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技多好的線師傅，總有會閹死的時候。只不過技好的線師傅，閹死的機率要小很多而已。

而附近技最好的閹師傅，就是華生了。華生其實不姓華，姓劉，全名劉華生。不過從小到大，吳飛很聽到有人他劉華生的，大家都是“華生、華生”的，要不然就線師傅，年紀大一點的也有人他線佬的。

閹的時候，除了會出現死的現象，有的時候還會出現閹的不乾淨的事。

在給公割**的時候，有的時候難免會沒有割乾淨，線栓的上來一點的話，下面就會留下一點點的。

或者乾脆就是兩個**只割掉了一個，另外一個給忘記了，那些殘留在的雄力量還會繼續生長。

不過這樣的長大以後，冠雖然不會退化，也還是會繼續生長，不過明顯要比正常的公／冠要小很多。

上的羽雖然要比閹乾淨了的線要豔麗，但還是比不上真正的公。雖然也會打鳴，不過就像太監說話一樣，會中氣不足，打鳴的時候只能短短的“喔喔”兩下，不像正常的公一樣，能過一聲“喔”的又長又亮。

這樣沒有閹乾淨的，也水線，就是線裡面的水貨。過年拿去賣的時候，除非沒有別的線了，要不然這樣的水線是沒有人買的，就是價錢上面也要比純正的線便宜好幾塊錢一斤。

當然了，要是到不是很懂行的人，那也就跟線一個價賣掉了。最尷尬的事，是你上說著我家的這個線怎麼好怎麼好，然後它給你來一個半長鳴“喔喔”兩下。

懂行的不要說，只會多還幾塊錢的價而已。到那些不懂的，馬上就跟你變臉：“老闆，你個騙子，那公來當線賣。”

然後吧啦吧啦一大堆，你還沒法跟人說理，說也說不清楚。反正他就認爲會打鳴的就是公。

過年的時候，那是家家戶戶都要買一兩隻線過年的，所以那個時候的價錢賣的最好，銷量也最大。平時的話，大家也很拿去賣線的。

因爲本來大家喂線就是給過年的時候準備的，都是算著日子養，到過年的時候正好是長大可以吃了的時候。

在吳飛讀初中的時候，方圓幾裡有三四個線師傅，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經常能看到有線師傅來村裡吼著“線嘍、線嘍”，那時候閹一隻好像是一塊錢的樣子。

在這些線師傅裡面，就數華生的技最好。除了閹的乾淨以外，還很會出現死的現象。

所以村裡大部分人需要閹的，都會找華生來幫忙。只是有時候不方便了，纔會喊另外的線師傅。

那個時候農村的人還不，餵的也多，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經常有人上門或者打電話來華生幫忙閹。多的時候，一天都要閹一百多隻。

只不過慢慢地農村的大部分勞力都出去打工了，村裡餵的人也了很多。

到吳飛讀高三的時候，附近就只有華生還做著線師傅的活，其他的線師傅就很看到出現在村裡面了。

上次吳飛家裡華生來幫忙線的時候，幾年沒有看到華生的吳飛，差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在吳飛的印象裡面，華生一直都是一個看起來神抖擻、神專注的人，幾年沒見，華生的頭髮都白了一半，就連閹的時候也戴上了老花鏡。

問過以後才知道，幾年華生已經是65歲了，比吳飛老爸還要大十來歲。

說起閹，雖然現在閹一隻已經是二三塊錢一隻，不過華生已經很去遠的地方幫忙閹了。研究是附近村子認識的人，華生纔會過去幫忙閹一下。

雖然年紀已經65歲了，不過華生的手還是那麼穩，作也還是那麼快。閹一隻也就三四分鐘的時間。

用華生的話來說：“我從二十多歲跟著我爸爸開始閹，到現在都有四十多年了。就算閉著眼睛，也能把一隻閹掉。”

雖然華生閹了那麼多年的，但是現在想想閹的手藝卻沒有人學了。就算是華生的二個兒子，雖然跟著華生學了閹的活，卻很看到他們出去幫別人閹。到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更加沒有人學這個了。

雖然聽老爸說，華生的大兒子也會閹，並且閹的還不錯。不過吳飛並沒有見過。

在看華生閹的時候，吳飛開玩笑的華生說：“要不你教我怎麼閹好了，不然你這手藝不是都要失傳了？”

“現在這個手藝學來還有什麼用，現在閹都用不上這個手藝嘍。也就是你爸還來我閹了，現在大家都是喂一點藥，公就變線了。也不知道人要是吃了那個藥，會不會變像以前一樣的太監？”

過後吳飛專門上網查詢了一下，發現現在有一種中藥閹法，簡便快速，易作，並且本低，而且安全可靠。

像華生他們那樣用傳統的方法閹，對技的要求很高，而且造的死亡率也高。

而用網上說的那一種中藥閹法，卻本就不會就造閹過的死亡。吳飛特意把那個方法給記了下來。

作法的每250克重的公，喂白胡椒、五味子各10粒，超過250克重的公，每超過50克，再加喂1粒。

像吳飛他們家裡上次閹的，一般都超多了一斤，都在五六百克的樣子。

重500克的公，需要喂白胡椒、五味子各20粒，每天早、午、晚分3次餵給，喂時掰開，讓整粒吞下即可。

不過要是喂的多的話，那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像養場裡面，喂的輒就幾千上萬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給定量餵食白胡椒和五味子的。

當時吳飛想，要是喂多了，會不會公變母，最後還學會下蛋了。

按照網上的說話，白胡椒和五味子有抑制公**分泌、改變其雄特徵的作用。食用的公雄特徵逐漸消失，生長育速度加快，並且用這種方法閹割的公，對人無任何毒副作用。

不過說是這樣說，到底怎麼樣，吳飛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