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還要問的嗎?
「嫁嫁嫁,這還要問嗎?!反正氣了我就逃跑……」我小聲的嘀咕道。
一直都是我抬頭仰視沐挽辰,現在他把我抱到低垂的樹枝丫上坐著,我比他高了半個頭。
從這個角度看他,能看到潔的額頭、如畫的眉眼。
還有眼角眉梢的龍鱗紋路,配著他眼中深幽的眸,飄逸出塵、卻又淡然世。
「……做我的妻子,可沒有那麼舒心愜意,好多人和事需要你來管……當然,你也可以不管,可是難免有人會來煩你,到時候生氣了,可以沖我發脾氣。」他輕笑著說。
「我脾氣那麼好。」我不以為然的撇撇。
「你和慕小喬不一樣,師尊管著的都是冥部大小神祇,就算修為道行有高有低,但總歸悟了大道,輕易不會惹是生非……但我這裡不一樣,管人需要腦子和手段、恩威並重,你會比慕小喬辛苦些。」
「沒關係,反正我比小師娘兇。」我聳聳肩:「還有什麼要嚇唬我的話,一次說完。」
沐挽辰的角勾起笑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有了,你膽子這麼大,應該嚇不到你……」
他的氣息離我很近,縈繞在我的角,一點點暖意在微涼的夜風中反覆拂過我的,得心。
我試探著用額頭蹭了蹭他的眉角,沐挽辰很自然的側頭親了親我。
這樣的試探在兩人之間進行了很多次,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覺得沐挽辰和我,骨子裡都保守的。
他生活的環境就非常「復古」,注重天理倫常、禮儀尊卑,而我家也屬於保守的家庭,我又有這麼多師兄師姐一起生活。
大家族一起過日子,個人的私空間就會變小,幾乎沒什麼,所以平時每個人都很注意生活作風。
我就更沒自由了,從沒跟異親接過,連曖昧的愫都沒產生,所以現在有點慫,想要親他一下,又覺得有點尷尬。
好在沐挽辰比我想象的要主些,他親了親我的角,笑道:「……這裡沒有別人。」
人是沒有,可是有一頭神啊!
我眼瞟了瞟一旁的夫諸,這隻純白四隻角的神蹦蹦跳跳的往湖邊去了,似乎不想留在這裡當燈泡。
這裡的暈太夢幻。
不明不暗,卻有星河的璀璨。
讓我有些分不清天地的界限。
的擁抱和黏膩的親吻,一點點火苗開始蔓延,逐漸燎原,焚毀我心裡那一點兒擔憂和不安。
有時候理智就剩一弦,不起摧枯拉朽般的火焰。
沐挽辰側頭親吻我耳垂的時候,我覺自己快要炸了。
全的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四肢百骸變得乏力酸,就想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全都掛在他上。
自己不想用力,全靠他胳膊的力量來撐著酸的腰。
一個親吻就能有這麼大威力,要說不喜歡他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他眼眸中的湧著深幽的芒,那種快要燃起的慾只需要一眼就能相互流。
有點乾,親吻帶來的潤澤也無法滋潤這種乾。
小腹那裡開始火燒火燎的湧,的需索在蠱的催化下變得抑難耐。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改變了姿勢,整個人靠在了樹榦上,被他的抱住腰背,微微低著頭,雙手環繞他的脖頸,蹭著他的額頭,親吻糾纏。
外界的涼風似乎都被點燃,繞過了我們的側,拂了樹葉,紛紛揚揚的落下一點兒帶著香味的飄絮。
風鴻而不絕兮,優嬈嬈以婆娑。
沐挽辰的眼睫微微閃了一下,眸直直的落我的眼中。
那一瞬間的融崩塌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雖然我對他並不矜持。
初初見面的時候,我就很狼狽的躺在他下。
那時候想咬死他,現在嘛……只能咬他的。
沐挽辰被我咬了一下,微微瞇著眼盯著我:「……又鬧什麼?」
「這是調!」我又咬了一口。
他微微側頭躲過,落在了我的頸側,溫潤的淺淺的挲,帶起一陣陣麻。
「咬是調?」他輕笑著用牙齒輕微的嵌我的頸側,「那再做點有調的事吧……」
哇,我咬他我還能控制一下自己心裡的紅泡泡,他咬我就不一樣了。
那種帶著侵略的噬咬和親吻,簡直要把我燒了起來。
這氣氛……
有點控制不住。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跑到哪裡去了,就像夫諸一樣,蹦蹦跳跳的不知道躲去了哪裡。
一把火燒過之後,天旋地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抱了下來。
樹下的蔓草而清香,流螢被驚擾,緩緩升起在空中。
「什麼、什麼有調的事……」我腦子燒漿糊,約約覺到他的意思,卻想裝傻來迴避一下。
「……外強中乾。」他輕笑一聲,沒給我逃跑的機會,直接將我的手腕和腰錮住。
「害怕就閉上眼。」沐挽辰笑了笑:「……明天就大婚。」
……
…………
這說法很赤果果啊!
我大概出了很傻的表,沐挽辰直接封住了我的口。
冰涼的夜風和熾熱的,讓不自覺的繃又放鬆,這種揪心的覺一再重複,引得嚨裡冒出難耐的。
有點。
需要對方的相濡以沫、恩濃來灌溉的那種乾。
我抬起手背擋著了眼睛,順便掩飾自己燒得火辣辣的雙頰。
服破開的地方灌涼風,隨即又被他的溫熨帖上來,讓人有種如墜雲端的恍惚。
直到小腹那裡的火熱相,被那種恥和溫度驚醒,我才忍不住從手指的隙中看了他一眼。
他沉沉的著我,似乎在等著我的允許與承諾。
我記得他第一次說起自己的名字時,向我解釋道,沐浴的沐,輓聯的挽,生辰的辰。
說得那麼平淡無奇。
我忍不住手了他的眉眼。
其實他沒那麼兇。
如沐微風,挽留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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