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站起來,轉一把抱住擰逃的魏,掙扎了兩下沒掙開,突然嗚咽起來。
“說是你的心頭,那在無名島上你為什麼不要我?在寧波為什麼又輕易讓我離開?你……你就是害怕我師門,你就會騙我!”里說著我騙,胳膊卻死死摟著我的腰,仿佛生怕我消失了似的。
“阿,我比竇娥還冤哪!”
摟著魏,我知道再也跑不掉了,雖然伏在耳邊急切地辯解,心下卻是一陣輕松,鉆進了牛角尖的人是難以捉,可這個牛角尖畢竟做。
“我哪里不想要你!可難道你想讓我告訴咱兒子,當初他爹上了他娘,只是為了解那‘春風一度丸’?害怕你師門?那更是天大的笑話!我連皇帝都不怕,豈會怕了你師門!不信?看我如何平它!”
“你敢!”魏轉愁為喜,櫻突綻,一口咬在我赤的膛,一陣刺痛傳來,竟滲出來,讓紅玉齒一下子變得妖艷起來,聽呢喃道:“師兄,你若是負了我,亦或對不起我師門,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這輩子是沒這機會了!”著梨花帶雨的魏,我心里明白,眼下的心神脆弱,最是容易為外所,一言能悲之,一言亦能喜之,若不盡快平心靈的創傷,不僅武功會大影響,而且捉不定的心思能可能會打竹園的寧靜與平衡。
“寧馨兒,你不是數不出這七福八福究竟是什麼嗎?就讓你相公一一道來,這第六福,就是你陸姐姐要過門了——”說話間我并指如刀,魏上的鮫綾紗背子白綾束便應聲而裂,雙手握住的小蠻腰向上猛然舉起直過頭頂,呼聲中,潔白的紗抹飄然落在我臂彎里,那鬼斧神工雕琢而的絕軀赫然在了我和寧馨眼前。
兩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大膽舉驚呆了,魏甚至忘了去遮掩前的那對玲瓏凸起,直到溫熱的浴湯漫過的腰,這才發現,自己渾上下除了薄如蟬翼的之外,再無一蔽,就連繡鞋香都被我了去,慌得忙捂住,飛也似地將子進水中。
不想眼前卻是昂首怒目的獨角龍王似乎要擇人而噬,愈發赧,閉雙目,子后退的同時,螓首倏地沉下水去。
卻見幾個巨大的氣泡翻滾上來,隨著氣泡破裂的卜卜聲,一對纖細的手臂驀地出水面胡拍打起來。
“魏懼水!”我心頭忽地一,知道踩空進了浴桶的深,急忙上前了一步,手握住的胳膊猛的一拉,將蜷一團的拉出水來拽懷中,而方出水面,便劇烈地咳嗽起來。
“別怕、別怕,相公在這兒。”我輕著魏消瘦細的香肩后背聲道,心里卻似火燒一般,魏那幾近赤的軀在我上,雙更是死死纏在了我的腰間,且不說前傳來的膩幾乎膩到了骨髓,單是抵在兩間的獨角龍王覺到的,就算是隔著一層綾羅依舊妙不可言。
“你們……”
打斷我銷魂好夢的自然是寧馨,正吃驚地著擁在一起的我和魏,驚羨的目里毫不掩飾地流出幾分妒意。
魏這才驚覺眼下的姿勢竟是如此人,咳聲立停,驟然變得火熱的軀再度進水里,卻不敢像上一回那樣放開手來,抱著我的大倏地一轉,躲在了我的后。
“什麼你們他們的,寧馨兒,你應該說……我們!”我著魏漉漉的秀發,沖寧馨邪邪一笑。
“我們?”寧馨眼中一,目不期然地落在了獨角龍王上,那稚氣未的臉上漸漸蒙上了一層清霧,那聲音也像是從天邊傳來的一般朦朧聽。
“三哥,莫非你也想要我嗎?”
大概是皇上的許諾讓沒了顧忌,讓了獻的念頭——代王爺也不能抗旨不遵吧!
后的魏卻不由自主地向我靠了靠,臉幾乎在了我的外,一只翹的玉更是抵在了我的大上,帶起的水聲掩蓋了細不可聞的低語:“真是個小狐貍呢……”
“寧馨兒,你可是我的第七福喔!”
