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點了點頭,“你要記住,你現在的榮譽可是和司家息息相關的,司家越是強大,你以后才能站的越高。”
“小的明白。小的以后一定好好的……”
袁大頭知道司老爺子在敲打自己,咕咚就跪在了地上,一個頭磕上去砰砰作響。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
司老爺子立刻擋住了袁大頭的作,笑道,“既然你和許家的袁弘是同一個村子里出來的,又好,以后就要多多的走,一定要把關系維護好了。”
袁大頭頓時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司家和許家不是已經……”
“哎?”
司老爺子拍了拍袁大頭的肩膀,“司家和許家怎麼樣,是司家和許家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再說了,現在是我開口說的讓你搞好關系,你還有什麼可擔憂的?”
袁大頭還是有些迷茫,之前的保鏢頭子一看,就知道自己希來了,連忙對著司老爺子說,“老太爺,小的明白您的意思,雖然小的和袁管家不認識,但是也見過幾次面,只要老太爺您肯給小的機會,小的肯定會和袁弘搞好關系,到時候……”
“小的明白了,明白了。”
袁大頭先是狠狠的瞪了保鏢頭子一眼,怕司老爺子反悔,趕給司老爺子上眼藥水,對著保鏢頭子唾棄道,“頭兒,不是我袁大頭不講究,實在是我看不下去了,老太爺對咱們這麼好,您卻一直在背后一直說老爺子的壞話,當初要不是老太爺將我們一眾兄弟都帶到了別院,現在沒準早就和家主書房院子里的一群尸一樣了,您竟然還慫恿我們違抗老爺子的命令,我們吃的司家的,拿的司家的,您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吧?”
“袁大頭,我什麼時候說過老太爺的壞話,你不要口噴人!”
保鏢頭子立刻急了,擼起袖子來就要打袁大頭,袁大頭了脖子,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了轉,立刻抓住了司老爺子的胳膊,“老太爺,我敢發誓,絕對沒有說一句假話,剛才您讓我等去阻攔許家的人,就是頭兒攔在我們面前不讓我們去的,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袁大頭的話說出來其實司老爺子就已經信了一大半,畢竟他也是親眼所見,就是保鏢頭子張開胳膊阻攔在最前面的。
袁大頭將手在司家保鏢群里一劃拉,那些保鏢看了看保鏢頭子,又看了看站在司老爺子邊和司老爺子無比親昵的袁大頭,最后落在了司老爺子看著保鏢頭子無比憤恨的眼神中,立刻做出了選擇,紛紛開口指責保鏢頭子的不是,更有甚至變本加厲,說一些無中生有的事,直接將保鏢頭子推了無邊的深淵。
砰……
一聲槍響,保鏢頭子的直接向后仰,站在他后的保鏢們如驚的鳥四散,保鏢頭子的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揚起一陣灰塵,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維護他們也是一種錯嗎?
他又哪里知道,在利益面前,人心最經不起考驗。
保鏢面面相覷,看著躺在地下到死連眼睛都比不上的人,誰也沒有手去幫他合一把,保鏢頭子死了,說到底他們也是間接的兇手。其實和袁大頭比起來,保鏢頭子和他們的關系到底更親近一些,可是誰也不是傻子,從司老爺子的眼睛里他們已經讀出了答案,既然保鏢頭子已然為了一顆廢棄的棋子,他們又何苦為他掙扎把自己也拖下泥潭。
現在只能期盼袁大頭以后能對他們好一點,否則,以后的日子恐怕要難了。
袁大頭僵的不行,他知道在司老爺子把他推出來代替保鏢頭子的時候,或許從在書房院子里的時候,保鏢頭子手攔的那一刻,又或者,從他無視司老爺子遞過來的眼神的時候,他就不會有好下場,可是饒是袁大頭想遍了懲罰保鏢頭子的辦法,也沒有想到司老爺子竟然會一槍殺了他。
說不出來心里什麼,大概是亡齒寒的悲涼。如果有一天他不得已也和保鏢頭子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會不會下一個死的就是他?
“袁喜,你應該知道,從前老夫的邊最信任的人是阿彪,也是你們的總教頭,后來他背叛了老夫,老夫就再也沒有相信過人,但是從現在開始,老夫相信你,希你以后千萬不要讓老夫失,明白嗎?”
司老爺子吹了吹槍口的煙,黑的手槍在他枯如樹皮的手上來回轉,雖然對袁大頭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可是袁大頭就是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額頭上冷汗淋漓,袁大頭剛剛站起的一,膝蓋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刺骨的疼痛傳來,袁大頭連一聲疼也不敢,直到司老爺子將視線從他頭頂收回,才敢抬起手了額頭上的汗水。
“袁喜……明白。”
“明白就好。”
司老爺子敲打完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槍放回了上,出一只手,袁喜立刻起作攙扶狀,司老爺子笑了笑,“以后就留在我邊照顧吧。”
袁大頭一僵,連連點頭,然后才攙扶著司老爺子繞過人群,一路進了司時翰的大廳,直到影消失。司家的保鏢們才好像重新活過來一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自的遠離了保鏢頭子的尸,可憐的保鏢頭子自上位起向來待人和氣,為他們著想,到最后竟然連一個肯為他收尸的人都沒有,或許有,等到所有的事告一段落,司時翰理所有死亡的尸的時候,他的應該也會一并帶走吧……
“依依,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許慕凡幽幽的嘆息聲再次傳來,修長的手出,在下招了招,那雙手好看的好似泛著金,“過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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