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而且……那個男人對人相當恭敬，上車的時候，還趴在地上，讓人踩著他的背上車的……」小鬼差囁囁的說道。

哈？！

趴在地上，讓人踩著背上車？

這是什麼況啊？！

我看了看我哥，我哥也愣住了，再看看江起雲，江起雲也皺起眉頭了。

現在這社會，哪裡還有這麼「卑賤」的事？

這已經不恭敬了，莫非是特殊趣味？

我哥腦子轉得飛快，我們迅速退出了房間，他拉著我到車邊低聲說道：「小喬，你說……這常靜是小汪老師介紹來的？」

「對，說小汪老師給介紹過一個有錢人，包養。」我點點頭。

我哥角了：「小汪老師現在是年紀大了，想要安穩的生活了，但是以前……可是玩得很兇的啊……」

我不太明白這事跟小汪老師有什麼關係，皺眉偏頭看向我哥。

「你笨啊！小汪老師一個老師，如果不是那種特殊的癖好，哪裡去認識那種有錢人？認識的有錢人，肯定跟一樣，都喜歡那種變（小蟹）態的（小蟹）啊。」我哥恨鐵不鋼的拍了我一下。

呃、呃？

「那、這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我還是沒明白。

我哥挑眉：「你都親這麼久了，怎麼對兩關係還是這麼木獃獃的？當然有關係啦！這常靜說不定也是小汪老師那樣的人，小汪老師對的事很悉，你不如給小汪老師打個電話問清楚，肯定能知道不事。」

「那你直說不就好了嗎……繞什麼彎子啊……」我哭笑不得。

我哥瞪了瞪我道：「你都長大了，還這麼不開竅！這些事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關聯，誰知道你想都不去想！」

是是是，我忙掏出手機，找了萬年不聯繫的小汪老師。

自從幫看了民宿的事後，我從來沒聯繫過，也沒聯繫我，畢竟我知道的這些，又不是很，就算聊天也顯得很尷尬。

小汪老師聽我問常靜的事，略略有些訝異：「怎麼？沒給你說自己的事嗎？我囑咐過，讓必須毫無保留的坦白從寬呢！」

「基本沒提自己和男朋友的事，就是請我去給看看工作單位和家裡的風水，家裡的還沒仔細看，現在就不見了，電話也不聽，人也找不到……」我老實說道。

小汪老師很吃驚，忙連聲向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喬同學，給你添麻煩了……我不知道這麼不懂事兒，唉……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我就想知道跟邊人的關係到底怎麼樣，現在不見了，我有些擔心出事。」

「唉……我跟你說吧，其實說了謊……」

「並不是我介紹有錢人給的，而是我以前還在玩的時候，有一次見被一個富商帶出來玩……這個圈子裡，有錢人養的『寵』，就跟遛狗遛貓一樣，男男都有，有時候會有那種的聚會……圈裡配種，其實就是……」

「行了行了……不用跟我說這麼詳細，撿重點說。」我太突突的跳。

「嗯，我們這圈裡，一般來說，主人都是S，也就是調.教者，養的這些『寵』就是被調.教的玩，常靜那時候是一個富商的寵，因為我們年紀差不多，就私下比較聊得來。」

「那時候就跟我說，並不是喜歡這麼玩，只是為了錢，但是這個坑一旦跳了，就萬劫不復了……你的被玩壞了，神也墮.落了，正常的兩關係已經不能讓你有反應了，就像毒藥一樣，明知道是在殘害，但癮一發作，什麼都顧不上……」

「常靜認識這個男朋友，也是在這個圈子裡，他男朋友那時候剛圈，也想養個寵，於是常靜的主人就大方的把常靜給他玩，一來二去兩個人就裹在一起了……不過……男朋友……據我觀察，似乎也有點M的潛質，他不太喜歡當S，所以他倆其實不太合拍。」

這種事居然要也要講究合拍，我冷汗直冒，果然「隔行如隔山」，我理解不了這些。

小汪老師現在不玩了，隻跟自己老公兩個折騰，所以這些東西口中說出來，帶著一子卸下過往後的輕鬆。

「但是他倆牽扯這麼久，估計也是因為刺激新鮮、還有互相都知道對方的把柄，屬於打都打不散的那種孽緣……最近聽說有個第三者，這太正常了，他倆本來就不是什麼有守德行的人。」

「……但是那個第三者，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讓男朋友罷不能……我懷疑那個第三者找準了他男朋友的弱點。」

弱點？

「什麼弱點啊？」我忍不住問。

「還能有什麼啊，我不是說了嗎，男朋友其實對當主人沒興趣，男朋友喜歡被調.教……喜歡跪（螃蟹）王。」

咳咳咳……

小汪老師嘆口氣道：「我也勸過常靜，我說你是被調.教的，你男朋友也喜歡被調.教，你們倆相不合，糾纏沒意思。」

「但是常靜不聽，畢竟男朋友家裡有錢，以後被玩壞了怎麼辦？能傍到一個富二代，本不捨得放棄，就說不管男朋友怎麼玩都行，只要結婚就好、那樣起碼有點兒財產保障……唉……」

我了額角，低聲問道：「你說，常靜也是被調.教的？」

「對，早就被富商給養狗了，脾氣本不起來的，就算再怎麼打打鬧鬧，最後只要男朋友暴一下，立馬就跪服了。」

小汪老師無奈的嘆口氣：「小喬同學，不管你怎麼難以理解，這個暗的圈子就這樣，不毀了你的，還能毀了所有的自尊，不管表面看起來多鮮亮麗，骨子裡早就腐爛了。」

頓了頓，語氣帶著一害的說道：「……所以，能遇到一個同樣喜歡，但又溫又的老公，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

呸呸呸……這口狗糧我一點兒也吃不下。

小汪老師也知道自己失態，忙清了清嗓子，問道：「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小喬同學，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沒了……就一點確認一下，你說常靜會不會、會不會……呃，奴役男朋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小汪老師愣了一下，嗤笑道：「不可能，啊，只會趴伏在地上搖尾的，這輩子不可能換角了。」

那，小鬼差看到的人，能讓那男人跪著當腳墊，這一男一真的是常靜和男朋友嗎？

我掛了電話，百思不得其解。

江起雲在一旁召喚了夜遊神，夜遊神低聲向他稟報著什麼，他微微頷首。

揮手將夜遊神屏退，江起雲看著我道：「……夜遊神來報，疑是你要找的人，出現在一百多公裡外，要去嗎？」

我點點頭：「去。」

我很想搞明白這常靜在搞什麼花樣，七爺為什麼又出現在鍾瀾瀾車禍離世的現場，還有那個去往魔界、又從魔界逃出來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