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凌認可,三王爺立即高興起來,一腦趴到病床上,全放鬆的閉上眼睛,期盼的道:「既然你那麼有誠意,那就快來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霍凌見他如此,不由勾邪笑,然後看向那幾個山匪學徒。
幾個山匪從三王爺來后,就一直在留心倆人的靜,此刻見霍凌看他們,幾人頓時意會。
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三王爺閉著眼睛躺病床上等了許久,見沒有人來幫他按,立即睜開眼睛,正想開口詢問,卻看見幾個五大三的山匪沖他圍了過來。
他立時張的了子:「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說著求助的看向霍凌:「凌兒,快來救我!你看他們要對我做什麼?」
霍凌言笑晏晏:「三王爺,你不是渾不舒服嗎?我讓我醫館里所以的大夫都來給你診治,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嗎?」
三王爺大起來:「我才不要他們幫我診治,我只要你!你快把他們走!」
霍凌卻無於衷:「三王爺,他們可都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手法好得很呢!你就驗驗吧!」
三王爺極力掙扎:「不要!我不要他們!我只要你!」
霍凌卻不再理會,直接向匪徒使了個眼。
匪徒立即手,把三王爺控制住。
「啊——啊啊啊啊!」
三王爺的慘聲伴隨著骨骼的咔嚓聲,很快,匪徒們就已經把三王爺的筋骨都給疏通好了。
匪徒們立時散開,讓霍凌走了過來。
霍凌居高臨下的看著三王爺,眼中有著惡作劇的笑:「三王爺,你現在覺如何?」
此刻的三王爺已經沒有了來時的意氣風發,正一臉痛苦的趴在床上,筋疲力盡,虛弱蒼白。
「我、我要死了……」三王爺故作虛弱的說著:「凌兒,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替我收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霍凌忍不住好笑:「三王爺,你這戲演的太過了,我只不過是讓人給你疏通筋骨罷了,又要不了你的命,想要以此來訛我,未免太稚了些。」
三王爺見瞞不過霍凌,這才沒有再裝下去,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臉的無奈:「哎!凌兒,你總是對我如此冷若冰霜,我要如何才能得你溫一笑呢?」
霍凌勾:「我這不是一直對三王爺很客氣嗎?」
三王爺卻嘟著不滿的搖頭:「我要的才不是這個,我要你像人看男人一樣的對我溫。」
霍凌嗤笑的斜他一眼:「我看三王爺太閑了!我可沒功夫跟你玩。」
堂堂戰神,就算想談,也不可能會跟這個廢柴。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從外面跑來一個人:「霍大夫!救命啊!快救命啊!」
霍凌迎了出去,只見是一個中年男子,臉焦灼。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來人立即跪倒在地上,焦急的回答:「霍大夫,求你救救我舅母一家吧!他們也不知道怎麼了,近日以來一家人全部咳,今天我和我娘子去看他們。竟敲了半天門都不開,我闖進去一看,這才發他們一家人都吐倒地,沒有一個是好的,這才連忙跑來找你,求你快快去救他們吧!」
霍凌聞言,立即凝眉:「好,你趕帶路。」
說著,拿了醫藥箱,跟在那個男子後。並讓醫館里的人都一起跟去。
三王爺見狀,頓時來了興趣,也大一聲:「凌兒,等等我!」
便也一同跟了過去。
到了男子的舅母家路口,迎面看到吳大夫也趕了過來。
原來這夫妻倆先前為了請誰來給舅母一家看病大吵一架,各自去找自己信得過的大夫去了。
那妻子看到丈夫把霍凌也帶來了,立即對吳大夫道:「吳大夫,你別管,我更相信你的醫,還是你來我比較放心。」
吳大夫頓時得意的看了一眼霍凌,拈了一把上的八字鬍:「既然如此,有就沒我!有我就沒!」
那妻子立即沖丈夫瞪了一眼:「當家的,你還想不想救你舅母一家了?」
那丈夫顯然比較懼,他看了眼霍凌,一臉為難:「可我人都已經帶來了,總不能人家走吧?」
「既然不肯讓走,那我就走!」吳大夫傲氣的白了霍凌一眼,然後轉離開。
「吳大夫!你先別走!」妻子連忙攔住吳大夫,隨即沖丈夫怒瞪一眼:「當家的!吳大夫的醫在集市上可是有名的,你要是真讓他走了,那舅母一家的命你也別想救活了!」
「可是霍大夫也有醫啊!」丈夫瞄了霍凌一眼,底氣不足道。
