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中國人的意思了。”
躺在鋪位上吐得奄奄一息的奧伯哈特對伙伴們說道。
“他們是什麼意思?”雷努夫艱難地抬起頭問道。
“他們想把咱們折騰死,然后就沒有人能夠監督這些設備的去向了。”奧伯哈特說道。
“他們別想辦到!”雷努夫原以為奧伯哈特真的發現了什麼玄機,聽到只是一句牢,不由得泄氣地重新躺了下去,從牙里出一句豪言壯語:“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一定不能讓中國人的謀得逞!”
“但愿我們到魯的時候還能活著吧……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中間至有一個人還活著。”奧伯哈特沮喪地說道。
“我已經死了。”阿塞恩**道,“上帝啊,快賜給我一份三明治吧,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過了。”
仿佛是上帝真的聽到了阿塞恩的禱告,他的話音未落,就聽到有人在輕輕地敲門。阿塞恩喊了一聲:“進來吧。”
門開了,出現在門口的,赫然是那位擅長于川味的廚師,他滿臉堆笑,手上還托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放著三個碗,碗里熱氣騰騰,一香味撲鼻而來。
聞到香味,三名歐盟員都不由自主地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托盤,里不斷地分泌著唾。雷努夫警惕地看著廚師,遲疑著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靳船長聽說你們三位一天沒吃飯,特地讓我做了三碗中國面條,給你們送過來。他說了,后面的航程還很遠,如果壞就不好了。”廚師客客氣氣地說道。
“面條?”雷努夫皺了皺眉。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靳炳泉和王哲奕沆瀣一氣,聯手折騰了他們這麼久,怎麼會突然好心好意地給他們送面條呢?這面條里難道有什麼問題?
“中國面條,也是有很多辣椒的嗎?”奧伯哈特懷疑地問道。
“沒有一點辣椒!”廚師溫和地說道,“我們做的是病號飯,完全是按你們的口味做的,各位先生盡管放心用。”
說著,他走上前,把三碗面條放到了屋子中間的桌子上。雷努夫等人一齊探頭看去,這面條果然清清爽爽,看不到一點辣椒的痕跡。用鼻子聞聞,也同樣沒有任何異樣的味道,有的只是豬和蛋的濃香。
奧伯哈特是最沒有骨氣的一個,檢驗過面條沒有什麼問題之后,他飛快地拿起叉子,從自己面前那碗面條里叉起一團,直接塞進了里。中國人做飯的水平的確是讓人嘆服,一碗簡單的面條居然也被做了珍饈味。面條進了,奧伯哈特只覺得渾的味蕾都被調起來了,那種鮮的覺讓他忍不住想唱起來了。
“太好吃了!”奧伯哈特喊了一嗓子,端起碗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里發出了很不文雅的呼嚕聲。
看到奧伯哈特吃得那麼香甜,雷努夫和阿塞恩兩個人也都控制不住了,一人搶了一碗面條,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各位吃慢點,如果不夠,我鍋里還剩下一點,我一會再給各位盛來。”廚師樂呵呵地說道。
“先生,你現在就把鍋拿來吧,我覺得我現在胃口好得能夠吃下一頭鯨!”奧伯哈特夸張地說道。
廚師閃出門,一會果然捧著一口大鍋回來了。那鍋里足足還有半鍋面條,湯湯水水的,看著就讓人有食。
雖然存著滿心的疑,但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肚子大。包括雷努夫在,都沒有想太多的問題,他們風卷殘云般地把碗里的面條吃完之后,又拿著大勺到鍋里各自盛了一大碗。為了爭奪鍋底下的幾片,奧伯哈特還差點和阿塞恩口角起來。
直到把整鍋面條吃得點滴不剩,三個人才放下碗,一邊著氣,一邊向廚師點頭致謝。不管這家伙前些天如何折磨他們,這一鍋面條的確是做得不錯的,只有得前后背的人,才會知道一鍋面條是多麼可貴。
“請替我謝謝靳船長,另外,我們希每天都能夠吃到這樣味的飯菜。”雷努夫用手著滾圓的肚子,向廚師說道。
“各位放心吧,你們早說自己喜歡吃面條,我就單給你們做面條好了,何至于讓你們天天吃榨菜呢?”廚師說道。
看著中國廚師端著鍋碗離開艙室,雷努夫收起臉上的笑意,瞪著眼睛對兩個手下問道:“你們不覺得這事有些奇怪嗎?”
