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回去以后,開始正式的投了生活。
首先,江瑛把兩個兒的姓全都改了過來,不再姓鐘,而是姓袁,袁佳寧,袁寶珍。
第二件事,給袁寶珍請家庭教師,為補習高中的知識,讓為考大學做準備。
袁寶珍今年22歲,江瑛只慶幸,在尚未結婚生子之前找到,的年齡也不算太大,才二十出頭。
假如找到的時候,接近而立,或者已經結婚生子,況就會和現在有很大不同,不管怎麼說,袁寶珍還有時間去學習,去充實自己,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去為自己的理想斗。
在學習這塊,袁寶珍很自信,之前初中畢業后上了職業學校,在里面也學習了一些高中學科的知識,雖然不像普通高中那麼深,但至有一定基礎,再加上當初本就學習不錯,撿起來也很容易。
這是袁寶珍最慶幸的事,也是最憾的事。
當年去電子廠打工,也曾到大學門口去賣生活用品,看著那些意氣風發的大學生們,心里實在是羨慕的很。
每次看到了,心中都的,也希進到象牙塔學習,但已經沒機會了,家里人不同意。
但沒想到,今天再次有了機會!太好了!這是認回來之后,最高興的事。
袁寶珍比江瑛以為的要努力多了,每天都學習到深夜,的神一直著,書本上的那些字母符號,每個看起來都那麼親切,他們就像可的小靈一樣擁抱,也擁抱著他們。
江瑛看這麼拼命的樣子,生怕累壞了,“寶珍,不用這麼辛苦,即使你考不上,媽媽也能給你拿贊助,你看上那所大學,我們就上那所大學,國國外的都可以。”
袁寶珍搖搖頭,“不,媽媽,我就要自己考,還有,我只上國的大學,我不想離你們太遠。”
江瑛也只得吩咐新來的阿姨,多給袁寶珍燉些補品,不要累壞了。
袁寶珍復習了大半年的時間,參加了第二年的高考,以一個比較不錯的分數,考上了一所A類大學。
就是學的專業有些令江瑛無語,“你也要學習計算機嗎?就不能學點兒別的?佳寧學的這個,你也學這個?難道大學就沒別的專業了嗎?”
袁寶珍抿著笑笑,“媽媽,我佳寧說,當初,就是拿著我的照片在網絡上做人臉檢索,你才找到了我,要不然,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我們這輩子都無緣見面了,所以我覺得這個專業非常有用,我要好好的學習,將來幫助更多丟失的孩子,找到自己的家。”
江瑛點點頭,“你這個想法很好,那就去實現吧,不過,這個專業也有副作用,你看佳寧的頭發。”
袁佳寧大喊一聲,“我的頭發怎麼了?”
“怎麼了?前面都了多了,你沒發現嗎?”
袁佳寧了頭發,“我這好多了,頂多掉一些,我們實驗室不男同學,他們都開始禿頂了!”
袁寶珍笑起來,“我一定會注意的,佳寧,沒事,你要是變禿頂了,有我陪著你,我們一起變禿子。”
袁佳寧大一聲,“我可不想變禿子,要變你自己變。”
但江瑛實在是怕兩個兒變禿子,上說不介意,心里還是很在乎的,于是跟009花了一個功德點買了一個生發丸,分兩半,讓這兩人吃了,結果還鬧了個靈異事件出來。
這天半夜,袁佳寧聽到背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啊!有老鼠!”
結果回頭一看,這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從頭上傳來的,照鏡子一看,頭頂的頭發,像是活了一樣,以眼可見的速度往外鉆。
袁佳寧都覺到了每頭發鉆出頭皮的那個疼勁兒,跟針扎似的,這可正是生發啊,說生它真生啊。
出門一看,袁寶珍也是如此,甚至比的還要旺盛,兩人怪連連,江瑛走出來一看,淡定的說道,“也許是胎發重生?”
然后回屋睡覺了,兩人看江瑛一副鎮定的樣子,也放下心來,袁佳寧對袁寶珍說,“媽媽可厲害了,說沒事,那就是沒事,搞不好,這就是搞出來的。”
袁寶珍也深以為然,媽媽暗的厲害,他們還是能覺到的。
第二天早上,頭發長到腰部以下,終于不長了,兩人心滿意足的到發店里給自己剪了個滿意的發型,理發小哥的電吹風都被吹冒煙了,才把他們的頭發給吹干,你就說這頭發有多多吧。
袁佳寧給自己娶了個外號,“獅子頭。”
江瑛剛聽到的時候,都快笑死了,“佳寧,可別跟別人說你這個外號,人家會笑死的,獅子頭是大丸子,一沒有,你這是滿頭的炸,本不一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袁寶珍三年修完大學的學分,又上了研究生。
總覺得時間不夠用,22歲,25歲,28歲,時間過得太快了,佳寧已經在人工智能行業有了一席之地,而還只是個學生,也在一個領域實現自己的夢想。
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噴膠車間的工,有一天,還能站在這高科技的實驗室里,敲打著機械的鍵盤,給很多高科技理論做模型,為很多人解決這麼實際的問題。
袁寶珍經常在夢中驚醒,起初在夢中哭泣,等醒來后才發現憾早已過去,后來又在夢中奔跑,總覺時間不等人。
近幾年極做夢,再也沒有那種焦灼的覺,因為的生活早已經被包圍,的思想早已經有了支撐,也找到了自己事業的方向。
人生如此充實,思想如此盈,過得很幸福。
午夜夢回的時候,偶爾會看到那個年輕的子,手忙腳的噴膠,擺攤時被管理人員追著跑,和渣男結婚生子,被孩子套牢了一輩子,最后黯然的凋落,那樣的人生,這輩子再也不會發生。
一個冬日的午夜,江瑛離開了這個世界,兩個兒都很好,很放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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