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電流聲閃過,所有在網絡上給簡振勛和鐘子修求的視頻和聲音都消失了,剪得那些膩膩歪歪的視頻也消失了。
那些人發現,自己的賬號徹底被炸了,再也登不上去了,這子歪風邪氣終于被打了下去。
盡管江瑛外掛很多,盡管袁星云算是超級富豪,依然到了很多阻力。
首先是,給袁星云手的何主任,找不到了,那幾個助理醫生和護士,也找不到了。
的病例,醫院提供了,但是醫院說,病例沒有任何問題,再一個,醫院提出來,說江瑛的視頻是找人演的,是偽造的。
因為,當年因為技落后,他們醫院里沒有攝像頭,沒有錄像機,什麼都沒有。
醫院也承認,經過DNA確定,寇瓊確實是袁星云的孩子,鐘天耀確實是簡振勛的孩子。
但醫院最多只能承認,是在某個流程中錯換的,至于是誰錯換,也許是袁星云家里人,也許是醫護人員,所以各打八十大板,誰也別說誰。
醫院態度強,證據確鑿,擺出來了麻麻一堆的材料,足足摞了幾尺高,他們有充足的理由證明,這件事和醫院沒關系。
而江瑛這邊,只有一個視頻,而這個視頻,高度疑似偽造,至于找誰偽造的,為什麼里面的人長得那麼像鐘子修和簡振勛年輕的時候,那誰知道呢,反正你們是搞這一套的,找個演員化個妝,或者易個容的不是很容易嗎?
網絡上的風向,不過幾天的時間就變了,人們一開始痛罵醫院,到后面卻開始懷疑江瑛,更有人將臟水潑向,說自己把兒搞丟了,現在卻來找背鍋俠,如果不是江瑛有足夠多的錢,甚至有人會說,是為了錢。
江瑛自己都覺到,整個形勢變得像泥潭一樣,一條足夠邪惡的網對展開,這背后的勢力大的驚人,有人不想讓查下去,不想讓追究醫院的責任,想讓息事寧人,想讓維護醫院的絕對權威。
江瑛冷笑,袁星云的財產足夠多,需要誣陷一個醫院嗎?除非這個醫院自己本就有不可告人的,何主任那樣的人,也許不止一個,搞錯的孩子,也不止寇瓊一個。
警察也催促江瑛,拿出的視頻不足以為證據,如果再不拿出有力的證據,他們就要以無罪將鐘子修和簡振勛釋放。
同時,警察也暗示,只要能說明,這視頻的正規來源,然后這個案子才能繼續。
接著,江瑛收到了兩封醫院的起訴書,一封是醫院起訴江瑛誹謗、誣陷、毀害他們醫院權威,給他們帶來名聲和利益的損害,因為這件事,都沒人到他們醫院去看病生孩子了,他們要求江瑛停止誹謗,然后跟他們道歉。
還跟他們道歉?去你們的大頭鬼吧!
然后還有第二封起訴書,鐘子修要求和袁星云離婚,并且合理分割婚財產,包括袁星云的公司,袁星云買的那個島嶼,甚至包括上面的那條翡翠帶,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平分。
江瑛一把將起訴書撕碎,“他憑什麼!去踏馬的!孩子是他搞丟的,他怎麼敢跟我提這些要求。”
鐘子修的律師說道,“袁士,我對您的經歷深表同,但是就這件事而言,鐘先生也是害者,他也是被人蒙在鼓里,他甚至比您更心痛。”
更心痛?江瑛冷笑,心疼你媽哦!
“我不同意離婚,我這個人,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律師站起來,桀驁的對江瑛說道,“那就不是您說了算了,既然您不愿意好聚好散,那我們法庭上見吧。”
奇怪的是,江瑛來接到了一個訴訟,竟然是鐘天耀發出來的,他要求江瑛承認和他的養關系。
哦,自從江瑛回家后,就將鐘天耀趕了出去,讓他自己去找他的父母,而將寇瓊接了過來,即使鐘天耀不住在這里,他手里也不缺錢,名下也早早買了房子,本不缺地方住。
江瑛看到了這麼一段視頻,好幾個電視臺都在熱播,鐘天耀穿的乖乖的,打扮的像個大學生一樣,他眼圈通紅,眼淚直流,“雖然媽媽不要我,但是我今生今世,只認一個媽媽。”
“媽媽雖然把我趕出來了,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怨,只要給我打開門,我馬上就回家,媽媽,你讓我回去吧,我好想家啊!”
好幾個電視臺的調解員給江瑛打來電話,要調解和鐘天耀的關系,要讓江瑛敞開心扉,接納鐘天耀這個兒子。
有個戴眼鏡的調解員對著鏡頭說,“袁士,您聽我說兩句,這孩子是你一手養大,你怎麼就舍得把他趕出來呢?花幾年時間,養條狗還會舍不得,更別說這麼個大活人了,這,哪能說丟就丟呢。”
“是啊,你看這孩子,養的多好,對你又孝順,你把他趕走,不是白養了嗎,要讓我說啊,你趕把他接回去,你那麼大的公司,不還得有人幫忙嗎,你兩個兒,都不怎麼頂事,這做事啊,還得指兒子。”
拉拉,拉拉,在這些人的顛倒黑白之下,仿佛江瑛了那個拋棄無辜孩子的無之人。
他不就是跟你沒有緣關系嗎?那又怎樣?緣關系算什麼,生恩不如養恩,養了22年的孩子,你說丟就丟,真是冷無,孩子是無辜的,你得趕把他接回去。
江瑛的耳邊不停的回響著一句話,緣關系算什麼,沒有緣你也可以繼續養啊。
看著鐘天耀那張委屈的臉,江瑛實在是惡心了,在那張臉上,看到了幾十年后簡振勛的影子,一樣的于算計,心底最深的惡,真是藏都藏不住啊。
沉沉的晚上,江瑛睡不著,半夜半夜的看星空,這月亮多麼皎潔,這星星多麼璀璨,這人心,怎麼那麼臟,那麼惡呢,為什麼有一群人,明知真相,卻非要你相信他們編造出來的謊言呢,他們以為謊話千遍,就變真的了?
江瑛換了一服,開車出去了,009擔心的問道,“你去干什麼?”
“我要干的事有很多,今天晚上,先干第一件,就是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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