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曲家那可真真是了不起的豪門族。
當今聖上乃是開朝君主,曲家卻是前朝的豪門族,曲老太爺從龍之功不說,更是皇帝的嶽丈,膝下兩個兒子,大兒子正是當今丞相,二兒子乃禮部侍郎,前世記得,再過不久就要因功晉為吏部尚書一職了。
李叔他們還真真會挖坑。
謝南梔想著謝北夢日後再見那子的驚愕,不由暗笑不止,好在背對著門口,是以謝北夢與段容音什麽都瞧不出來。
謝北夢甚至還收那份謹慎,頗為得意道:“爹爹都訓斥了,肯定是礙於爹爹,不會出事等我,再說,估計也是怕我將去青樓的事告知七皇子,這才百般順從。”
理由也合理,謝南梔也實在沒有什麽異狀,眼見著謝南梔接過賬本就要轉,未免謝南梔借此挑事,段容音放下簾子,喃喃道:“但願吧。”
總覺得哪裏不對。
可哪裏知道,芙蕖這枚棋子,不是謝南梔為了對付和謝北夢的,而是太子慕雲宸!“小姐貌如花,為何要帶著麵紗?”馬車,芙蕖著謝北夢的臉好奇問道。
謝北夢臉一僵,一會功夫語氣已然狠惡,“怎麽,我的臉傷著了就不是太子妃了?”“不不不,奴婢隻是聽說有家胭脂鋪子流胭樓,連有些傷痕都能遮擋呢!”“哦?真能傷痕都能遮擋?”謝南梔聽見這麽一句,就知道謝北夢已然激的不樣子,對於接下來死活要去流胭樓的行為也不做指摘。
一行人等便又去了流胭樓,這本也是謝南梔手上的店鋪,早先甚至還因為特殊功效也打算給謝北夢,畢竟流胭樓最擅就是用胭脂遮擋傷痕這一點,為京中貴所供不應求。
可轉念一想,如此巧合,段容音與謝北夢恐怕不會輕信,這才借芙蕖的口說出。
見謝北夢順利中計,謝南梔心下稍鬆。
芙蕖先行下車,甫一站定便嚷嚷起來,“將軍府小姐夫人到!閑雜人等盡皆退避!”委實張揚。
段容音皺了皺眉,總覺得過於不妥,可那邊謝北夢已然驕矜下了車,左右四下看看,才在掌櫃的指引下進流胭樓。
“小店能迎來未來的太子側妃,正正是小老兒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掌櫃的誠惶誠恐,伺候周到。
謝北夢滿意到了極點,與掌櫃的寒暄起來,段容音剛想要阻攔,隻聽見一聲脆生生的稱呼。
“姑姑!”段容音順著話音扭頭,正好與帶著麵紗的段心瑤的眼神對了個正著。
“沒想,居然能在這裏與姑姑遇上,還有北夢姐姐。”
段心瑤俏挽住段容音的手撒,此時的可毫看不出拿鞭子人的勁兒。
謝南梔神冷淡,退後兩步。
恰是這兩步,讓謝北夢注意到,轉了轉眼珠就上前拉住謝南梔,湊到段心瑤跟前。
“你居然還跟到我麵前來?”一見謝南梔,段心瑤眼神瞬時狠厲起來。
“為何段小姐覺得我不敢到你麵前?”謝南梔反口相譏,一改這幾日的和善,冷下臉道:“若不是父親一直教導要姐妹和樂,本小姐還真想給父親瞧瞧,我這上,在段姨娘母族時,落下的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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