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伯府宴請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
徐氏見老夫人態度平平,就又說了幾句宣平伯府的好。
老夫人只是興緻缺缺的揮手,「宣平伯府那個世子我早有耳聞,是個整天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紈絝,這樣的人,哪怕家世再好,幾個姐兒嫁過去也不一定是好事。」
李氏連忙道:「這點母親不用擔心,那宣平伯府不是還跟孟國公府走得近嗎,咱們家的姐兒要是能得其中一位的青眼,那也是好的。」
「孟國公府。」老夫人聽見這幾個字,忽然笑了,「那國公府是什麼門第,你想這事兒的時候,就沒先看看自己什麼貨?」老夫人接連氣,緒已經不太好,「行了行了,都走吧。」
讓金嬤嬤趕們出去。
蘇夜闌見臉不好,想留下來幫看看,誰知金嬤嬤進去請示之後,回來告訴老夫人已經睡下。
無法,也只有先回去。
臨走之前再三叮囑金嬤嬤,勿要讓祖母再氣,這頭上的病,最忌急火攻心。
蘇夜闌有張歧伯的擔保,這段時間又確實緩解了老夫人上的病痛,金嬤嬤自然就信任,連聲應是。
蘇夜闌回到院子。
清影已經從之前的緒中恢復過來,見回來,問是怎麼回事,蘇夜闌就把事略說了。
「宣平伯府?宣平伯府那個世子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怎麼可能是良人!」清影驚得不行,「二夫人是不是瘋了,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冷靜。」
「姑娘可千萬別聽二夫人胡說,奴婢之前零零碎碎聽到好多關於那位宣平伯世子的傳言,聽說他一個月住在自己院子的時間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其餘時間都是誰在花樓的!」清影很激。
之前經常出去幫蘇夜闌辦事,偶爾累了在茶館歇腳,就聽到不京城艷文趣史。
這位宣平伯世子雖然不是首當其中,但京城前三的八卦里一定有他的名字,清影聽的多了,自然記住這個人。
這可是個有名的混蛋。
聽說又一次嫖完花娘還不給錢,花樓直接把人給扣下了,最後還是宣平伯幾天沒看見兒子,讓人去找過之後,才得知這件事,聽說當晚把人贖回去,這位宣平伯世子就差點被打斷一條。
清影沒有青煙見過,也不知當時形何等慘烈。
但知道一點,就是這個宣平伯世子,絕對不是什麼擇婿的佳選。
「沒想到你還聽過這些。」蘇夜闌聽說完那些陳年舊事,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笑意。
倒沒像其他人那樣唾棄張楷,只覺得既然是那個人的朋友,是這樣的德行並不奇怪。
好的。
「姑娘快別笑了,總之你聽奴婢一句勸,到時候一定離這個人遠遠的,也千萬別讓宣平伯夫人看上你。」
「我說你呀,真是想多了。」蘇夜闌坐到窗枱邊,拿起剪刀修剪手邊的綠植,「你以為徐氏今天那些話,是說給誰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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