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抬舉!”
杜文輝憤怒的看著齊天。
譽王親自過來,齊天竟然不賣面子!
“齊天,葉孝禮能有什麼錢給你點菜?你們兩個是準備死皮賴臉的在這里干看著,惡心殿下?”
劉險峰也將自己狗子的特發揮了出來。
這時候冷冷的看著齊天,語氣之中盡是威脅。
“九壇春來了!”
正當眾人全都準備看著齊天解決問題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遠傳來。
是杏兒帶著九壇春來了。
“九壇春?!”
此刻,劉險峰詫異萬分的看著譽王。
“殿下,您今日歸來,竟然還如此破費!”
杜文輝也咽了個口水,滿臉期待的道:
“我以前喝過這個,那一個香啊!可惜就喝過一杯,沒想到殿下竟然連這玩意兒都給弄來了!”
人群中一陣驚呼。
全都為譽王的慷慨好。
但此刻的譽王,臉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他神僵的轉過頭,腳趾扣地,尷尬的開口道:
“姑娘,我沒有九壇春吧……”
杏兒點了點頭。
“對啊,您沒。”
“啊?”
杜文輝幾人頓時愣住了。
周圍的一群賓客,也不著頭腦的看著杏兒。
“那是誰的?”
譽王追問之下,眾人也突然反應過來。
對啊!
不是譽王那是誰呢?
難道是在場還有什麼份尊貴的人嗎?
“這位公子。”
杏兒指了指一旁的葉孝禮。
葉孝禮頓時大驚失。
“沒!我可沒有!你別講!”
葉孝禮雖然沒過太多東西,但見識還是在的。
九壇春是什麼?
那可是一杯就能值上千兩的頂級佳釀!
大伙都是用杯子喝的。
到他這里竟然是直接用瓶!
太逆天了!
他怎麼敢點啊!
“就他?”
杜文輝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一聽到對方說葉孝禮點的酒,他頓時有些繃不住了。
“喝唄,到時候我看看你爹怎麼來容彩樓把你的酒錢給補上!”
杜文輝生怕葉孝禮不開就,在一旁將他架了起來。
一旁的譽王也皺起眉頭。
九壇春一出,差點就蓋過了他的風頭。
但看到了齊天和葉孝禮是為了充場面,才將這酒出來的。
他的心便放下來幾分。
“此等佳釀,若是葉老弟沒錢,不如我請你們二人一人一杯,算是冰釋前嫌,如何?”
“殿下,他們怎麼配啊!”
杜文輝立刻阻止。
劉險峰也急忙擺手:
“殿下,他們山豬吃不了細糠,給他們喝純屬是浪費啊!不如……”
說實話,他沒喝過,現在確實有點饞了。
了手,劉險峰的臉上出期待之。
但這時候,齊天卻皺起眉頭看著他們。
“我吃個飯,你們東一句,西一句的,煩不煩?”
走到了杏兒邊,齊天端詳了兩眼九壇春,隨后疑地開口道:
“這就是你們這里最好的酒了?”
“是的公子。”
“再來一壇,可以吧?”
杏兒愣了一下。
“可以。”
“拿去吧。”
“是!”
杏兒牢記墨羽說過的話,一定要下本,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聽見齊天的命令,就迅速轉去拿酒了。
“上菜吧!”
齊天擺了擺手,讓杏兒后的眾人先將菜上來。
“殿下,沒什麼事兒先讓讓,我菜要上了。”
在眾人呆滯的目下,齊天一掌拍開了九壇春的封泥。
一異香彌漫開,聞道這味道的人,口水都開始忍不住分泌。
“他……他打開了?”
“我沒有看錯吧!”
“他瘋了?!”
劉險峰和杜文輝的臉上出了向往之。
但想到是齊天的就,他們的臉有立刻嚴肅起來,別過頭不看向這邊。
齊天微微一笑,對這一旁同樣大張的葉孝禮道:
“酒就是讓人喝的,不是讓人看的,嘗嘗吧。”
說完,他便拿起了一個大碗,將九壇春倒在了里面。
“姐夫,多,多了!別了再!”
葉孝禮激地趕雙手捧著大碗,生怕出來一滴。
這可都是錢啊!
“怕什麼,不夠再就是,敞亮點,別讓人家以為咱們喝不起呢。”
一旁的譽王,臉也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今天剛到這里擺宴席,竟然就被齊天搶走了不風頭。
角了幾下,譽王下了心中的不滿,對齊天抱拳道:
“齊天,既然你都已經有了酒菜,我就不管了。”
“那就不送殿下了,你們玩去吧。”
齊天擺了擺手,就像是在驅蚊一樣。
見到了這一幕,劉險峰和劉志北也只能咽了個口水,按捺住心中的疑不解,迅速離去。
“梅蘭竹和九壇春一起來啦!”
這時候,杏兒又穿過了人群,很是絡的帶上了梅蘭竹四個,進了雅座。
“我沒看錯吧?這不是梅蘭竹四大花魁嗎?”
“那今天誰彈奏啊?沒人下去彈琴了啊!”
“就離譜!”
經常來容彩樓的人都知道,梅蘭竹的琴技各有千秋,每天都會換著表演。
但今天們卻集過來陪著齊天。
這也太奇怪了吧!
一旁的葉孝禮,此時也終于明白過來味兒了。
“姐夫,咱們這酒錢,能給得起對吧?”
“當然能,我來都是不要錢的。”
齊天笑著低聲回了一句。
葉孝禮頓時瞪大眼睛。
“你為什麼那麼厲害啊姐夫!?”
“這個是。”
齊天故作高深,搖頭晃腦,得意的開口。
“公子,那就讓梅蘭竹陪著您,我就先走啦,有什麼事您直接吩咐就行。”
“下去吧。”
“是。”
杏兒將齊天那半截玉佩放在了桌面上,轉過穿越了竊竊私語的人群離去。
此刻,所有人都很好奇齊天究竟是如何能夠在容彩樓吃的這麼開。
人群嗡嗡的。
他們時不時就要看一看齊天這邊,順帶聞一聞酒香。
有幾個臉皮厚的,甚至都想著過來蹭一杯酒喝了。
咚!
咚!
……
正當這時,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
杜文輝道:
“該開始彈琴了!容彩樓最近可是弄到了不琴曲呢。”
“今天梅蘭竹全都去了齊天那,難道不彈琴了?”
劉險峰滿臉慍的坐在譽王邊。
譽王疑地道:
“應該會換人吧,他們沒有其他人了嗎?”
“換誰?”
“好像是……墨羽?!”
這時候,劉險峰突然看到了遠走上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