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吃閑飯,而是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因為我還要在京城暗地里再開一所秦樓,由它來負責打探京城朝野的消息,你要替我監管這所秦樓。'離京赴山東之前,我和錢萱見了一面,是個蕙質蘭心的姑娘,頗工琴棋書畫,巧得很,和魏易容后的陸昕有那麼三四分的相像,很容易就可以變另外一個陸昕。
而且更巧的是,家學淵源,自就與其父錢寧學武,又寧白兒點撥,武技并不比寧馨差多。
然而,讓我覺得有些棘手的是,對朝廷懷著刻骨的仇恨,但很快我就明白了,如果能看到一丁點復仇的希,這種仇恨就可以轉化一種強大的力,那麼由悉風月的來主持明面上的那所院就再合適不過了,如此白秀便可出來,以另外一種面目出現在京城,替我打理暗地里的這所京都秦樓。
至于六娘訓練的人手,就以蔣遲的名義注到明面的那所院里,而暗地里的秦樓人手,則由白秀就地就近加以訓練解決。
'突然多出了一家競爭對手,蔣遲會不會起疑心?'被我委以重任的白秀非但沒有抱怨,反而越發歡喜,只是聽到這復雜的運作過程,心中難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無法勝任。
'放心吧!因為你前還有個擋箭牌。'我笑道:'練家十有八九要在京城開一座院,它會吸引住蔣遲的目,你低調行,不會有什麼麻煩的。''我倒不是怕自己,而是怕誤了爺的大事。再說,我訓練人的手段,怎麼也趕不上六娘啊!''頭兩年絕不能用江南的子。你也別妄自菲薄,我知道你可是得了干娘真傳的,何況又不是讓你培訓出蘇瑾孫妙來,有四小的實力就足夠用了。'白秀'嗯'了一聲:'說起孫妙,我倒想起一件事兒來。'一邊替我抹干子一邊道。
'是不是干娘查出什麼了?'聽白秀直呼孫妙的名字而沒像以往那樣孫大家,我就知道孫妙大概是出了問題。
果然就聽白秀道:'什麼都瞞不過爺!不過不是六娘,而是沈大查出來的。''哦,伯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我摟著白秀回到榻上,地著人的服侍,為六娘的記名弟子,的按手法甚至比解雨還高出一籌。
'沈大是查帳查出了問題,他手中的帳目和大通錢莊里的款項流記錄有些出,錢莊里十幾筆大數目的進出在帳目中本沒有現出來。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這其中有七八筆的日期都是在孫妙化名曲悠到訪沈家的前后,因此他懷疑,孫妙并不是對沈大父親沈百萬有著慕孺之才來過府拜訪的,而是來做見不得人的走私生意的,那個被孫妙盜走的錦盒里,放的應該就是走私的帳目,只是大通替客戶守,他也不清楚這些銀子究竟流向了何。''是這樣啊!'我沉起來,大通錢莊的后臺通天,據說連皇上都有它的份,它要執意替客戶守的話,我拿它也毫無辦法。
不過,說孫妙走私,恐怕只是個中間人而已,查出的幕后主使才更重要。
大通查不得,孫妙的行蹤卻可以查的,我手中的線人加上府的力量,我就不信挖不出的底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