“怎麼奇怪?”奧伯哈特和阿塞恩同時問道,人吃飽飯之后思維都會變得慢一些,這兩位現在正是如此,所以本就聽不懂雷
努夫想說什麼。
“中國人為什麼突然會給我們做一鍋面條?難道他們不是想把咱們死的嗎?”雷努夫問道。
“也許他們是怕我們死在船上對他們有妨礙吧。”阿塞恩無厘頭地答道,在他看來,中國人有謀也好,良心發現也好,只要能夠讓他吃上一頓食,他就知足了,其他的事有必要去分析那麼多嗎?
“我懷疑他們想用這樣的方法拉攏我們,以便讓我們給他們提供方便。”雷努夫說道。
“也許是吧。”奧伯哈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說道:“他們有什麼意圖,我想最遲明天我們就能夠知道了。至于該不該給他們提供方便,雷努夫先生,你是我們的頭,就由你決定好了。”
說罷,他仰頭倒回到自己的床上,沒幾分鐘時間就鼾聲如雷了。
“真是一頓難得的食……”
阿塞恩嘟噥了一聲,也倒下去了。雷努夫一個人坐著,只覺得倦意滾滾而來,腦子越來越不清楚,最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人就已經倒到了床上,進了夢鄉。
“都倒下了。”
一名伏在雷努夫他們艙室外聽風的船員輕手輕腳地跑回船長室,向靳炳泉和王哲奕報告道。
“哈哈,折騰了這麼多天,再加上三倍劑量的強效安眠藥,他們能住一刻鐘不倒,那才是奇怪呢。”靳炳泉哈哈笑道。
“咱們得抓時間,省得夜長夢多。”王哲奕沉聲提醒道。
“我明白,我已經給云海號發信號了,它馬上就能夠靠過來。”靳炳泉應道。
一個小時不到,海面上一束探照燈了過來,隨后,站在船舷邊的眾人就看到一個龐然大緩緩駛來,那正是約定要與他們匯合的中國籍遠洋貨云海號。兩條船越靠越近,從云海號上拋下來一纜繩,梅里爾號上的船員接過來,系在自己的船上。系纜絞車慢慢轉,使兩條船地靠在了一起。
“老靳,小王,你們辛苦了。”
一條漢子順著兩船間搭起的梯,從云海號上走到了梅里爾號,熱地與靳炳泉和王哲奕握著手,此人正是肖偉浩,也是這次行的總指揮。
“肖局長客氣了,我們沒什麼辛苦的。”靳炳泉笑著說道。
“不但不辛苦,而且還解氣的。”王哲奕嘻嘻哈哈地說道。
“聽說那幾個家伙讓你們折騰得夠嗆,你們可得小心歐盟向你們提抗議哦。”肖偉浩也笑著回答道。王哲奕折騰雷努夫等人的方案,是經過肖偉浩批準的,他知道采取這些手段不僅僅是為了出一口氣,更重要的是分散雷努夫等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誤以為中國人沒有其他的辦法。
王哲奕把一撇,道:“他們提不提,又不是我請他們上船的,上趕著來找,我們不好好他們,也對不起良心,是不是?”
“你們還是稍微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吧。”肖偉浩隨口說道,接著便換了一副嚴肅的表,下令道:“好吧,咱們開始行吧。”
一輛集裝箱起重機從云海號卸到了梅里爾號,開始把那批裝有半導設備的集裝箱吊起來,轉運到云海號上。全部運完后,一批模樣相同的集裝箱又被從云海號上裝回梅里爾號,依然像原來那樣堆放整齊,船員們再在上面蒙上了氈布。
整個過程井然有序,沒有發出什麼巨大的聲響。兩名船員盯在雷努夫等人艙室門外,監視著門里的靜,隨時準備應對各種不測。不過,意外的事最終也沒有發生,三名歐盟員睡得如死豬一般,毫沒有察覺船上發生的一切。
“好了,剩下的戲,就留著你陪歐盟員慢慢唱下去了。”肖偉浩與王哲奕握手道別,微笑著說道。
“你們路上小心,這些箱子可是某個人的心尖子,如果壞了,他會埋怨我的。”王哲奕指著云海號上的那些集裝箱,向肖偉浩提醒道。
肖偉浩道:“你放心吧,這樣的話,秦海也已經叮囑過我好幾遍了,你們倆啊,真是心有靈犀。”
“你胡說什麼呢!”王哲奕俏臉生暈,嗔怒地向肖偉浩翻了個白眼。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肖偉浩趕落荒而逃,返回云海號去了。
兩條船解開纜繩,各奔東西。王哲奕不舍地看著云海號遠去,直到看不見了,這才回頭向靳炳泉吩咐道:“讓大家反復檢查幾遍,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破綻,絕對不能讓雷努夫他們起半點疑心。”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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