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謝晚晴才從極端的緒中出來,想一想今后的路如何走。
現如今,春桃不在自己邊,手頭也沒個可用的人。
先不說做什麼事不方便,若是生產的時候,宣正帝或者懷那邊來一個去母留子……
謝晚晴賭不起。
可若是直接從宮里下手,指不定會被哪位主子反水,得不償失。
最為穩妥的方法,是從宮外找自己信得過的人。
如今已經跟謝撕破臉,是肯定不會幫自己的。
相當于整個謝府自己都用不上。
想到這里,謝晚晴更是心中不平。
都是謝家的兒,憑什麼謝兄妹兩個就可以所有的恩惠!
只是謝晚晴沒有覺,這就是與謝的本質差別。
無論給自己多,謝想到的,永遠是道謝與欣然接。
而謝晚晴想到的,永遠是抱怨與不知足。
是自己一步步的貪心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謝晚晴還要把罪責全都怪罪在謝上。
謝只覺得可笑,就同那日在殿里留給謝晚晴的最后一句話一樣,“好自為之。”
謝晚晴這個人,怎麼會自知!
像一條貪得無厭的蟒蛇,不知滿足恩!
謝晚晴這邊想來想去,沒有人能夠幫自己,又把主意打到了宋銘上。
反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總不能坐視不管。
自己如今大著肚子,想要溜出宮去,也不太現實。
只能寫信了。
二人在謝府分開的時候,宋銘特意叮囑了謝晚晴一句,“若是有什麼事,記得聯系我。東宮的炊事房里,有一位小允子的幫廚,是我的人。”
宋銘為謝晚晴鋪好了路,還在奢謝晚晴能夠,從而看看一直在后的自己。
可早在幾年前,謝晚晴就已經被權勢蒙蔽了雙眼,否則也不會一步錯,步步錯。
思及至此,謝晚晴吩咐驚鵲帶下人們出去。
自己則在書桌旁寫下宋銘找幾個靠的過丫鬟和嬤嬤的要求。
整看了一遍之后,謝晚晴把信疊好攏在袖子里。
特地囑咐只要驚鵲跟著,二人去了東宮的小廚房。
走到門口時,謝晚晴突然彎下腰,捂著肚子。
驚鵲慌了神,自己本就是被派過來照看小皇子的,至于謝晚晴的,并不關心。
謝晚晴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以孩子為賭注,賭驚鵲會聽自己的話。
果不其然,驚鵲急忙扶住,“娘娘,你怎麼了?”
謝晚晴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我想自己走走,沒想到出來的急,忘拿緞帶了。”
皇后怕孩子出什麼事,特地囑咐謝晚晴宮中下人,太子妃外出時,一定要在肚子外面墊一層緞帶。
驚鵲聽到這里,哪敢還繼續待在此。
“娘娘,您先不要走,我去去就回。”說完立刻跑回了寢殿。
就是現在。
謝晚晴轉進了小廚房。
“今日可有什麼菜式?”沒有直接暴自己的目的,謝晚晴我是無意的問了一句。
“回娘娘的話,今日是清蒸兔頭和松鼠鱖魚。”掌勺的回答道。
“你什麼名字?”謝晚晴直覺就是此人。
“奴才小允子。”
謝晚晴心下暗喜,對上了。
然后又裝作不經意的攀談幾句,趁著無人,迅速把信遞給小允子。
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謝晚晴又回到了原來站立的地方等待驚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