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們要發瘋,你哪里攔得住,自己還得栽進去。”
……
系統叨吧叨一大堆,發現大反派仿若未聞,頓覺索然無味。
這時,季從無突然問它:“你掃描的范圍最遠是多?”
系統算了算:“三千米吧。”
接著它看到季從無揣了兩把槍和一個脈沖炸.彈:“你要跟過去啊?”
季從無:“到附近,在你掃描的范圍,將畫面直播給我。”
系統:“哦。”
那你倒是語氣好一點,求一求啊!
腹誹歸腹誹,系統還是認真負責地挑了個適合季從無藏的地點,然后將寧心所在的那座庭院畫面轉播過來。
桑已經到了。
這次系統除了幫忙轉播一下,其他做不了什麼。
一旦它作讓庭院的電力網絡故障,對方會立刻警惕起來。
那就打草驚蛇了。
但可以將暗哨的位置標出來,季從無再把它們發給桑。
奈何……反叛軍那邊也有這方面的技人員。
只不過反叛軍在外圍隔得遠,這些人幾乎都是奴,免得被查探到。
真正進庭院的只有桑一個人。
第一道關卡還不是那些暗哨,而是安保系統。
這套安保系統有兩種進方式,一種被主人賦予客人權限,就可以自由出。
第二種就是主人權限,主人權限一般用的都是獨一無二的基因序列號。
這就需要寧心的基因細胞。
和寧心相這麼多天,取到一滴再容易不過。
有了的,經過基因分析重建等各方面的研究,就能得出的基因序列號。
所以第一道關卡幾乎沒什麼難度。
第二道關卡,庭院里每一個能翻進去的方向,都有兩個暗哨。
且每個方向的暗哨之間的距離都不遠,這就意味著,一旦其中一暗哨出現問題,另一會極快得知。
桑即使可以在眨眼中解決一個方向的兩個暗哨,但絕對不可能不驚任何人的況下,再干掉另一的。
何況這些暗哨并不是普通人,一點風吹草他們都能警惕起來。
系統都替桑了把汗,它自己都忍不住說:“這要是有異能在,分分鐘秒殺。”
季從無毫無預兆地輕笑出聲。
笑得系統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大反派不會是在嘲笑桑吧?
說好的真呢!
卻聽季從無說:“阿真厲害。”
系統連忙瞅過去。
只見桑以恐怖的速度解決了兩名暗哨,甚至沒讓那兩個暗哨彈分毫——
用了四繡花針,每人兩,準地扎進他們腦袋控制軀干的部位。
這讓系統想起末日世界里,它剛把桑拉過去是,用手刀對喪尸大腦做出的控制手段。
媽耶,這個時候就已經學會了?
兩個暗哨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發現自己無法彈,大腦的思維還在。
他們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有人侵,卻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連示警都做不到,只能拼命轉想要控制。
而一旦有這種想法,大腦就傳來劇痛。
不一會兒兩人就臉煞白,奄奄一息。
這些暗哨互相連接著部通訊,他們訓練嚴格,非特殊況不會說話,能互相看到人影沒有異常就行。
畢竟在眾人的思維里,有人襲的話,自己人一旦倒下立刻就能發現。
誰能想到有人會有針在極暗的視線下,都能準控制大腦呢。
桑利用的就是他們不說話。
就這樣不不慢地,借著暗影遮掩,如同一只在暗夜里出沒的獵豹,悄無聲息地靠近獵。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殺。
十多分鐘后,解決掉所有暗哨。
接下來就是解決三名保鏢。
其中兩名保鏢大廳,另一名在臥室門口。
他們在線明亮之,站位很專業,桑只要冒頭,他們就能立刻發現。
桑觀察片刻,思索片刻,發現無論如何都沒辦法一下子解決。
翻了翻白眼,甩了甩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僵的手腕。
然后拔出槍,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那囂張勁兒,仿佛走自家花園似的。
系統:“……我就知道最后一定會這麼干!”
發現大反派笑得更深了,它不由說:“你不怕翻車啊?”
季從無眼尾輕抬,著孩囂張的影,淡然道:“從來只有我翻車的份。”
系統:“……”
它有一萬個槽想吐,卻不知道該從哪開始。
只能說:大反派是越來越有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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