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西喜歡這種踩在云團上的覺。
直到葉臨西往后倒過去,玄關響起了開門聲。
葉臨西開心的爬起來,等走過去,就看見傅錦衡在玄關換鞋子,他看見,笑了下:“還沒睡?”
“這才幾點啊。”
他換了拖鞋,慢慢走過來,邊走邊解西裝外套的紐扣。
明明就是個簡單的作。
愣是給葉臨西看紅了耳朵。
逃也似得往廚房去,邊走邊問:“你要不要吃點水果,阿姨今天買了好多,說我們兩個需要多吃點水果。”
傅錦衡看著飛快離開的背影。
又想起剛才余瞥見的那一抹耳畔紅暈。
似是真實存在的。
又好像只是他眼花看錯的。
傅錦衡今天喝了點酒,但不至于醉,于是他慢悠悠踩著拖鞋走了過去。
葉臨西剛從冰箱里拿出新鮮的提子。
翠綠的提子,剛從冰箱里拿出來,還覆著一層水汽。
傅錦衡問:“專門等我的?”
葉臨西怕他這人太得意,失口否認道:“不是,我也有工作好吧,在工作。”
“什麼工作?”
傅錦衡隨口一問。
葉臨西似乎是為了把這過于曖昧的氣氛轉變過來,突然提起面前的提子,問道:“也沒什麼,就是這一株藤上長出來的提子,突然覺得有個提子自己個頭長得最大,又長得最好,想把其他提子都踢走,自己獨占這藤。”
葉臨西從來沒跟別人說起安翰的事。
可是一直以來,也在心底問過自己,做的對嗎?
這樣真的是為了這個企業好嗎?
總算,逮到了一個機會,用一個離譜的比喻問出了自己的心底話。
傅錦衡聽著的比喻,卻沒有笑話。
反而是葉臨西自己,覺得這個比喻實在是沒頭沒腦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趕把提子摘下來,放在水池里面清洗。
可水龍頭剛開了,傅錦衡就從里面挑了一顆個頭最大的,直接咬了一口,葉臨西轉頭看向他,就聽他輕描淡寫道:“那就把它吃掉。”
葉臨西:“……”
隨后認真道:“這還沒洗干凈呢,你小心中毒。”
當然是夸張的。
隨后傅錦衡低頭了過來,他里還殘留著剛吃完提子的清甜味道,廚房里的燈有些刺眼,葉臨西忍不住閉上眼。
曖昧的舌纏聲,在耳邊響起時,讓思緒都變得緩慢。
全被他籠住,隨之撲面而來的是他上悉的氣息,一點點侵的周遭。
讓如上癮般,沉迷在這個吻當中。
不知多久,被松開時,微,抬起的一雙眼睛泛著水的霧蒙蒙。
傅錦衡低頭看:“我們是夫妻,總要同甘共苦的。”
他是在說中毒這個事。
葉臨西倔強道:“想得倒是,我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可的聲音是綿綿的,一點兒威脅力都沒有。
葉臨西又說:“我不能一點點委屈的,你聽到了沒。”
傅錦衡終于笑了起來:“聽到了。”
他手了的頭發,而他順從的三個字,讓莫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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