一句話擊碎了寧馨殘存的矜持,飛快去弓鞋,展開雙臂,起,嫣然一笑:“三哥,人家也要你抱進去嘛~”
寧馨個高重,我依言抱進來的時候,浴桶竟然輕微晃了兩下,就順勢撲進我懷里,小腹到梆梆的兇,只象征的微微退了一下,就屈服在我強有力的擁抱下,似乎想表達自己的心意,小腹更是頂著獨角龍王了上來。
那張織著真與春的容就停在我眼前兩寸,虎目對眼,膽翼對瓊鼻,灼熱的目和人的香勾起彼此心最狂野的。
寧馨畢竟是個子,俄頃已是呼吸漸,輕輕一聲,似是喚著我的名字,然后星眸一閉,朱半啟,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一火熱倏地從小腹竄起,腦袋微微向前一湊,大一下子噙住了眼前那嫣紅的香。寧馨子一,膩哼一聲,一雙藕臂霎時纏上了我的脖頸,忘地咂吮起我攻進口中的舌頭來。
“這丫頭不像是第一次親兒哩。”我腦海中陡然閃過一疑念,正解著對襟背子鈕扣的右手不由得緩了下來。
而寧馨卻已渾然忘我,直吻得快不過氣來,才不舍地松了口,迷離的俏臉上閃過一恍悟,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莫非這丫頭只是看過誰?我心頭方,寧馨已復送上了櫻,細心會,就像得到了新奇玩的孩子,好奇而又貪心。我放下心來,飛快解開前的服扣子。
卻聽“噗”的一聲輕響,眼角余中就見一道晶瑩水箭從浴桶激而出,“噗”地將龍蠟燭打滅,屋子里頓時陷黑暗之中。
明暗的變化并沒有驚陶醉在深吻里的寧馨,然而我卻明白了魏的用意。
果然,后的已緩緩站起,只遲疑了瞬間,一漉漉的軀便上了我的后背,纖細的手臂頑強地穿過了我和寧馨在一起的腹,死死攬住了我的虎腰。
溫涼水珠里夾雜著的幾滴灼熱讓我知道魏又哭了,該是從沒想過,自己不僅要低頭服小做妾,就連床笫之事都要與他人分。
“委屈嗎?其實我也想陪著你們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然后把你們一個個開開心心地哄上床,讓你們心甘愿的奉獻自己。可江湖險惡,為亦險惡,為了日后我們能盡地好生活,你們相公還要再打拼兩三年,恐怕顧不及那些花前月下的事……”
“……相公,是賤妾的不是……”
這是魏第一次喊我相公,聲音雖然嗚咽,可我卻絕對不會聽錯!
喜悅霎時間就涌上了心頭,、師兄、相公,整整一年我都在等待著這一聲稱呼啊!兩代近二十載的恩怨仇似乎都在這聲呼喚里化為了烏有。
“要說你或是你們有什麼不是,那就是你們太出了,出得讓我舍不得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示意寧馨讓出半個子,把魏拉在前,把兩擁在懷里:“雖然委屈,可相公保證,你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妙的夜晚。來,再一聲相公。”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魏的呼喚激起了寧馨爭強好勝的心,膩在我上也相公相公的個不停;而黑暗似乎也讓魏了許多顧忌,那呼喚一聲聲地大膽起來。
倒是寧馨到后來,說還是覺得三哥著親切順口。
我當然明白這一聲聲“相公”所蘊含的意,此起彼伏的呼聽起來就仿佛仙宮綸音一般,里“好媳婦”、“好老婆”地,手上也不閑著,左手去扯寧馨的背子束,擰著軀配合著我。
右手沿著魏后背優的弧線一路下,順勢撕開了的。
魏子頓時僵起來,發燙的俏臉伏在我前怎麼也不肯抬起來,可下卻聽話地靠了上來,間稀疏的一蓬水草在上,水波漾,那水草也隨波逐流,在上,在心里。
燕瘦環,若說寶亭解雨若有余若無骨,得讓人忍不住想在們上,魏則纖弱得惹人生憐。
大手過纖腰,落在雪上,小屁雖然圓潤翹,起來卻有一種青的覺,仿佛手下并不是一個青春正盛的姑娘,倒像是十三四歲未發育的一般。
真是奇妙哩,我心中不由慨起來,與右手的截然不同,左手五指幾乎陷進了一團雪膩中,那只似乎雙手才能握住的雪丘玉峰竟是一個才滿十五歲的所有,而指尖手心更是傳來和彈完結合的妙覺,那沉甸甸的房飽滿得如同充滿了一般,就像產后的無瑕,卻不似無瑕那般微微下垂,反而傲然上翹,上天造化之玄妙,真是不可揣度。
僵融化在了溫的里,魏的子越來越。不過,畢竟比香肩雪敏得多,魏只是漸急,寧馨卻已細細出聲來,攪得魏心頭鹿跳,臉頰火燙,終于不住心底的好奇,細長的睫蠕幾下后,偏了小半個臉窺視著寧馨。
屋子里雖然沒有一亮,可近在咫尺的那只,魏想必看得清清楚楚,在五指的下,它正變幻出千奇百怪的形狀。
“好看嗎?”
