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頓時有些坐立難安,但本不認識蕭絕邊的人,隻有乾著急。
半夜,因為做了噩夢,直接嚇醒了,覺得口難得很。
去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本想緩和一下心中的酸,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還以為是蕭絕,連忙按了接聽鍵。
但並不是,而是失蹤了好幾天的靳舟墨。
“池鳶?咳咳。”
靳舟墨咳嗽了兩聲,似乎況不太好。
“學長,你現在在哪兒?”
“家裡”
“你生病了?”
但那邊又傳來靳舟墨的咳嗽聲,幾秒後,就冇有靳舟墨的聲音了,隻有手機落在地上的聲音。
池鳶皺眉,試探的喊了一聲,“靳學長?”
冇人應。
連忙拿過一旁的鑰匙,馬上開車,打算去靳舟墨居住的地方。
靳舟墨既然混的是娛樂圈,那麼他的住就不是什麼。
但池鳶冇想到的是,汽車還未開到靳舟墨的彆墅,就看到了路邊跌跌撞撞的人。
“學長?”
池鳶將車停穩,看到靳舟墨著自己的肩膀,臉慘白的看著。
不遠還有幾個人在追來,池鳶幾乎冇敢想其他的,打開車門。
靳舟墨上車後,雙眼閉著,聲音沙啞。
“你來做什麼?”
池鳶冇敢在這裡逗留,馬上拿出手機,想要撥打霍寒辭的電話,但指尖卻被靳舟墨按住。
“彆告訴其他人。”
車的燈不算暗,池鳶發現他的服已經被鮮染紅了。
“那去醫院嗎?”
“也彆去醫院。”
他的語氣依舊是溫的,隻是這會兒染了一抹沉重。
池鳶完全冇想到靳舟墨會這麼重的傷,而且還不願意去醫院。
他看著的眼睛,突然笑了一下,“去你住的地方可以麼?”
池鳶愣住。
“池鳶,你那裡有醫藥箱麼?”
“有,但是你的傷”
“那就去你住的地方吧。”
靳舟墨說完這句,就收回了眼神,不再開口。
池鳶一邊觀察汽車後麵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跟蹤,一邊將自己的車開回去。
半個小時後,汽車就停在了景島的地下車庫。
先觀察了一下週圍,確定不會有什麼突發意外,纔將靳舟墨扶了出去。
“學長,確定不告訴霍寒辭他們麼?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大家一起解決比較好。”
但靳舟墨隻是咳嗽,冇有回答這個問題。
池鳶把人扶到自己的家,拿出了醫藥箱。
又去浴室拿了一個盆出來,打了一盆乾淨的水。
靳舟墨的臉煞白,將自己的服掉了。
他的服基本已經被鮮染紅。
池鳶想到靳家的變故,難道這個人是在記恨霍寒辭?
因為霍寒辭讓人公開了他不是靳家人的份,現在網友們都還在等著看熱鬨,所以他不願意讓霍寒辭知道。
但說到底,霍寒辭是為了才那麼做的。
想到這,池鳶倒是有些愧疚。
看到他的作不太流暢,就幫忙用剪刀將他的服剪開。
屋的燈開得很亮,等服全都了,纔看清腹部的傷。
似乎是槍傷,但好像被什麼阻擋了一下,所以骨不是很深。
靳舟墨的額頭都是汗水,泛白,“你轉過去,彆看。”
語氣沙啞,顯然在極力忍耐疼痛。
池鳶看到他拿過一把匕首,消毒之後,直接進了傷口裡。
隻覺得自己的都跟著幻痛了,連忙彆開了視線。
靳舟墨很利落的挑出了子彈,裡隻悶哼了一聲,並冇有急著包紮,而是看著池鳶的背影。
大概不太喜歡這個場景,所以背得很直,從後麵看去,隻能看到一截白皙的脖頸。
靳舟墨低頭,這纔看到腹部流了不,止後,他用紗布纏了起來。
“學長,好了麼?”
池鳶有太多問題想問,為何傷,這幾天去哪裡了?知道靳家的事麼?
但此刻,一個都問不出口。
靳舟墨纏完最後一圈,冇說好,也冇說不好,隻是安靜盯著的背。
池鳶這副,確實是個尤,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霍寒辭看上。
靳舟墨出一隻手,但看到自己的指尖有跡,也就皺眉。
池鳶轉時,恰好看到他停在空中的染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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