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直對蘇哲超級好,不是蘇哲弱多病的原因,另一點就是蘇哲很像胖子從小就因病去世的妹妹。
是的,妹妹。
蘇哲雖然是個男人,可是男生相,長的很漂亮。白皙的皮,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尤其是一米七都不到的高。如果不是因為病痛常年留了一頭頭,只要戴一頂假發套,絕對是一個標準的大。
胖子父母早年離異,誰也不想要孩子,怕他們是拖累,最后胖子一怒之下晚上帶著妹妹離家出走,誰知道天太晚又下了大雨路,他背著妹妹兩個人都摔進了路邊的臭水里,雖然水淺不至于淹死,可是妹妹卻了風寒發了高燒。因為沒錢,所以他帶著妹妹去了很多診所和醫院,都沒人肯出援助之手,最后無奈之下只好匆匆回家,沒想到那對無良父母早就各自離去了,本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再后來妹妹染燒了肺炎,最后不治亡。
他永遠忘不了妹妹臨死前眨著大眼睛,出稚的小手笨拙的為他眼淚安他不要哭的時候。
胖子一直都無法原諒自己,覺得是自己害死妹妹,妹妹的死永遠為了他心中一道無法越的橫。
直到后來進了星魂,在基地里見到了病床上參與搶救的蘇哲。胖子把所有的愧疚與全部給了蘇哲,他一直覺得蘇哲的到來就是妹妹在指引他,如果不是蘇哲再三強調,自己真的不是他妹妹是個男人,估計胖子早就把蘇哲打包回家了。
胖子對蘇哲好,是公認的。
一般況下,蘇哲說一,胖子絕對不敢說二。
不僅是胖子,但凡蘇哲說了一,基地里有誰不服敢說二,他絕對用拳頭揍的他們滿地找牙。
當初胖子也求過許慕凡別再為蘇哲派事,畢竟他可是親眼見過蘇哲一次一次在死亡線上掙扎的痛苦,可是許慕凡一句話砸過來,胖子就沒話說了。
許慕凡說,只要胖子能給他找到一個頂替蘇哲的人,他保證立刻打包把蘇哲送到胖子家里。
這不是為難他麼?
蘇哲那腦子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找一個能代替蘇哲的人?那還不如直接告訴他不可能讓他死了心痛快點。
所以自此之后,胖子除了更加用心的保護蘇哲之外,再也沒敢和許慕凡提過這茬。蘇哲也樂的清閑,終于可以不用再天天對著胖子那一張星星眼,和他千遍萬遍的解釋他本不是他妹妹了。
會議室里靜悄悄的,除了安菲霖時不時發出的一聲泣,所有人連呼吸都刻意放慢放緩,生怕因為自己的一個作,打了大戰前的寧靜。
安菲霖直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雙手疊在一起,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臉上劃過一抹狠。
蘇哲推了推碩大無比的眼鏡框,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拉了拉胖子的角,悄悄的給他遞了一個眼。胖子現在眼睛里全是安菲霖,本沒注意到蘇哲的小作。
蘇哲一急,臉一白,嗓子里一陣發,忍不住大聲的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咳嗽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突然降臨的巨雷,轟隆隆的把周圍的人全部劈的不知所措。一會看看坐在主位上的許慕凡,一會又瞧瞧跪在地上的安菲霖,最后又在胖子和蘇哲上來回轉。
胖子渾一僵,立刻從安菲霖上收回了視線,轉頭有些責備的看向蘇哲:“阿哲,你怎麼樣?爺都說你不要來參加了你偏不聽,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蘇哲抬眸和許慕凡對視了一眼,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胖子:“我沒事,就是口有點悶。”
“口悶?這里嗎?”胖子一聽,臉上的焦慮更甚,問道,“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氣?”
“好。”
蘇哲點了點頭,胖子立刻幫他把后的椅子拉開,雙手攙扶住了蘇哲,走了兩步,站定,回過頭看著許慕凡,憋得臉通紅。
許慕凡眸閃爍了一眼,揮了揮手。胖子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立刻松了一口氣,憨厚的臉上也出了久違的笑意。
“阿哲,你現在覺怎麼樣?”
直到兩個人走出門,大老遠來能聽到胖子溫耐心的問話聲不斷的傳來,可是那個咳嗽的年,除了一開始的那一句話,半個字也沒有再開口。
許慕凡勾了勾角,四下掃視了一眼,最后目停留在了跪在地上的安菲霖上,皺眉,他說:“功過相抵,記住,我不希再有下一次,恩?”
功過相抵。
安菲霖一愣,猛地抬頭,就因為犯了這麼小小一個錯誤,就要把之前好幾年的功勞全部抹殺了嗎?
張了張,看著男人越發薄涼的臉,安菲霖想要為自己辯解的話又悉數吞進了肚子里。
敢發誓,如果這次再以下犯上,以許慕凡的子,就算幾年功勞再大再辛苦,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至現在如此!
看著許慕凡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皺眉凝神的樣子,安菲霖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在想林佳瑤,纖纖手指用力攥了攥,豆蔻的指甲深深的扎進了掌心,無名指上閃亮的鉆石戒指不一會沾染了妖艷的紅。半晌,手指慢慢松開,角,又突然勾上了一抹得意的笑……
“散會!”
許慕凡掐了掐額心,又松了松領帶,丟下這一句話,推開椅子,大步的走出了會議室。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大家眼神怪異的在門外和安菲霖之間流轉,最后一個個的默默收拾東西陸續的走了出去。
安菲霖瞇了瞇眼睛,慢慢的扶著桌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由于跪的時間過長,雙一,又差點跌倒。咬了咬角,安菲霖雙手胡的在發紅的膝蓋上了,眼中劃過一抹鶩,一路小跑也沖了出去。
“爺!”
就在許慕凡要進電梯的時候,安菲霖出口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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