魏赧無語,可搭在我手上的那只纖手卻狠狠擰了一下。我假意躲避,大手卻向下突然進了的雙之間。
魏如遭電殛,呼吸頓窒,就連心跳似乎都一下子停了下來。俄而,心跳有了,卻宛若疾馳的奔馬;呼吸有了,卻仿佛干的白魚。大腦卻似沒了思考的能力,僵直地在我上,卻不知道逃開。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水中的緣故,手的雌花竟比我經歷過的所有人都要,甚至八年前的蕭瀟似乎也略遜半籌。
鮮花正含苞待放,輕輕弄幾下,就仿佛春風吹過,倏然綻放起來,連花都泌了出來,饒是在水中,都能到那的膩。
“阿,你就像世間最名貴的花朵……”我極細的贊嘆傳進的耳朵,軀頓,雙大啟,任由我的大手肆起來。
那邊寧馨聞聽魏看,子也火熱起來,愈發拔,竟似要從我手里跳一般,人更是伏在我肩頭:“三哥,我好看嗎?”
“好老婆,你渾上下亦是無一不……”
“不管多,從今以后,它都屬于三哥了。”沒等我說完,孩就輕笑起來,容貌本就出眾,自然勝過易容后的魏太多,那頎長而的材更足以自傲,難怪笑聲中著幾分得意。
“……所以你和你陸姐姐,正是春花秋月,各擅專場。”
“陸姐姐?”寧馨不由自主地瞥了魏一眼,在我耳邊低語:“三哥,你……莫非喜歡小孩?可人家也只有十五歲呀!”
“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小孩。”
我知道魏六識通神,寧馨的話再輕也瞞不過的耳朵,只有替寧馨補救一番,心里卻著實無法將這滿的軀和年方及笄的聯系在一起:“你陸姐姐學識過人,足以做你的老師了。”卻不知道陶醉在中的魏本沒有聽見我和寧馨的話語。
“人家不是……”
寧馨聽我曲解的話,急忙申辯,可剛開口說了幾個字,我始終在膩凸起下緣活的五指中的兩個突然捻住了那粒已然起的首,驟然得到祈盼已久的,寧馨激靈打了個冷,珠更是急速地腫脹起來,話自然說不下去了。
“寧馨兒,你別不信喔!”
雙手同時抬起,按在兩的香肩上,手上傳出的沛然力量讓兩明白,我是想讓們跪下。
驟然失去郎的,魏竟嚶嚀出聲來,待明白我的意圖,不是第一次跪倒在我面前的只猶豫了剎那,就順從地屈下膝來。
寧馨見狀,軀也漸漸進水中,潔白的紗便漸漸浮在水面上,宛若盛開的水蓮花一般,直到那片片蓮瓣托起了一對蓮蓬,才聽寧馨驚呼一聲:“三哥,陸姐姐、……”
就在魏跪下的同時,獨角龍王的頭冠已經點在了的櫻上,瞬間恍惚后,輕輕握住龍,朱微啟,香舌乍吐,膩的覺便在龍頭上四蔓延,等寧馨矮下子注意到這邊的奇景,那碩大龍頭已然盡沒在了魏的檀口中。
故地重游,心卻大不相同。無名島上,是為師門獻的湖魏,眼前卻是討好郎的兒魏。同樣是那條細膩的香舌,無名島的怯與躲閃著幾分無奈,而今怯依然,卻掩飾不住心的歡喜。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吧!除了獻上貞潔無瑕的子之,兒家如此表達自己心中的意已算是到了極致了。
凝著漆黑的夜,虛空里似乎現出師傅的眼眸,那曾經讓我傷心不已的憂郁似乎不見了,充滿睿智的目傳達著贊許的信息。
征服,不是非要把被征服者踩在腳下啊……
想起自己對著郁郁而終的師傅許下的諾言,要把湖弟子一一踩在腳下,我心中慨然一嘆。
那時,雖然也同樣幻想魏跪在自己面前,可應該頸上戴著狗項圈,屁里著狗尾,向我搖尾乞憐;而我著魏漉漉秀發的大手更應該握著皮鞭,在上留下道道鞭痕。而今……
征服了一顆湖心,師傅在九泉之下也該含笑瞑目了。而以往幻想中的那些場景就算能夠出現,也是閨房里的戲,意義截然不同了。
“寧馨兒,好好和你姐姐學吧!”
“這個……人家也會。”
可帶著銀的獨角龍王剛落在爭強好勝的寧馨手里,就又發出了一聲驚呼:“咦,怎麼和邵元節的不一樣啊?”
寧馨天真的話語雖然引得伏在我大上輕輕息的魏莞爾一笑,卻一下子拉近了兩之間的距離,我都能覺到兩的拘謹和敵意似乎了許多,于是趁熱打鐵地問道:“怎麼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