣,而且用筆寫字的時候速度太慢,跟不上自己的思想。
“這是什麽?”蕭睿的注意力卻一下子全部都落在了那隻鉛筆上麵。
金如玉拿起筆在他麵前晃了晃又說道:“怎麽?沒見過?”
其實也是故意逗他玩的,這鉛筆還是用碳做出來的,怎麽可能沒見過,隻不過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吧,“嗯嗯。”但蕭睿卻非常的捧場。
剛剛金如玉拿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也看清楚了。
就是家裏的木炭,隻不過給削了一非常細的,而且還用竹子做了一個筆筒套在外麵,這就了手裏的筆了。
金如玉看著他虛偽的樣子隻覺得無趣。
收回了自己的手,開始繼續寫。
寫也是一個非常費腦力的活,才堅持了一會兒,金如玉便一手托著腦袋一手敲打著桌麵,思考著下麵一個節該怎麽寫。
趁著努力的功夫,蕭睿特意湊在邊看了看。
口中的寫鉛筆寫出來的字還算不錯,比起用筆寫出來的更加的小一些,而且字似乎也不太一樣了。
原本金如玉的筆字是不怎麽了,但用這隻筆寫出來的字,看上去卻十分的好看。
這麽小的字,一張紙就能記載很多的東西。
就比如寫的寫,才隻是一張宣紙,上麵就寫了三個章節了。
“累了,就不要寫了,休息一會兒吧。”
聽著這話,金如玉瞪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容易讓人懶惰,明明自己要用功,他還在一旁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擾軍心。
話雖然這麽說,但的作還是很誠實的。
蕭睿已經剝好了一盤瓜子,遞到了的麵前。
金如玉往桌上一看,還有一杯早就準備好的水,再看看笑的一臉燦爛的蕭睿,如果把他放在總裁文裏麵,也是一個寵妻無度的大總裁啊。
想到這裏,又有了靈,還沒來得及吃,就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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