妻子不屑的反駁:「的醫館才開了多久?病人都沒幾個,誰能知道的醫到底怎麼樣?你要是拿娘舅一家命開玩笑,到時候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自己負責!」
「我、這……」丈夫拙口笨舌,聽到妻子這麼說,倒是慌了,看看霍凌又看看吳大夫,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才好。
霍凌看出兩人的為難,不甚在意的道:「行吧!既然你們請了吳大夫,那我就不看診了,只當是看個熱鬧,讓我的學徒們見識一下這些病,吳大夫應該沒意見了吧?」
聽見霍凌這麼一說,夫妻倆立即期盼的看向吳大夫。
吳大夫見霍凌如此示弱,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過來:「也罷,看在病人的份上,我也不同你多計較,但是等一下需要打水遞巾之類的,那就得勞煩一下霍大夫了。」
這話一出,大家很明顯的聽出來是讓霍凌給吳大夫打下手。
同是醫館的主事大夫,吳大夫自己帶了小廝來,卻還故意做如此安排,傷害不大,辱卻極強。
幾個山賊學徒看得出來吳大夫是在故意辱,立即怒的想要上前理論,卻被霍凌手攔住。
霍凌看著一臉小人得志的吳大夫,心中冷笑。
現在病人還在等著救命,先不與他計較,要想教訓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好,那就照吳大夫所言。」霍凌淡淡一笑,不驚不怒。
卻沒注意到一旁的三王爺也正看著自己,眼中閃過一抹思緒,笑意深然。
幾人一起到了夫妻倆的舅母家門口,只聽見裡面傳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吳大夫聽到這不止息的咳嗽聲,頓時在門口剎住了腳,臉不佳的看著夫妻倆:「你們剛才說,他們是什麼癥狀?」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回答:「就是一直咳嗽,渾無力,氣虛疲乏,今日更是嚴重,還咳出來,如今一家人都病殃殃的,我怕再這樣咳下去,命都要沒了!」
吳大夫聞言,頓時臉大變:「這癥狀聽起來,可是肺癆之狀啊!」
兩人聽到吳大夫這麼一說,也立馬驚慌起來:「肺癆?怎麼會是肺癆呢?好端端的怎麼會染上這個病呢?」
妻子突然想起什麼:「會不會是表兄前幾日去外村吃酒染上,給帶到家裡來了?」
吳大夫聞言,立即嫌棄的退後幾步,離夫妻兩遠些距離,氣惱道:「你們是怎麼搞的!路上也不跟我說他們什麼病癥,沒想到竟然是肺癆,這病可是會傳染的啊!」
妻子有些委屈:「我路上不是說了嗎?是您自己說到時候看一眼就知道……」
丈夫卻是滿臉的擔憂:「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病可還有的治?我們是不是也會被傳染?」
「當然了!」吳大夫嫌棄的又後退倆步,白了夫妻倆一眼:「你們和他們有過接,不被傳染才怪了!」
說著,從藥箱里拿出面巾,把口鼻捂住,然後道:「這個病我不治,告辭!」
話一說完,轉就要離開。
夫妻二人頓時急了,連忙抓住吳大夫央求道:「吳大夫,您可不能走啊!整個集市,就你一個醫最好,資歷最深,你不來治,那我們還能找誰?」
霍凌見吳大夫想跑,在旁邊故意嘲諷笑道:「吳大夫應該是看這個肺癆病不好治,怕到時候治不好,毀了自己的名聲吧!」
聽到霍凌這話,吳大夫頓時被激,扭過來瞪向霍凌:「你敢說我治不好?我告訴你!這世上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既然如此,吳大夫怕什麼呢?」霍凌勾一笑。
吳大夫頓時開合幾下,最後才著口氣道:「那是因為這個病要我治的話,花費不小,我看他們也不像是大戶人家,這病治下來,恐怕也要傾家產,他們肯定是承不了!」
誰知裡面卻有聲音傳來:「咳咳咳!吳大夫!求你……咳咳!給我們醫治,就算是傾家產……咳咳!我們也要把病治好……咳咳咳咳……」
聽到這話,霍凌頓時抓住機會,沖吳大夫笑道:「現在吳大夫應該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我……」吳大夫臉頓時難看。
霍凌見狀,又繼續道:「看來說花費高不過是吳大夫的託辭罷了,不能治就不能治,吳大夫就算承認這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
聽見霍凌這般說話,吳大夫頓時不服道:「我不能治,難道你就能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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