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瑤角可疑的了,輕輕的推了推許慕凡的膛,見無論怎麼推男人都屹立不,最后干脆放棄了抵抗,任由他去了。
墻角的醫生們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羨煞了多人,可是當他們目轉到病床前木頭一樣的兩名警察上時,都覺得該死的礙眼。
你說該問的都問清楚了,趕也趕了,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里打擾人家小干什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兩名警察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待見,關鍵是收了人家好,現在真是騎虎難下了。
周思思死了是真,書也是真,本來是直接結案就行了。偏偏就是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寄了一封匿名信到警察局,信箋上不僅記錄了林佳瑤和周思思的所有個人恩怨,還特殊強調了周思思的死絕對是他殺不是自殺,并且提供了清晰的錄像資料,證明周思思死前接的最后一個人也是林佳瑤。
最關鍵的是信封里還裝了一張大面額的支票,寫信人表示只要能把林佳瑤以嫌疑犯的罪名逮捕進監獄,這張支票就作為酬勞。
現在這個世界到哪里不是有錢好辦事?所有人看到那張支票眼睛都綠了,可是一聽到是要來城西人民醫院,一個個的都做起了頭烏誰也不敢來,他們一開始還琢磨這等好事怎麼還能攤到他們兩個新來的人上,誰知道會上茬啊?果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這位先生,請問您和嫌疑人什麼關系?”
脾氣暴躁的警察尷尬的摘了帽子,重新戴了戴,掩飾自己心的不安,著頭皮問許慕凡。
潛臺詞就是他們在問林佳瑤,無干人等還是不要瞎的好。
“那麼嫌疑人殺害被害人的時候,你也參與了?”
是人三分泥,后來這名警察見無論自己說什麼,許慕凡都一副風輕云淡事不關己的樣子,憤怒的問。
“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
許慕凡桃花眼微瞇,不悅的開口:“不然最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敢威脅我們,你不知道我們是……”
“那又怎麼了,誰都沒權利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好人!”
“我們……”
“我有說錯?恩?”許慕凡哈了一聲,“是你們說周思思自殺,留下了我未婚妻父親被殺的證據,只不過來做個調查了解一些況,現在問完了還不滾蛋,在這里唧唧歪歪什麼?需不需要我打電話給你們趙警長,我想他應該很樂意請你們回去喝茶聊天!”
許慕凡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林佳瑤,果真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男人狀似不經意的瞥了那兩個警察一眼,那兩名警察立刻嚇的一,如果不是互相支撐著,或許真的會當眾出丑。
許慕凡簡明扼要的說了幾句,就把電話遞給了兩名警察眼前,這兩個人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手去拿許慕凡的電話。最后還是林佳瑤看不下去,一把奪過許慕凡手中的電話開了免提,又塞回到許慕凡的手中遞到了兩個人跟前。
兩名警察:“……”
許慕凡了鼻尖,他還以為這個小人又心了,沒想到竟然在潛移默化之下變的蔫壞蔫壞的,不過,他喜歡!
林佳瑤得意的對著許慕凡挑了挑眉,坐回到了病床上,看著許慕凡邊的笑意,越發的覺得口干舌燥,拿起了床頭小柜上的半杯水遞到邊喝了個干凈,才覺得好了那麼一丟丟。
只能說許慕凡的魅力太大了,你說一個大男人閑得無聊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就連一個人都自愧不如。
林佳瑤忍不住慨,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對著許慕凡的側臉出一個花癡笑,心里甜滋滋的,就算這個男人再如何出眾那又怎樣,最后還不是的了!
許慕凡回頭遞給林佳瑤一個我懂得的微笑,空閑著的一只手默默的背到了后對著林佳瑤做了一個比心的手勢,林佳瑤角的笑意咧的更大了。
相對于許慕凡和林佳瑤這邊的甜輕松的氛圍,那兩名警察那里就沒那麼好過了。
他們才不過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被他們的頂頭上司趙警長罵了個狗噴頭,還讓他們趕給許慕凡道歉,再麻溜的滾回去,不然第二天就直接了這警服,別干了。
兩名警察這個時候才知道絕對是惹到了什麼大人了,也顧不上什麼錢不錢的了,立刻給許慕凡和林佳瑤道了歉,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推到了寫匿名信的人上,也算是為他們后來調查完之后沒走找了合理的借口。
許慕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對著病房角落里揮了揮手,十幾名醫生立刻全部走了出來,會意的簇擁著兩名警察走了出去。
從這一刻,林佳瑤才深深的意識到,許慕凡并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所有的人都走了,許慕凡桃花眼微瞇,看著門口的方向勾了勾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看來醫院里是時候換一名院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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